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严一天见严淮回来,就将云善柔教给了严初妤看着,他追着严淮的身后跑。
严淮忙着命令士兵轻点武器与士兵的人数,跑来跑去的,终于将事情都忙完,一回过神,险些撞上跟在身后的严一天。
“你怎跟在我的身后,没与你娘在一起?”严淮问。
严一天道:“堂姑姑和她的影卫都在娘的身边,我见娘很安全,我就来找你了。”
“我这边忙完了,回你娘那边去。”说着严淮就往云善柔那边走去。
严一天道:“爹,你等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石头和菊花,原名叫无石和无花,他们是萧叔叔那边派来的人!”
严淮的脚步一顿,狐疑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他们自己说的,你们去迎敌的时候,娘就跟他们聊了几句,他们就说,是因为一宝写了书信,让萧叔叔安排人来保护娘。萧叔叔就派了两个人来,他们还说,萧叔叔派他们过来,从此主子就是娘,以后就算与萧叔叔敌对,他们也只能帮娘,不能帮萧叔叔!”严一天将听来的消息都告诉严淮。
严淮听到这个消息,眉宇不悦地拧在一起
。
严一天继续说道:“娘还说,萧叔叔真会做生意,送两个人来换一个儿子,说将无石与无花放在我们身边,以后我们就算是想过问一宝的事都不好过问。”
“你怎么不将那两人赶走?!”严淮自然也知道萧奕水在打什么算盘。
送两个人过来保护云善柔就能还清帮他样儿子的恩,开什么玩笑,就算没有他的人,他也能好好地保护云善柔!
“赶不走啊,他们说急算我们将他赶走,他们还是会在暗处跟着我们,保护娘。娘也没说什么,我就更不能说什么了。”严一天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没辙。
严淮眉宇皱得更紧,往云善柔那边走去。
来到云善柔这边,见到了更加让他气恼的一幕。
云善柔蹲下身子在给杜来的伤口上缠上布条,而杜来正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云善柔,若是寻常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云善柔是他的娘子!
一个阶下囚,敢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家的娘子?!
严淮气愤走过去,云善柔正巧给他包扎完伤口,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向严淮。
看见严淮脸上的怒火,不解问:“相公,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怎么给他包扎伤口?!”严淮问,语气乍听之下有责怪的意思。
云善柔微微地皱了皱眉,反问:“相公,你要骂我?”
严淮一愣,看到云善柔眼里的委屈,态度很快就软和下来,“没有,我怎么可能会骂你。”
“你刚才对我那么凶!”
“我是一路走过来,气有些喘,所以语气才凶了点,不是对你凶。对了,善娘,我手臂这边受了点伤,你给我包扎一下。”说着,严淮露出被刀划了一个浅浅小口的手臂露过去。
众人看到这个伤口,纷纷朝严淮投去鄙夷的视线。
就这个小伤口,涂个口水过会就会好。
可他是谁,他是严淮,云善柔的相公,就算只是一点小伤口,云善柔都心疼,忙道:“你坐过来,我给你上点药。”
“好咧。”严淮开心地笑着走过去,看到还坐在椅子上的杜来,眉一横,冷冷道:“滚开!”
话毕,还不忘踢了杜来一脚。
所谓旁观者清,谁不知道严淮对杜来这样的举动,是因为刚才杜来看云善柔的那眼神,太明显了。
严淮是谁?
他是醋王!
就算士兵开个玩笑说喜欢云善柔,他都能罚人一百圈
的那种。
就算云善柔再好,谁都不许说,只有他能说!
谁看云善柔的眼神不轨点,都足以让他生气。
云善柔没注意到严淮心里的这点小活动,给严淮的手臂上了药后,又问:“还有其他伤口吗?”
“我脸有点脏,到处都是血。”严淮道。
云善柔将手帕放到水盆里湿了湿,拧干擦拭严淮脸上的血迹。
没有血迹,严淮帅气的脸再次出现在眼前,云善柔笑了笑,道:“我家相公真好看!”
“你也很好看,在这个世间就没人比你更好看。”严淮开心地道。
“咳咳……”严初妤清咳了两声,“你们俩人被又不注意场合,这可是在营帐外,不是在营帐里,有什么话就进营帐里说吧。”
严淮闻言,回头气恼地瞪了眼严初妤。
严初妤感觉到他的愤怒,连忙问:“堂哥,你要如何处置这个家伙?”
“自然是关着,怎么?难道要扔他到你的营帐去?”严淮冷冷地反问。
严初妤一下就激动起来,“堂哥,你怎么可以对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这话?堂嫂,你管管他,就算生气也不能把怒火撒在别人的身上!”
严初妤向云善柔告状
。
在这个世间能止住严淮就只有云善柔,所以向她告状没错!
云善柔道:“相公,你果然在生我的气吗?因为给杜来包扎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