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格拉玛有危险。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真的是始料未及。
一瞬间,我看着面前的黑人叛军,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我想起了我们和哈达巴克分别的那个夜晚,想起了甘比亚人走进鹰格拉玛大山。
那高大的山峰,像雄鹰一般的守护着山林几万年。
哈达巴克曾经说过,鹰格拉玛,就是传说中的“山神”,它是永不言败的雄鹰,会俯视大地,保护他们!
“宾铁,杰克,该走了,快点!”
“该死的,能带的都带上,我们现在该出发了!”
我嘴里大声叫着,看向面前的黑人叛军。
这个叫乌尔克的家伙,看到我突然用枪瞄准他的脸,当场吓得大叫了起来。
我不等他说话,“噗噗”两声扣动了扳机。
在消音器的枪声中,乌尔克瞪着眼睛死在了地上。
我看着他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微微一笑,在他身上丢根香烟说道:“不好意思,兄弟,谢谢你的情报,但我可没答应让你活着!”
我心中冷笑,也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随后向着老杰克和宾铁他们靠近。
先前听了我的话,宾铁他们打开了那栋关押黑人少妇的黄泥房,却站在那个房间前愣愣的没动。
我心里还好奇他们在看什么呢。
那栋黄泥房里,是个没穿衣服的黑皮肤女人。
如果老杰克和宾铁在看,这事我能理解,可是丽塔也站在门口,她又跟着看什么呢?
“嘿,杰克,丽塔,你们在看什么?”
“我的话没听见吗?快走了,该死的!”
我嘴里大声说着,深深吸了一口香烟。
这是我每次打完仗的唯一爱好,我喜欢打完仗后抽口烟,最好在事后喝点酒,找个女人。
如今女人是有的,酒没有。
就算有,呵呵,恐怕现在也不是时间。
“嘿,鞑靼,你快过来。”
“我们……我们好像来晚了。”
就在我叼着香烟靠近之时,站在黄泥房门口的朵拉,突然对我无奈的苦笑。
我心里更加疑惑,心想是那个黑皮肤女人出什么事了吗?
我挤在老杰克的身边,也探头向着屋子里看去。
一看之下,我愣住了。
只见这是一个不大的屋子,看起来就像个十平米的小房间。
昏暗的小房间里,地面,墙壁,全都是黄土泥做的,上面有个横梁,支撑着房子的圆顶。
破烂的房间中,只有稻草和布单堆砌的床铺,床铺的后方墙壁上,镶嵌着几个钩子,看样子,是捆绑绳子用的。
但此时,那些不知道捆绑过多少女人的绳子不见了。
它们此时全在房梁上,全在那个年轻女人的脖子上。
是的,年轻的黑皮肤女人,她上吊了!
为了保住她的贞洁,为了保住她和死去丈夫的名声,她选择变成了一个死人!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我郁闷的大骂,看着还挂在房梁上身体湿漉漉的女人,连忙跑进了房间。
丽塔帮我,我们两个将绳子上的女人弄了下来。
可惜……我们确实来晚了。
年轻的黑皮肤女人,她已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选择带走了纯洁的灵魂,留下尸体给黑人叛军。
只是她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阿丽克山脉的叛军,他们是残暴,是没人性的。
他们是连尸体都不会放过的人,更别说还是个漂亮刚死的女人?
“妈的!”
我心里郁闷的骂着,看向被我救下来的这个女人,心里很是悲伤。
她很年轻,看起来,就像米娅那么大。
在非洲,你很难想象,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她已经结婚了,甚至有可能是母亲。
你更无法想到,她会有这份勇气,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们在场的众人谁都不说话了,宾铁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向着兵站外面走去。
他要去扛少女丈夫的尸体,让他们两个躺在一起。
我们的这一仗,其实很大程度,都是为了这个少女打的。
可惜,就差了几分钟,她为什么不等我们?
如果她等我们,那么她现在就不会死。
“傻女人,何必自杀呢?”
“你的丈夫死了,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有趣的事啊,不是吗?”
我喃喃自语着,看着稻草床上的女人,默默的退到了边上。
老杰克看着我,脱下了他的牛仔帽。
随后等宾铁扛来那个年轻黑人,我们把他放在女人的身边,将他们摆在稻草床上,我们默默关上了房门。
也许,他们在天之灵可以在一起吧。
呵呵,虽然年轻,但真是个性情刚烈的女人啊!
“宾铁,拿装备,我们走!”
“索巴尼,该死的,快过来,我们这是在哪?”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复杂的心情,对着远处步战车旁的索巴尼大叫。
索巴尼有些发懵,他东瞧瞧,西看看,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