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摸摸他的马,那要看马愿不愿意。
他翻身下马,脚上穿着的毡靴,牵着那条小马趟过面前的小河。
他叫威克,他很高,大概有190,威风凛凛的向她们走来。
河水不深也不急,和他的性子一样,他牵着小马走到她们面前,他看了看童年然后又看了看陆思瑶。
他挺单纯的,看上去确实是,他的眼睛是干净的,又明又亮。
他的嘴角微微上挑:
“摸吧,它很温顺。”
那只小马刚刚一米高,长长的睫毛毛茸茸的,它的眼睛也很明亮,像是处世未深的样子。
陆思瑶有点激动,第一次看到这么可爱的小马,它的毛很顺,又黑又亮。
她的眼里带着喜欢,肉眼可见。
“年年,你摸摸。”
童年伸出手去,摸摸小马的脸。
它确实很温顺,一点一点的向她靠近。
小马突然贴了贴她的手,像是一种安慰,十分温柔。
童年感到意外,这只小马像是认识她一样。
陆思瑶也感到好奇:
“它喜欢你。”
童年笑了,好像确实如此。
这只小马叫疾风,不是因为它跑的快,而是因为生下来差点夭折,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威克陪着它的。
陆思瑶笑起来很有感染力,他也跟着笑了。
“你们来这里度假?”
她们不像这里的人,之前也从没见过她们。
“我们住在前面那个院子,来这里散心。”
散心?
两个女人来这里散心,只有一个可能。
“你叫威克,很高兴认识你。”
他很健谈,和看上去差不多。
这里的人都很好相处,也可能是没有接触到过多外面的嘈杂。
这里山美水美,所以更适合净化心灵。
“你好,我叫陆思瑶,她是我的闺蜜,叫童年。”
简单的,自然的,成为了朋友。
后来,陆思瑶想试试他的马,威克托着她上了马。
威克这个人很温柔,像个绅士,和他的外表截然不同。
坐在马背上的人都有一颗桀骜不驯的心,可是却不像大多人那样。
“你蹬着这个,手抓着这个,随着它的方向,不用害怕。”
陆思瑶坐在马背上有点担心,看和坐是两件事。
“它会不会把我扔下去?”
刚刚那个信心满满的她不见了,威克笑了笑,但绝不是嘲笑。
“不会,我会牵着它。”
他会牵着它,那就放心了。
童年和那只可爱的小马坐在一起,小马的头靠在她的怀里,好像在安慰又好像在互相取暖。
童年看着远处的陆思瑶和威克,宁静又美好。
其实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但如果不是陪着她来到这,她也会在那个病房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她摸了摸那只小马的头:
“你是不是也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才来安慰我的对吗?”
童年对着怀里的小马诉说着,那是她从来不敢说出的话。
她不敢告诉陆思瑶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也不敢给孩子们打一个电话,甚至连童心都不敢告诉。
她好孤单又好可怜。
小马动了动尾巴,好像听的懂。
“我啊,早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可是又不得不活下去,如果没有我,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的眼睛红了,眼泪憋在眼圈里。
远处的陆思瑶坐在马背上,威克一圈一圈的拉着她骑马。
她真的很开心,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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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陆思瑶跑到童年的面前:
“威克说,他家住在前面的农场,想邀请我们去参观,可以吗?”
陆思瑶像个小孩子,还要征求她的意见。
童年知道她想去,点了点头:
“那不打扰他吧?”
她挺安静的,不由的让人心生敬畏,威克连忙说:
“不打扰。”
相比陆思瑶的爱说爱玩,童年就像个大家长,淡定又从容。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童年生了病,而且很严重的病。
童年戴着帽子,身体看起来只是纤细了些。
“那先谢谢你。”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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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是农场,马只是一部分,还有很多的牛和羊,当然鸡鸭也很多,这个农场大概有上万亩,除了他还有几个帮忙打理的牧民。
威克28岁,他可不只是看上去的牧民。
威克的全名是,威克威廉古斯,这个全名在国际上也是一种权贵的象征,当然她们并不知道。
威克的父亲是夏尔特威廉古斯,他们做的生意和王室都有关联。
军火,石油,高科技,当然涉及的更多。
威克是他的小儿子,但他并没有继承家族产业。
他不是牧民,当然也不是牧民的儿子,他真正的身份是一家投资公司,规模很大,涉及了很多国家。
威克不是仰仗着父亲的威名,相反他们家族都没有继承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