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见死河”当然早已名不符实,由于这件宝物太过诡异,还是时空大帝出手,将此宝贝镇压。
要不然,如此邪异宝贝,一旦使出,岂不是生灵涂炭,令人望而生畏,定会吓得屁滚尿流。
戌牌时分,晚饭开餐。
一个特大的帐篷里,摆了九张四方木桌,每张桌子四向有四条长凳。
桌上肉山酒海。
也许,对于这顿饭,有些军卒可能是人间最后一顿。
林拯世与骆纤纤两人单独一桌。
而猥琐男隐明,不知何时已出现在林拯世身边。
只见他嘿嘿奸笑,脸相猥琐,却露出嘴中两排极为整齐的雪白牙齿:“头儿,这军营就是这样,还望头儿不要见怪,将就将就就过去了。”
林拯世正要谢他,却见隐明已跑往另一桌坐下了,也许,他根本不想听林拯世之语,刚才的一番言语,只是走过场而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隐明脸泛红晕,然后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弟兄们,让我们一起敬我们的头儿一杯,希望我们都能平安归来!”
出征且归来,是每个军人的愿望!尤其是凯旋归来,更是意义非凡。
众兄弟举杯向林拯世及骆纤纤敬酒。
而骆纤纤虽是女孩,却亦是天生海量。
几杯酒下肚,已然是红光满面,居然与林拯世拼上酒力。
林拯世一笑:“骆姑娘好酒量,林某甘拜下风。”
林拯世见好就收,他不会把自己的有限时间浪费在吃喝上。
更何况,现在是紧要关头,他不会好酒贪杯,而把数万万生灵弃之不顾。
骆纤纤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在这时候蠢得与林拯世去拼酒。
众军卒在大敌当前,也只是过过酒隐,然后就吃饭吃菜。
自古酒色之徒误事,爱好杯中之物者,最后被此物所害!皆是脑残智缺,浑浑噩噩!
戌时末,众人酒足饭饱,撤灯入睡。
临睡前,隐明鸭公之音响起:“各位兄弟,休息一个时辰,正子时出征,希望各位做好准备。”
这公鸭声音,虽说听来吃力,但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好!”众侍卫一齐同声应答,皆去歇息,不在话下。
众侍卫去休息之后,猥琐男亦想离开,却被林拯世留住,然后笑道:“我们聊聊!”
“聊聊?可以呀!不知你想聊什么?”隐明并不畏惧林拯世。
“聊你?”林拯世一笑。
“聊我?”隐明亦笑,“我没精彩故事,还是聊点别的!”
“哦!林某所听故事,不精彩也行!”林拯世道。
“哦!这么说我非要聊了,不然也许如张大胡子一样?”
“没那么严重!你自己吓自己!”
“哦!我的一生,其实用四个字概括:沧桑猥琐!”
“哈哈!有趣!聊完了?”林拯世大笑道。
“聊完了!”隐明也笑。
“你是剑修!并且修剑近乎痴迷,剑技可能超乎人的想象!”林拯世一笑。
隐明闻言身子一震,但很快定下心来,笑道:“这个你看走了眼,鄙人不修兵器,但各样兵器能用,不挑食,所以才如此猥琐!”
“你好有趣!如果这次侥幸能活下来,我们再好好交流交流!”林拯世一笑。
“你想活下来?”
“难道你不想?”
“我想!但得靠本事!”
“哦,以前辈目前所露身手与修为,其实活下来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林拯世实话实说。
“你好有趣!难道天才都是有如此有趣的一面么?”隐明说到这里打了个哈欠,“好了,休息了,等一下将踏向黄泉路,生死两茫茫,你这个队长与这位同伴千万要把握好时机,保住自己的命才有一切。”
隐明猥琐着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骆纤纤,谁知骆纤纤也在看他。
隐明一笑,然后抖瑟着离去,口中尚吹着口哨。
候隐明走后,骆纤纤轻声道:“这个猥琐男不简单,是个极为危险人物,我们得提防着点,但愿他是友非敌,或者至少是站在中立地界,两不相帮。”
“但愿如此!休息一下,明日见机行事!”林拯世说着走入一个大帐篷,显然是张大胡子的。
账篷里面有一张大床,同时还有一张办公桌。
林拯世道:“你去床上休息会儿,我在这桌上盘腿打坐,一个时辰眨眼功夫就过了。”
骆纤纤也不客气,直接和衣躺上床休息去了。
而林拯世却跃上办公桌,盘腿一坐,立即进行修炼状态。
他现以“雨氏修炼心法”进行劫至六重的稳固。他知道这次刺杀锋骨,确是次冒险行动,但已开弓没有回头箭,剑已出鞘,只得砍杀。
子时中刻,一声号角吹响。
林拯世与骆纤纤一跃而起,走出帐篷。
这些帐篷是能量帐篷,自行打包,有专人收纳。
林拯世来到白天站队那里,那猥琐男隐明早就在那里训话:“各位弟兄,自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正是用我们之时,我们走入战场,多留一个心眼,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