等胡婉莹走了之后,何雨柱瞅了眼时间,都快十二点了。
他转头对徐大爷说:“徐大爷,您看这都啥时候了,要不让大伙儿先回去吃饭,吃完饭再回来?”
徐大爷乐呵呵地摆摆手:“何同志,您不知道,咱们这儿农闲时候,一天就两顿饭,中午一般不吃的。您饿了没?饿了我给您整点吃的去。”
何雨柱摆摆手,说:“不饿不饿,那大爷您继续叫人吧。”
徐大爷应了一声,又出门张罗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乡亲们拿来的东西虽真,
但能让何雨柱眼睛一亮的并不多,就几个青花花瓶还算能值几个钱。
放到以后,那也是几百万的货色,
可经历了刚才那幅《夏日山居图》的震撼,这些普通古董对他来说也就那么回事了,毕竟存世量还挺多的。
何雨柱心里头想着的还是那些稀罕物件,那样的东西才有保护的价值嘛。
一个多小时过去,东西总算看完了,何雨柱也花了小几百块钱,收了几十样老东西。
刚忙完,徐大爷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进来了:“何同志,快来,趁热吃。”
何雨柱一看,连忙说:“大爷,您这是干啥呢,我真不饿。”
徐大爷笑眯眯地说:“何同志,您别客气,来了我这儿就是客,哪有让客人饿肚子的道理。乡下没啥好吃的,您将就着。”
“您这话说的,哪儿能叫将就啊,我还得谢谢您呢。”何雨柱笑着回应。
“对对对,都不见外,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好嘞!”何雨柱也不扭捏,正好肚子也饿了,一碗鸡蛋面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不剩。
吃完后,他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碗面,没有大鱼大肉,但何雨柱吃得心里暖洋洋的。
这吃的不是饭,是人情味,是徐大爷的热情和善良,让他这个外来人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徐大爷瞅着何雨柱那满足样,自个儿心里也乐开了花,心想自个儿眼光还真不错。
“吃好了吧,何同志。”
“大爷,您就别老‘何同志’、‘何同志’的叫了,直接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子都成。”何雨柱笑道。
“那可不成,不成!您是正儿八经的干部,我哪能直接叫您名字呢,这不合规矩。”徐大爷连连摆手。
何雨柱摆摆手,打趣道:“干部有啥了不起的,我就一厨子,手下管着几个人做饭罢了。
您这么叫,倒像是我多摆架子似的。咱们随意点,好吧?”
“不不不,我...”徐大爷还想解释,但被何雨柱打断了。
“就这么定了!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城里呢。大爷,您能不能帮我找辆大车,帮我把这些东西运回去?”
徐大爷一听这话,也不再纠结称呼的事,点头答应:“行,当然行。柱子,你稍等会儿,我这就去给你找车。”
“好嘞,大爷,我等着。”何雨柱目送徐大爷出门,开始收拾东西。
他把那些值钱的古董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打算带回城里,剩下的普通古董则留在了这里。
之后,他又把山货整理好,准备装车。
不一会儿,徐大爷就找来了一辆大马车。
“柱子,车到了。”
何雨柱应声从屋里出来,和几个人一起把东西都装上车。
然后,他推着自行车对徐大爷说:“大爷,我得赶紧走了,就不多待了。以后有空我再来看您。”
徐大爷对这个只见过三次面的小伙子充满了好感,正如胡婉莹所说,何雨柱是个难得的好人。
“好好,随时欢迎你回来。”
何雨柱笑着点头,带着赶车的师傅离开了。
徐大爷站在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家。
一进门,他就看到炕上放着一个袋子,心里一紧,第一反应就是何雨柱可能落下东西了。
他急忙拿起袋子就要往外追,可手一摸口袋,愣住了。
这...口袋是开的,里面装的是白花花的面粉,整整一袋,估摸着得有五十斤呢!
徐大爷心里头明镜似的,这哪是雨柱落下的,分明是他特意留给自己的。
哎哟,这心里头啊,暖洋洋的,又酸溜溜的。
这年头,哪儿能遇到这么好的人啊!
另一边,何雨柱和赶车的师傅到了大路上,就把东西卸了,给了师傅应得的钱,打发他走了。
师傅拿着钱,感激得不行,也乐呵呵地走了。
何雨柱四周瞅瞅,见没人注意,就悄悄把那些值钱的古董都收进了异世界。
这才骑上自行车,往四九城赶。
天快黑的时候,他终于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大伙儿看他的眼神都透着股子奇怪。
这是咋回事儿?
何雨柱心里犯嘀咕,摇摇头,往自个儿屋里走。
一进门,就见何雨水气呼呼地迎了上来。
“嘿,这是怎么了?谁惹咱家小公主生气了?跟哥说,哥给你出气去。”何雨柱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