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越是诉苦,何雨水心里头那怀疑的小火苗就越烧越旺。
她冲着秦淮茹一摆手:“秦姐,你放心,我这就找我哥问个清楚,看他咋敢欺负你!”说完,何雨水就气呼呼地往家赶。
秦淮茹见这架势,脸上的苦相立马换成了得意样。
进了屋,何雨柱一见妹妹回来,心里头虽然七上八下的,但还是笑眯眯地迎上去:“雨水,回来啦,快洗手吃饭。”
话刚出口,就被何雨水给截了胡。
她小嘴一撅,满脸的不高兴,直接冲着何雨柱开炮:“哥,你是不是欺负秦姐了?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她眼睛都哭肿了,你给我老实交代!”
何雨柱瞅着妹妹那张冷脸,心里头的喜悦瞬间没了影。
他一直想要个妹妹,享受兄妹情深,可忘了,这何雨水也不是省油的灯。
以后自己过得凄惨,她也有份儿,自己嫁得好就忘了哥,真是让人心寒。
这么一想,何雨柱的心情就沉了下来,脸也板了起来,自顾自地坐下吃喝起来。
“这事儿你别插手,管好你自己的学业就行。大院里的事儿你两周才回来一次,能知道啥?别瞎操心!”
何雨水一听这话,愣住了,看着哥哥那冷漠的样子,心里头直犯嘀咕。
以前哥哥不是这样的,自己一不高兴他就哄,今天咋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瞅着哥哥那悠闲吃喝的样子,心里头那股火又冒了上来。
“哥,你咋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咋了?”
何雨柱眼皮都不抬,冷冷地回了句:“我没咋,就是想通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别掺和。好好读书,吃饭!”
想通了?想通啥了?
何雨水一头雾水,想再问问,可看着哥哥那冷冰冰的脸,突然就有点怂了。+
何雨水悄悄坐下,瞅着满桌佳肴和诱人的鸡汤,刚才何雨柱的冷漠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她兴奋地嚷嚷:“哥,秦姐说你炖鸡了,我还以为她逗我呢,原来是真的!你咋不给秦姐家送点呢,他们孤儿寡母的,多难啊!”
何雨柱听着妹妹这话,心里直犯嘀咕,这丫头真是个实心眼,自己好不容易奢侈一回,她还想着外人。
他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丫头真是没救了。
“吃饭吧,以后少跟秦家搅和,听见没?”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啥?不跟秦家来往了?何雨水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她哥这是吃错药了吧,怎么突然这么说。
“哥,你咋了?咋能说这种话呢?秦姐对咱家多好啊,帮你收拾屋子、洗衣服,你咋能这样忘恩负义呢?”何雨水一脸不解。
何雨柱一听“收拾屋子、洗衣服”这些词,心里就冒火,秦淮茹那点小心思他还能不知道?
他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何雨水,这饭你吃不吃?不吃就回屋去!”
何雨水被吓得一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哥哥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只能委屈地喊:“走就走,何雨柱,我恨你!”说完,哭着跑回了房间。
何雨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端起酒杯,一口酒一口菜地吃起来。
这酒,真是好酒,喝下去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但一个人吃饭,终究还是有些冷清,他琢磨着,是时候给自己找个伴儿了。
可是找谁呢?于海棠?冉秋叶?还是娄晓娥?
何雨柱的脑海里闪过几个名字,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而另一边,何雨水跑回房间就后悔了,肚子饿得咕咕叫,闻着那边飘来的香味,她更是后悔得要命。
但碍于面子,她只能躺在床上,听着肚子抗议的声音,心里五味杂陈。
按理说,她身为大厨的妹妹,本不该馋这一口,
可怪就怪在她跟自家哥哥都心太软,有啥好吃的都先想着秦家,自己反倒跟吃糠咽菜似的,瘦得跟竹竿一样,还没那白眼狼棒梗过得滋润。
说起来,这也是何雨水自找的,
不是有句话嘛,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这就是典型。
此刻,何雨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饿得跟敲鼓似的,满屋子的香味跟勾魂似的,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饿得不行了,得找点吃的!”何雨水终于按捺不住,嗖地从床上弹起,直奔何雨柱的房间。
一进门,二话不说,直奔餐桌,开吃!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直嘀咕:“不是说不吃吗?这么快就绷不住了?”
何雨水埋头苦吃,何雨柱也乐得自在,反正这顿饭本就是为她准备的,爱吃就吃吧。
吃饱喝足,何雨水瘫在椅子上,一脸满足,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哥,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何雨柱瞅着妹妹那没形象的样儿,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意,心想这丫头还是有救的。
“吃饱没?”
“啊?吃、吃饱了!”何雨水抬头,看到哥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脸唰地一下红了,
想起自己刚才的吃相,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