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琳琅的骨血吗?为什么性格如此迥异?当初她的心胸要是有你一半开阔,也不如抑郁而终。”
一个性子温顺,什么事情都埋在心底;一个性子热辣如火,敢爱敢恨,明明就是两个极端。
“对了,说到余……就是我母亲,你能说说她吗?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说不上为什么,这两世她都没有母亲,对于母亲这个词,更是熟悉又陌生,唯一能感受到母爱的地方,就是她远嫁北国和亲之时,她留给自己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