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晏天霁如此说,晏七七就知道四哥够意思,没有将她在金阳县遇险的事情说出来,不然父亲不可能答应的如此爽快。
“父亲您就别担心了,女儿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您面前嘛……”
其实晏天霁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只是他年轻时征战沙场多年,好不容易能有时间陪伴女儿弥补对她的亏欠,偏偏她还要和儿子们一样出远门,这让他怎么能放心的下!
再说那药王谷属于三不管的地带,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哎呀父亲您就放心吧,之前我偷偷溜出去是伪装掩饰了真实身份,现在不一样了,我以成国公郡主的身份出去,谁还敢欺负我?”
她趾高气扬中又带着些许天真的模样成功逗笑了晏天霁。
这辈子晏天霁不怕刀山火海,唯一的软肋就是这个女儿,几乎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只要她想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给她摘下来。
他思前想后,貌似只有这一个方法能够让七七逃避掉太子的紧追不舍,晏天霁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
好,既然你有这个志向,我也支持你,你四哥的亲事黄了他也不会在家多呆,刚好顺路送你一程。”
晏七七闻言大喜,“谢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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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晏家的喜上眉梢,许国公府上上下下都显得安静了许多。
自从陛下在朝堂上颁布了圣旨以后,那赏赐的金银财宝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送到了许国公府,速度快的吓人。
就算许丞不说,许世安也知道,这一次就算自己再不满意,恐怕连逃婚的资格都没有了。
上次还有太后保着,而这一次他要娶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后放在掌心宠的白夕颜,要是得罪了慎郡王府,就是得罪了太后,他们许家上下只怕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之前太后对他退掉了成国公府的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因为成国公府的女儿和她没什么关系,这一次他要是再敢故技重施,恐怕真的会被打成废人。
看人下菜碟,他许世安也会!
“世安,这次就算你不乐意,就当是养了一个闲人,娶过来堵住陛下和太后的口再说,切莫跟上次一样,
那样为父也保不了你……”许丞生怕许世安做出不经大脑的事情来。
“知道,儿子心里有数,父亲还是别操心了。”父子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现在许世安大了,而且盛名在外,九月份只要能中科举,就能直入太和殿,从此平步青云不再是难事。
反观许丞,这一辈子庸庸碌碌,只不过仗着是太后的娘家人,博得了一个外戚的虚名来震慑不知道的人而已,许家以后的荣华富贵归根结底还是要靠许世安。
就算是许世安现在用不阴不阳态度极其冷淡的对待许丞,许丞也是敢怒不敢言。
再者在男女之事上,许世安的爱好稍微有些奇特,而白夕颜他有幸见过几次,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他极为不爽,这女人从面相上来看就不是什么善茬,相夫教子更是扯淡,既然圣旨都已经下了,娶还是要娶的,只不过别人让他不痛快了,他也不会让人好过!
……
醉清风别院里。
红烛高照,红纱帐围着的大床上两具洁白的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不同的是女人的手腕分别被粗麻绳紧
紧的系在床头的两边,双腿也被绑在床尾两侧,整个人如同躺在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哎呦,许公子,轻点,疼……”带着阵阵娇笑的靡靡之声响起,为夜色更添了几分旖旎。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了他,许世安下手更狠了,他一把抓过床头的红烛,‘刺啦’一声就滴在那女子娇嫩白皙的皮肤上,惹得她阵阵战栗。
随着蜡烛滴下来的,还有一张银票,许世安气喘的更粗了,“叫大声点,叫的爷爽了,这些银子都是你的!”
他面色发狠,身下更是开始剧烈的动作起来,只撞的身下的人差点要飞出去。
“许公子,奴家可是听说您马上就要成婚了,这白小姐可是京城有名的大才女,她能和我一样禁得起您这么折腾?”
身下的女子媚眼如丝的看着许世安,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讥笑。
许世安冷哼一声,身体动作的更快,“你也别拿话激我,伺候我舒服了,我成不成婚,对你没有影响。”
拿钱好办事,像许世安这种出手大方在某些方面又有些无法言说的小
怪癖的客人,她们在风尘中游历的女子向来是喜欢的,要是真成亲收了心,她去哪里找出手这么大方技术又好的客人?
那女子娇笑一声,姿态更是娇媚,“那奴家一定把世子爷伺候舒坦了……”
长夜漫漫,清风徐徐,就连天边的明月都悄悄的躲进了云层里,红帐飘落,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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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晏七七闲来无事,恰好听说京城中的‘百宴阁’请来了的新的大厨,想起当初明迦南那个天杀的,吃一顿饭花了她几千两银子她一口都没尝到的往事,心中便有些愤愤不平。
既然这家饭馆都能让明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