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完阵,两人一边一个靠在阵法中心的两棵树干上休息。
“大师兄,晚上我们就这样睡吗?不用搭个棚子吗?这样睡的话晚上会不会冷?”
白鸣斜睨着封芽,心里叹气。真是没进过山啥也不懂,还得慢慢教。
“进山是让你享受的?晚上打坐练功怎么会冷。”
封芽愕然,白天不休息,抓虫采药也就算了,晚上不睡觉,还要打坐练功?大师兄你是师父派来折磨我的吗?
一边的封芽在怀疑人生,一边的白鸣又在调整教学计划,这个傻师妹呆愣愣的,师父到底相中她哪了?还要千里迢迢地把他招回来教导小师妹。深度怀疑师父是因为想自己了,找个借口让自己回来。
一边的封芽靠在树干上摆烂,一边的白鸣架火烤肉。
蛇被处理过后被围在火堆外围烤着,白鸣径直走到药粉圈外围,一会儿功夫白鸣收集了一堆虫子回来。有的用树叶包着放到地上挖的坑里,上面压上从火堆里抽出的燃的差不多的木柴;有的用细树枝串上串架到火上烤;有的只洒了些细盐末;有的则在石板上铺上香草再放上虫子架在火上烧。
封芽呆愣愣地看着师兄的操作都傻眼了,开始还觉得不解,后来只觉得跟着师兄进山真香。口水又不争气地被咽了不知道几遍了,正当封芽的眼睛盯着火堆上的一众“美食”都要冒火星子的时候,“善解人意”的大师兄递过来一串烤蚂蚱。
“香,真香。”封芽头像磕头虫一样不停地点着,雷震子、蝎子、九香虫不停地往嘴里送着。有大师兄在山里都是好吃的虫子,大师兄真是个宝藏男孩,带给自己的全是惊喜。封芽伸出大拇指给师兄比了个赞。
看着大师兄还在火灰里给自己烤了几枚鸟蛋,封芽赶紧把马屁拍上,“大师兄你真好。谢谢大师兄。你是我见过的最好最好的大师兄。”
这顿丰富的晚餐,让封芽感觉把这一天的消耗终于全都补上了,尤其是被刺毒蚁蛰过之后,因为疼痛消耗了太多,身子发虚,这一顿可真是大补。封芽现在觉得自己精力充沛,体力旺盛,打头老虎都可以。
嗯?为什么会想到打老虎?因为大师兄又有了新动作。
吃过晚饭,大师兄把东西收拾好,用树枝插了一只赤腿蛙出来放在火上烤,等赤腿蛙的表皮浮出一层毒汁出来,再把手持弩的弩箭箭头上都沾了毒汁。大师兄说,这样的弩箭只要擦伤一点皮就能要了一头狼的命,只要插进老虎的肉里便能杀死一只老虎。
白鸣将弩和箭袋交给了封芽并嘱咐道:“这些弩箭你用的时候小心别伤了自己,晚上要是有狼群闯入,你便用弩箭射之。”
“你把弩给了我,你用什么?”
“剑。”
“剑?”封芽一脸懵,“我们带剑了吗?”
白鸣看着傻乎乎的小师妹,简直没眼看,一脸嫌弃地解下腰间软剑递给封芽看。
封芽果然一脸没见识的样子,拿着软剑翻来覆去地看,看完又一脸艳羡地看着白鸣,最后一脸委屈地问:“为什么我没用?”
白鸣更加嫌弃地看着封芽,“以你目前的内力来看,根本驾驭不了软剑,给你何用?”
这是明晃晃地看不起人啊,封芽愤愤地站起身来,一抖软剑非要比划比划给白鸣看看。结果非但软剑不能剑随心动,还被白鸣的一颗石子弹得弯成360度,气得封芽把剑丢回给白鸣,跑到一边抹眼泪。
白鸣看着哭唧唧的小师妹很是头大,“有什么好哭的,等你内力充足就可以随意将内力灌注于剑身之中,软剑就会跟你平时使的剑一样硬挺了,而且可以随着你的意志变软拐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见小师妹还是抽抽泣泣地抹眼泪,白鸣又继续说道:“等你下次放假我送你一把软剑可好?到时候我教你怎么使软剑,教你杀狼可好?”
“真的?不骗我?”封芽抬起头,扑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白鸣。
“当然是真的。大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白鸣信誓旦旦地说,反正只要你不哭了,什么都给你。
“一言为定,拉钩。”封芽闻言果真不再掉眼泪了。
“拉钩。”白鸣见状抬起手来与封芽拉钩,小小的别扭风波总算过去了,白鸣感觉头皮发麻,高冷人设差点崩了。
封芽偷笑,自打进山大师兄的阴沉脸好像也不那么可怕了,大师兄会哄人呢,嘻嘻……
一夜无眠,封芽跟着大师兄打坐了一个晚上,内力运转了不知几百个轮回,晨曦时分两人齐齐收功。
白鸣站起身来,“起来活动活动身体,一会儿吃过早饭我们继续进山。”说完白鸣去准备早饭。
封芽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起身摔了个狗吃屎。打坐了一个晚上,腿都没知觉了一般,站不起来了。
听到动静白鸣回身,见状回来把封芽扶起来靠在树干上坐稳,抓起封芽一条没有知觉的腿开始按摩。
“啊~不要,大师兄别按,好痛。”封芽挣脱不开,只能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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