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就在谢知晏即将迈开步子上前时,云锦开口了。
“太保说了这么多,想来更知道如何做女子了?”
“我……”太保一时被云锦问的语塞,不过很快便道:“自古以来,天下女子皆如此,谁像你这么离经叛道!”
“离经叛道?”云锦不屑的笑了一声,“就因为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所以女子就该像被圈禁起来的家畜一样,整日里待在后院,整日里勾心斗角,靠着你们施舍来的宠爱活着?”
“宫太保,若我没记错的话,贵府夫人原本乃是株州崔氏的千金,自嫁与你后,便整日里以泪洗面,反倒是太保你,一大把的年纪,半年前才秘密纳了一房小妾,那小妾都能做您的孙女儿了吧。”
“这就是你所说的女子该做的事情,只要遵从了你们男人的意愿,便不是离经叛道了?”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
他们也是才知道宫太保纳了个小妾的事情。
宫太保一向德高望重,与夫人伉俪情深,没想到背后竟是这样的人。
没人去求证这事情的真假,这会儿正窃窃私语。
“你,你说这些干什么。”
宫太保胡子一抖,往后退去,一瞬间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戏弄,看戏,恍然大悟一样的……让他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他却不知道,三年后,女子再登朝堂,本就想拿个人开刀,给所有人提个醒。
三年的时间,有的人已经忘了,当初她初入朝堂时,是如何的了。
宫太保自己撞上来,还是条这么大的鱼,云锦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了。
“宫太保眼中的女子是什么样的?做你的玩物,还是配合你装什么伉俪情深,您是有多害怕我,担心我抢了你家族子弟的位置?还是担心我一人上了朝堂,便会有无数的女子看到,她们不愿再老老实实的被你们把控在手心里?”
云锦步步紧逼,没说一个字,宫太保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在场众人慢慢止住了声音,看着这时隔三年入朝堂,气势却仍不减当年的女子。
其中不乏有真才实学者,慢慢的,为云锦鼓起了掌。
自然,也有如宫太保一般的人,暗自掐肿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