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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柯抚只感到身后众官都在讥他笑他,于是他大怒转身,恶狠狠的瞪了眼众人,便满腔郁气的朝厅堂内走去。
而众官见状,都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可再奇怪又能如何?鹰犬就要有鹰犬的觉悟,即便一肚子憋屈,官员们还是紧步跟随着柯抚进了厅堂。
只有那州别驾溥遂没有立刻动身。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溥遂只感到阵阵快意。
在行政上他虽完全支持州牧柯抚,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州别驾的权柄,早就已经被上官给强势架空了。
堂堂州郡的二号人物,放到其他州里,那个个都能呼风唤雨,可在幽州呢?他非但毫无威名,甚是些郡守乃至县令,面上虽尊敬,但心里却没把他当回事。
若非如此,为何刚才柯抚和一众大小官吏都在衙门里坐着,却独独派他一人在衙门外边等候?
作为并州豪门子弟,混成这样,溥遂常常感到憋屈,也觉得自己是家门的耻辱,可他无法,他无法对抗柯抚!
此人盘踞幽州多年,权力已是根深蒂固,常人莫说对抗他,就连拒绝对方的要求都做不到。
可今天将军徐锐的做法,却是叫溥遂眼前一亮,那颗早已死寂的内心中,也生出了些许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