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兰早已帮金莲花穿好了衣服,并且在张兰兰的安慰下,金莲花从极度惊恐的情绪中稳定下来,意识也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当金莲花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的爷爷金脉时,情绪早已失控,一下扑向金脉,抱住金脉早已失声痛哭。
金脉看着怀里的孙女,亦是老泪纵横,祖孙俩在这秘境中犹如隔世之感。
好在一旁的林拯世见祖孙二人情绪已酝酿得差不多了,于是出声提醒:“金前辈,此乃是非之地,夜长梦多,我们得早点离开,免得节外生枝,迟恐有变!”
金脉闻言,连连点头:“林公子所言极是,我们走吧。”
四人立即由原路返回,林拯世走在前面,张兰兰紧随其后,金脉祖孙俩并排而行。
他们来到这些女子的关押处,林拯世传音入密给金脉:“前辈!这些女子,我们一起带走吧,只是晚辈神通有限,一下带不走这么多人。”
金脉答道:“没事,老夫有办法把他们了一并带走。”
说着,只见金脉大袖一展,两边所有房中女子,被他收入袖中。
林拯世早闻“袖里乾坤”这项神通,据说练到极致,可偷天藏地。
这数千名女子,只须臾便落入金脉袖中。
“前辈好神通!若今日不是前辈来此,只怕这些女子将永远留在此处!”林拯世心中无限赞叹地道。
“哈哈哈!毛头小子,你担心这些女子离不开,只怕你们自己也是泥??萨过江,自身难保!”
四人望向发声处,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健步走向四人,身后有八位中年汉子,这老头与八位中年汉子,林拯世看不出修为,只因其境界太低!但他能感受到这九人的恐怖实力:这九人,不是他能抗衡的。
林拯世心中一叹:完了,终究还是逃不脱严家的魔掌。
这白花苍苍的老者,正是严家家主严松,身后八人,是严家的六位长老及左右两大护法。
这九人皆是神虚境,代表着当今严家的最高实力。
而家主严松,已是神虚境八重巅峰,与金脉处在同一水平。
金脉知道面前这九人的恐怖,自己与林拯世绝非对手。
但他神态自若:“怎么?堂堂金州界域第一世家,想仗着人多胜出不成?”
“你说呢?金长老,你对严家再三相逼,老夫已忍你多时了,金州界域两大势力,早晚得有一战,如若长痛,不若快刀斩乱麻的短痛。
老夫知道你的人在赶来的路上,但你已看不到你的同门了。你坠入轮回之际,希望你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
严松双眼狠狠地盯了金脉一眼,然后满眼怒毒地看向林拯世。
林拯世知道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但他并不畏惧:大丈夫生有何欢,死亦何惧!
正反是死,如其下贱求饶,不如慷慨赴死,方为大丈夫本色!
“小子,你真的很有种,令老夫佩服!在老夫面前,竟然不顾老夫颜面,击杀老夫之爱孙,今日老夫生擒你这小子后,将把你凌迟处死,灵魂剥离后,放入定魂柱上无休止地鞭打。”
严松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严老头,林爷我才不怕你这老匹夫呢?你们严家,身为全州界域世家之首,理应该要树立楷模,维护界域秩序。可你们严家可好,对子嗣管教不严,纵容子弟奸淫无度,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无恶不作。
你这老匹夫,明知你的孙子严鹏,作恶多端,与林爷交手时,你不但不劝,反而为虎作伥,这等家族,早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只可惜林爷我修为太弱,不能亲手送你们去轮回路,若有来世,我决不放过你林家。”
林拯世面对严家如此强横的实力,知道今日难逃一劫,因此索性慷慨陈词,大骂严松而后快!
“你找死!”站在严松身后右护法严平一步跨出,早已扑向林拯世,左拳当胸击向林拯世。
“放肆!”金脉口中喝叱,早已抢出,左掌一挥,截断了严平的拳锋,而其人早已挡在了林拯世面前。
林拯世见严平扑向自己,知道自己非严平之敌,刚想用紫电流光身法闪开,却见金脉已替自己挡住了严平一击。
于是,林拯世微笑道:“多谢金前辈出手相助!”
“林公子不必客气!”金脉答道,接着传音入密林拯世:“林公子,今日势危,等一下老拼尽全力挡住他们片刻,到时,还望林公子带着小女离开此秘境。”
林拯世同样传音入密答道:“前辈何处此言?林某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既然如此,今日定与前辈同生共死!决不弃前辈而独自离去!”
“林公子休要糊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日不是意气用事之时,你出了严家之后,速去找我惊涛宗门主,把你所知之事尽快告知门主,他自有对付严家的方法!”金脉严肃地道。
“可是,前辈……”林拯世还想说什么,却闻金脉大喝:“林公子快走!”
金脉早已双掌贯满玄力,一个神虚境巅峰的高手,一旦全力以赴,拿出拼命架势,自然不是严松身后那八人能抗衡的,就是严松也不敢硬刚。
于是严松他们九人,只得避开金脉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