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一会,一会我们重回文阳城。”严淮无奈地道。
“好咧!”
“在成事之前,你不会对萧奕水做什么事吧?”严淮有些不放心地问。
严初妤道:“堂哥,你放心,没成事之前我绝对不会对他做什么危险的事,就算成事,我也不会要他性命?”
“没成事前就算是下慢性毒也不可!”严淮道。
“是是是,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对萧奕水做任何的事!一丁点伤害他的事我都不会做,我还会敬他如兄长,这样行了吗?”严初妤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但克制住心里的
不满,给严淮发誓。
严淮闻言,淡淡应了一个“嗯”。
严初妤埋怨,“跟你们待在一起久了,我这嚣张跋扈的棱角都被你们快磨平,从懂事那天起,我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地听别人的话!”
“你是不是忘了个人?”
“忘了谁?”
“善娘。”严淮道,“你刚才说的话,做的事,善娘可都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看着,她什么都不说,也不找你,你觉得她没生气?”
“啊……”严初妤小脸一垮,“堂哥,你先帮我去跟堂嫂好好说说,多帮我说点好话,然后我再
过去给堂嫂好好道歉。”
云善柔对打仗的事从来不关心,叛不叛离梁信知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但云善柔很爱严淮啊!看到严淮被她的影卫都按住不能动,还不将严淮身上受的气都在她身上讨回来。
严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你自己去。”
话毕,人就走开。
严初妤看着他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从树后探头出来,看向不远处的云善柔,拿着菜刀狠剁着粘板山鸡。
她咽了口口水,朝卫风招了招手,做了个让他过来的嘴型。
卫风见状走了过去,“小姐有什么事
吗?”
“卫风,你过去跟堂嫂道个歉,说刚才我们是逼不得已才困住堂哥的。”
“……”卫风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云善柔,忽得心生敬畏,有些害怕。
他总是跟在严初妤的身边,太了解云善柔与严淮的感情。
说起来,他们不怕得罪严淮,却唯独怕得罪云善柔,大概因为是云善柔不但是他们的厨娘,还是他们的大夫。
吃的要靠云善柔,生病受伤也得靠云善柔。
得罪云善柔,是想吃不好呢?还是想受伤的时候没人给自己治疗?
“卫风,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
去啊!”严初妤催促道。
卫风看向不远处的云善柔,再看自家小姐,算了,死就死,小姐的命令还是要听的。
卫风鼓足勇气,走向云善柔那边。
越是靠近云善柔,就越能听到她剁肌肉的声音有多么的大与清脆。
——这是真的在生气了?
“堂夫人,小姐让我过来跟你道个歉,方才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与堂少爷过招的。”卫风歉道。
云善柔哼得冷笑一声,“原来,你们这个叫过招啊,几十人打我家相公一人,那这样的话,我也叫相公的士兵们跟你过过招,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