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线索的那个人走在前面领路。
沈子骞眉头越皱越紧。
中年男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走上前,一脚将人踹翻在一旁的稻草堆上,将人压制在上面,冷声呵斥,“说,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双臂被压制在后背上,痛得“哇哇”叫了起来,“不是你们让我带你们来找人的吗?”
“找人需要来那么偏僻的地方?”
中年男人冷声质问。
竟然走到荒无人烟的森林中去,中年男人怀疑这人有什么阴谋。
“他是个木工,平时住在森林里的木屋。”
男人痛呼出声,急忙解释。
中年男人转头看向沈子骞,见沈子骞点头了,他这才松手。
男人得到自由后,看向沈子骞他们的目光带上了忌惮之色。
走了很长一段路,他们来到了伐木工那片居住的木屋。
男人来到一间木屋,上前敲了敲门,结果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中年男人不耐烦了,上前抬脚朝木门踹去,“啪嗒”一声,门锁掉落在地,门开了,屋内空无一人。
沈子骞狠狠皱起了眉。
中年男人一把扣住了男人的脖子,“说,怎么回事?人呢?”
“我,我不知道啊,陈生就是住在这,大兄弟,我去找人问问,这里有他的工友。”
男人满脸彷徨,战战兢兢地开口。
沈子骞递了一个眼神过来,中年男人大手才移开男人的脖子。
男人双腿一软,差点摔倒,他双手撑地,很快又爬起来。
他跑去问了隔壁木屋的另外两个工人,“陈生去哪了?”
“陈生两天前出去了,说他发了一笔横财,回来就请我们大伙喝酒,简直走狗屎运了。”
“看那小子乐呵的样子,是一笔不小的钱,回来能好好搓一顿。”
沈子骞听到这些话,皱紧了眉头。
——
阮紫茉拒绝了厉擎烈来接她,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回事了,最近很喜欢来接她下班,他手受伤了,阮紫茉不给他开车,他就拽着顾云庭来给他当司机。
人家好好一个大少爷来给她当司机,阮紫茉都不好意思了,因此她今天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厉擎烈。
自从在沈老爷子生日宴上,她设计的裙子惊艳众人后,紫梦服装工作室就不缺单子,几乎每天都有富太太上门定制礼服。
礼服是量身个人定制,富太太们提的要求不少,最重要的是要求衣服独一无二,不能有撞衫的情况,相当于买断了阮紫茉的设计稿,因此阮紫茉一般开价三百,除非富太太们提的要求特别苛刻,布料非常贵重繁复的,阮紫茉才会适当加价。
那些富太太、千金们最不缺的就是钱,出手很阔绰,经常光顾阮紫茉的工作室,看看有什么新款。
再加上阮紫茉的工作室设计很奇特,坐在里面也是一种视觉享受,很放松舒坦。
阮紫茉变相是打开了高端市场了,衣服的销售群体都是有钱人。
今天。
阮紫茉关了店,和韩沧淮一起检查一遍,门窗都关好了。
“我送你去搭车,你一个姑娘家不太安全。”
韩沧淮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出口。
“不用了,那条路我走了那么多遍,很安全的。”
阮紫茉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韩沧淮这才点了点头,往他租房的那条路走去。
经过一条街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手中提着一瓶酒,正往这个方向走来,那人走路歪歪扭扭的,突然撞到了阮紫茉身上,手中的玻璃酒瓶摔碎在地面上。
那男人胡子邋遢,脸颊喝得熏红,见酒摔碎了,张嘴就骂,“走路不带眼睛啊,看把我的酒都撞碎了,你给我赔钱。”
阮紫茉拧起了黛眉,很受不了这种大白天无所事事喝得烂醉的人。
那男人一抬头,见阮紫茉那张脸时,惊恐得瞪大了双眼,不断往后退,活像是见到鬼了。
他整个人往后退时,还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阮紫茉紧紧拧着眉,出于人道主义,她还是关心问了一句。
那男人看到阮紫茉那张美艳的脸,他满脸惊恐,嘴上喃喃说,“像像像,真像……”
阮紫茉没在意那人说了什么,只以为他是喝醉了,胡言乱语的。
在阮紫茉靠近的时候,那男人像是被吓到一般,大叫一声,连滚带爬,醉醺醺地跑掉了。
阮紫茉刚才还担心被人讹钱了,没想到这酒鬼一下子就跑了,阮紫茉都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搞懵了。
怎么回事,她长得很吓人吗。
一下子就把人吓跑了。
这小小的意外,阮紫茉没放在心上,继续往前走,去等公交车。
从公交车下来,阮紫茉看到了好几个嫂子,她都是笑意盈盈地问好,几个军嫂都脾气很好的人,和阮紫茉聊起了天。
“崔荷花真是个心狠的,都不管她女儿,那孩子小得和只小猫一样,真可怜。”
“她哪有时间啊,最近不是搞了很多生儿子的偏方回来,把自己折腾得面黄肌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