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就是废些时间,但总的来说不难。严淮,你说对不?”阮东叶得意地说。
严淮不给台面地拆台,“二姐夫趁我不在的时候,做坏了好几个石头,后面又叫大牛和他一起去找石头,做了好几个才做成。”
“严淮,你……”
严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能让媳妇赞叹的人只能是自己,能让媳妇说厉害的人还是自己,他绝对不会让媳妇觉得别的男人比自己厉害。
于是,严淮不忘补刀,“要是我做,定能很快就做好。”
“严淮,好歹我也是你的姐夫,给点面子如何?”阮东叶凑上去小声说道。
严淮说:“不给。”
回答得斩钉截铁。
云善柔听到他俩人的悄悄话,抿嘴偷笑,“二姐夫,你已经很不错,本以为你是个读书人,应该没什么力气,没想到你还有力气弄石磨。”
“那是,好歹我也是个读书人,若遇到什么不懂的,多看几遍书就行。”阮东叶又自豪起来。
云善柔接道:“但若是我相公弄,定能一次就弄好,他常常都是一看就会。”
“……”阮东叶委屈哀怨地看着他们俩人,“你们夫妻俩欺负我,回头我找我家娘子去!
”
瞧他这委屈的样子,云善柔与严淮两人相视一笑。
阮东叶这边说到也是做到,说弄红薯粉就弄红薯粉。
将红薯都挖完回家后,他就端来两个大缸。
家里又多出云善柔不知道的东西,云善柔在想,她就怀个孕坐个月子到底错过多少东西。
大缸是新砖窑烧的。
家里在地震坏掉的瓷器,为省钱,严淮都用窑砖烧出来,虽然烧得不是很好看,可勉强也还能用。
像这两口大缸,云善柔想应该是阮东叶早就算好的。
他毕竟是靠卖酸辣粉起家的,做酸辣粉要用到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
云善柔并没有帮忙,她还得带孩子。
红薯粉就由阮东叶和赵大牛两个人弄。
弄到第三天,红薯粉总算做好。
阮东叶久违地下一次厨给他们做酸辣粉,云善柔想到孩子们不能吃太辣的,就抓了些红薯粉,另外给做一些不辣的。
等到中午孩子们下课回来吃午饭,柳安康一进门,闻到熟悉的酸味,再看饭桌上摆的一碗碗酸辣粉,惊道:“善娘,你们还会做酸辣粉?!”
“二姐夫以前在封安府开食府买的这个,是他做的。”
云善柔可不敢乱揽
功,什么都会做,估计一会杨氏又会跳出来问,她家以前红薯都吃不起,怎么会做酸辣粉。
“那个阮家食府是你开的?!”柳安康惊诧地看着阮东叶。
阮东叶点点头,“我那个食府买的东西还蛮多。”
“我知道!”柳安康激动道,“我平时都差下人去你那里买酸辣粉,麻辣烫回来吃的。你怎么不早说你是阮家食府的老板?我来这里后,可惦记你店里煮的东西,你怎么不早些做!”
柳安康说着说着就埋怨起来,埋怨完,端起一碗酸辣粉就吃了起来,尝到熟悉的味道,他满是感怀地说:“就是这个味道!”
付氏看到自家三十多岁的相公,还跟个孩子似的,不好意思对云善柔与阮东叶说:“他就是个老顽童,又好酒又好吃,还好玩,让你们见笑了。”
“夫人,你这可就不懂,人生在世须懂享乐,别白白来这人世一遭,多吃好吃的,多玩好玩,这很重要。”柳安康辩解道。
云善柔道:“柳先生这么好吃好玩,以前还能是个清官,我都有些意外了。”
若是喜欢好吃好玩的,定会想要有更多的银钱,去弄好吃的好玩的。
“善娘,庸俗之
物我可不求,我虽喜欢吃,可用老百姓银子去吃,我心里过意不去。何况,那些燕窝鱼翅还不及我这一碗酸辣粉好吃得多!”
会这么想的,云善柔估计也就只有柳安康一人。
没有继续与柳安康调侃,云善柔让众人都落座吃这午饭。
严一宝的筷子拿得不好,夹粉的时候总是夹不住,云善柔看不过去,就拿起筷子来问他吃。
严淮看见,皱了皱眉头,“善娘,你让他自己吃,别惯习惯他了。”
“娘……”严一宝听到严淮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的悲伤,伸出手要去拿回筷子,云善柔躲开。
“又不是经常的事,就一次而已。”云善柔道。
严淮道:“他不会用筷子夹粉,你让他自己去试着来夹,你又不能喂他一辈子。”
他的严格,让云善柔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我又不是天天喂他,就这一次而已!”云善柔的语气一下冲了上来,“我知你是为了一宝好,可一宝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偶尔宠他一下不也很正常吗?你至于让我宠他一下都不行吗?!”
“娘,你不要骂爹爹……”严一宝哀求云善柔道。
云善柔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会这么多人
都在吃饭,确实不该骂严淮的,这会很丢他的脸。
“我就这一次,最近我的时间都给了一念和小五,一宝我都很少关心他,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