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泛起鱼肚白,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丝丝潮气。
安静的房间内,妙妙睡的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被望舒轻轻地抱到了床上。
而他自己,则静静地坐在床边,痴迷的看着妙妙,那目光仿佛要将她融化掉。
昨夜,妙妙到底是强忍住了困意,每隔半小时起来给他量了一遍体温。
直到后面确定他身体好些了,才打着哈欠,坐在沙发上休息,直到最后因为太累睡了过去
直到确定妙妙睡熟后,望舒才从床上起身。
他已经好多了,力气也恢复了些,走到沙发前,轻松的将妙妙抱起,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妙妙这一晚上的照顾,让望舒陷得更深了。
房间的灯在清晨时分已经尽数熄灭,房间里的亮光来源于未闭紧的窗帘带来的一丝光。
那光像银蛇一样,洒在了地上,却让望舒可以清晰地借着这点亮度,看清妙妙的脸。
他已经这样坐在床边看了妙妙很久了,却怎么看都看不够。
怕吵醒妙妙,指腹也只敢轻轻的,隔着一层空气沉迷的描绘着妙妙的唇形。
甚至,有几次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咬住自己的舌尖,让那丝疼痛给他带来一些清醒。
压住他脑海中那总是想要触碰她微张唇瓣,想低头吸/一/吸/她舌尖的禽兽想法。
最终,望舒才将眼神放在了妙妙左手边戴着的石头手串上,哪怕是在昏暗的房间里,却依旧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预示着这手串的珍贵程度。
望舒轻轻的抚摸了两下。
“别让我等太久,好不好?”
直到,妙妙的手指因为望舒的按压,无意识的动了动,甚至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望舒后,他才终于从这种痴缠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时间还早,望舒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妙妙另一侧的床上,而后,在确定妙妙没醒后,又小心的将妙妙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身上。
并将自己的睡衣领口处尽数的敞开,露出了结实有力的胸肌。
如果不是衣服限制,他甚至准备将胳膊也都露出来,打赤膊。
但,那样太过刻意,反而容易吓到妙妙。
在追媳妇这件事情上,望舒深以为,要脸就抱不上香香的媳妇。
妙妙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面而来,让她不自觉地轻嗅着,向着那带着香气的热源靠近。
直到,整个人被一股热源罩住了,才无比安心的又陷入到了深睡之中。
望舒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装的更君子一些。
但显然,他的身体有自己的想法
哪怕是他想着除了妙妙离开这种事情之外,最可怕绝望的事情,在妙妙的依偎之下,却也有些无济于事。
最后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当做不知道,希望他的姑娘不要介意自己对她超量的喜爱。
待望舒详装睡去后,不知道又过去了多少分钟,感受到脸颊上硬邦邦的热源,妙妙蹭了蹭后,终于有些不舒服的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壁垒分明的肌肉块,仿佛是雕刻大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而自己的脸此时正十分亲昵的贴在了那大片的肌肉块之上,手也十分直接的按在人家赤裸的胸口之上
妙妙眨巴了下眼睛,耳边甚至还能听到男人剧烈的心跳声,仿佛是一面正在击鼓的战鼓。
肌肤热得有些发烫,仿佛要将她的脸灼伤。
妙妙悄咪咪的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把望舒给睡床上了。
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昨晚是望舒食物中毒,自己过来照顾的缘故。
至于后面为什么睡在了床上,妙妙却记不得了,估计是困蒙了?当是自己的床,爬上来睡觉了?
“对不起。”
就刚刚望舒那震耳欲聋的剧烈心跳声,妙妙也知道,望舒应该是醒着了,只不过碍于自己的颜面,没有睁眼罢了。
妙妙不耐烦躲藏,索性将事情放在阳光下,该道歉道歉。
望舒睁开眼睛,看着乖巧坐在自己旁边的姑娘,喉头下意识的滚动了两下。
“你是照顾我太累了。没关系的。”
同样的坐起身来,穿着黑色睡袍的望舒,睡袍微微敞开,露出了他光裸的胸膛。
昏暗的房间里,幽香阵阵,光裸的胸膛上壁垒分明,胸口处,甚至还有着明显的指印……
妙妙老脸一红,眼前这个场景,要是但凡有个外人看,都有点说不清了。
说她是照顾病人,估计没人信。
总不能是把病人照顾到床上去了吧,最主要的是,这胸口的掐痕
总不至于是他自己掐的,所以,那痕迹正是她见色心喜,在睡梦中掐的
“没关系,谁睡觉都有点特别的癖好,别介意。”
望舒似乎也看到妙妙盯着自己胸口的样子了,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说着。
但表情可以骗人,生理上,却依旧不自觉的在那片土地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那一瞬间,望舒的眼神里都带上了不好意思,耳尖红红的,像是熟透的樱桃,让妙妙莫名有种,自己其实欺负了一个纯情少男的感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