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何雨柱虽然收拾过了,但那被褥上的大脚印子,还有一堆乱糟糟的衣服,明摆着在那儿呢,想看不见都难。
何雨水一看,火苗子噌一下就上来了。
“哥,这全是棒梗那小子干的?”
“不是他还有谁?你瞧瞧那鞋印子,明摆着是小孩子的。刚才他自个儿在院子里都认了,要不是我念着他小,早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何雨水平时对哥哥虽然不咋上心,但自家人被外人这么欺负,她哪能坐得住?当下就要往外冲。
雨柱一愣:“雨水,天都黑了,你这是要上哪去?”
“我找秦淮茹说理去,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雨柱见状,心里头算是松了口气,还好这傻妹妹心还没全偏到秦家那边去。
他赶紧拦住雨水,笑道:“行了行了,这事儿就算了吧。你这么气冲冲地去,不是要跟人吵架嘛。咱们要是真动了手,别人还不得说咱们兄妹俩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啊。”
雨水一听,也愣住了,想想雨柱说的也有道理。
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些年,哥哥对秦淮茹家那可是掏心掏肺的,结果换来这么个结果。
“哥,我就是替你不值!你对他们家那么好,他们咋能这么对你呢?”雨水委屈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雨柱叹了口气,拍拍妹妹的肩:“雨水啊,人心隔肚皮,不是你对人好,人家就会领情的。不过你也别担心,哥心里有数。以后啊,咱们得多长个心眼儿,别再让人这么欺负了。”
说着,雨柱拉着雨水坐下,开始给她讲起了人情世故,打算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太善良的妹妹。
雨柱瞅着雨水那气呼呼的样子,心里头乐开了花,决定趁这热乎劲儿,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倒出来。
“雨水啊,你也成大姑娘了,有些事,哥得跟你说道说道。我为啥让你跟秦家保持距离,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你瞅瞅,哥这都二十六了,还打着光棍呢,为啥?还不是因为这些年总帮衬秦淮茹家,咱们是觉得自己问心无愧,可外人眼里,哥就成了盯着秦淮茹不放的色狼了。”
“你说,为啥我不帮别人,偏帮她?厂里现在都传我跟秦淮茹有那么一腿了,这名声一出去,谁还敢给哥介绍对象啊!”
雨柱心里头其实想骂秦家是白眼狼、吸血鬼,可这话现在说出来不合适,
毕竟事儿还没闹到那步田地,总不能说自己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吧?
雨水一听,整个人都懵了,她压根儿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儿,
心里头那个后悔啊,觉得自己这个妹妹当得太不称职了,竟然一点都没关心过哥哥的感受。
“哥!”雨水抬起头,眼里满是愧疚,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雨柱看着妹妹那表情,心里头那叫一个美,总算是把这丫头给拉回来了,也不用动那大义灭亲的念头了,毕竟血浓于水嘛。
“行了行了,别哭了,哥说这些就是让你心里有个数。以后咱们就管好自己的小日子,大院里的是非,只要不关咱们的事,就别去掺和了,懂了吗?”
雨水一听,脸上立马多云转晴,笑得跟朵花似的,搂着雨柱的肩膀,甜甜地说:“知道了哥,我以后肯定听你的,不跟秦家来往了。”
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行,不早了,快去睡吧。”
雨水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回了自己屋。
至于她到底睡了没,雨柱懒得管,
他自个儿关好门窗,一溜烟儿就钻进了他的“异世界”里去了。
在屋子还没拾掇好的时候,他打算晚上就凑合在这睡了。
这地界儿四季如春,温度正合适,
况且他可是这儿的主宰,想变出个屋子来,还不是动动念头的事儿?
眨眼的功夫,何雨柱心里一琢磨,几棵大树就被连根拔起,
经过一番神奇的变化,去皮、烘干,转眼就成了各式各样的木头部件,
没几分钟,一座精致的小木屋就立在那儿了。
何雨柱乐呵呵地迈进屋,虽说这木屋挺朴素,就一张床,加个柜子、桌子椅子啥的,
但经他那么一想,每件家具都变得异常精致,
尤其是那木头的天然纹理,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推开木门,满眼都是绿油油的,心里头那个美呀,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有这等神技在手,他要是还混不出个名堂来,那真是没脸见人了。
虽然现在这世道对私人买卖管得严,但地多肥啊,种点粮食自给自足,小日子也能过得美滋滋的。
再说,这城里头黑市多得是,悄悄卖点粮食换钱也不是难事。
钱袋子鼓了,将来那大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想着这些,何雨柱乐呵呵地从异世界里头出来,一回到自个儿的房间,迎面就是一股子冷风,冻得他直打哆嗦。
哎哟,这外头也太冷了吧!帝都这地儿,冬天能冷到零下几十度,刚从暖和和的异世界里出来,哪受得了啊?
一个喷嚏打出来,差点把房顶都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