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切开了一条长口子,血迹汇流,从肩到胸再到腰腹再隐没到裤腰,半边身子都染红了。
她手脚熟练的用湿布小心翼翼的一路往下,轻轻擦拭着他身上的血迹。
力度不疾不徐,她软若无骨的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到他光着上身的时候,所到之处如细流,又如春风,抚的他痒痒的,麻麻的,皮肤有些许战栗之感。
晏七七也看见了。
“你很冷吗?都起鸡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