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铁,开过去!”
“该死的,看来仗还没打完,咱们也去助助兴!”
听着前方哈达巴克众人的叫声,我心中一动,连忙拍打宾铁的肩膀。
对于宾铁,我们两个可是同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生死兄弟,我才不在乎他会不会生我的气。
就算他真的生气,呵呵,那又怎么样?
关我屁事,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在宾铁郁闷的骂声中,我们两个骑着摩托车,飞快的赶向鹰格拉玛大山脚下。
此时前方的战局,比我们想象的血腥。
那些拉瓦族的黑人叛军们,他们其实也是大山里的原住民。
在非洲,大山里的土着,他们打仗还是喜欢使用原始武器。
此时砍刀对长矛,双方竟然谁都没有动枪。
整整一百多个甘比亚人,将活下来的二十几名黑人叛军围在了大山脚下。
刀光在空中舞动,长矛上点缀着鲜血。
只见一个黑人叛军,彪悍的挥舞着手中的砍刀。
“呼”——!!
“噗”——!!
下一秒,一名比他更强壮的甘比亚族勇士,只是快速丢出了手里的一长矛,一长矛,就刺穿了那个家伙的脸!
“莫内塔卡奇,莫达木嘎巴里!”
“巴里!!!”
丢出长矛的甘比亚族勇士大声叫着。
随后他身后的那些甘比亚族勇士们,齐声高呼,一拥而上!
曾经在奥兰治河畔呼风唤雨的这些黑人叛军们,他们今天也要死到临头了。
看着甘比亚人追杀拉瓦族叛军的景象,我心中很欣慰呀。
我还记得当初的那个夜晚,那个夜晚简直就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
甘比亚人,在那一夜死伤惨重!
这些拉瓦族的黑人叛军,他们屠戮甘比亚人,把尸体切碎了喂蛇!
要不是后来哈达巴克他们出现,被抓的那些甘比亚人,恐怕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奥兰治河畔!
“该死的,杀呀!!”
“干掉他们!!”
“小子们,不要放过一个,给老子宰了他们!!!”
人群里,哈达巴克也在大声叫着。
这个凶猛的甘比亚人族长,他手中一米长的大砍刀,耍的虎虎生风。
一个黑人叛军要和他拼命,两个人的砍刀撞在了一起。
瓢泼的大雨中,哈达巴克赤膊全身,只穿了一条草裙,算是光着屁股。
空中刀锋交汇,发出“嘎吱吱”的声音,甚至还出现了金属摩擦的火星。
两个人谁也没有退后,哈达巴克一脚踢在了那个人的腿上。
就在那人单膝跪地的一瞬间,哈达巴克手中的砍刀,抡圆了,呼的一下,斩掉了那个人的脑袋。
“垃圾,想跟老子拼刀?你他妈还差得远!”
哈达巴克说着,看着无头的黑人尸体脖腔喷血,站在原地哈哈大笑。
此时马卡阿布丹也加入了战斗。
这个两米多高的黑家伙,他竟然抱了一根枯木当武器。
那根枯木,看起来就像根柱子似的,我估计,最少有一百多斤。
一百多斤的木头,在马卡阿布丹的手里,如同一件小孩的玩具。
枯木扫来,两名黑人叛军当场飞了出去。
他们的脸被打扁了,牙齿掉落一地。
这时,一名黑人叛军大叫,竟然想要拉响身上的手雷。
边上有甘比亚人眼疾手快,一道白光刺出,长矛刺穿了那人的前心!
“嘿,哈达巴克,快看啊,那边又来了两个人!”
“妈的,他们骑的是什么东西,不像是马,那是敌人吗?”
混乱的战场上,有甘比亚族的勇士发现了我和宾铁。
此时漂泊大雨倾盆,我们两个骑着摩托车,飞快赶路。
因为先前追杀麦克雷德的关系,我和宾铁此时满身烂泥,让人根本看不清我们的长相。
哈达巴克眯着眼睛看我们,他愣愣的看了好半天。
我们双方之间的距离,此时越来越近了。
我从摩托车上站起身来,向着哈达巴克挥手:“嘿,哈达巴克,是我,是我呀,木纳索巴塔,我回来了,你这个黑大叔!”
我嘴里大声叫着,哈达巴克同身旁的甘比亚人,全都在呆呆的表情。
他们看见了我在挥手,此时我们双方的距离还有将近一百余米远。
他们那边,人们在拼命,在喊打喊杀。
我们之间暴雨倾泻,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我的声音。
“族长,那个小子是不是在骂你?”
“我听着像骂你,他们是不是马匪,怎么一脸黄泥?”
一名甘比亚洲的勇士挤眉弄眼,对哈达巴克小声说道。
哈达巴克看了看这个人,一声大骂,竟然气愤的转身,从身后的一名族人手中拿过来一支莫辛纳甘步枪。
熟练的拉动枪栓,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这个光着屁股的黑大壮,他竟然举起手里的步枪,对着我和宾铁就是“砰”的一声!
“卧槽!!!”
我嘴里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