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确定吗?”,周自衡有点犹豫,“恩中校棋艺如何啊?万一我们输了怎么办?我看了一下,我身上能押的也就两块玉、一个香囊、一个锦囊。”
中校挺起胸膛自信回答:“本人八岁拿下凌水中小学生象棋比赛全市第一!”
沈韶无语地扶额,心说那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而且还是中小学的水平,不过想起他上次说平日休息的时候也会下棋玩,于是说道:“……那先试试看吧,真不行我再求救嫣嫣。”
周自衡亲了一口手里的玉石和丝绸小袋子,跟它们告别。
“哟,三位帅哥,玩棋呢?”,周自衡吊儿郎当地走上前去,和一人下棋两人看的三人组打招呼,“咿呀,这正在下棋的,可不是礼事部宗教司下、秦总督家里的小公子、秦愿嘛?”
姓秦的小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周主簿?”,他眨了眨眼,“我以为你只会看病,原来你还会下棋的?第一次听说啊!”
沈韶和中校一听就注意到,这个家伙的声音,毫无疑问就是刚才锁门的人。
钥匙就在他身上!
周自衡从耳机里得到确定目标的通知,他挥手赶走了秦小少爷对面的家伙:“你不信?咱们来一局,怎么样?”
秦愿十分不爽,下到一半的棋局被打扰让他强迫症犯了,他看着像搓麻将一样扰乱棋盘的周自衡,忍着恼怒回答:“周主簿好失礼,哪有把下到一半的棋局打乱的道理?!”
周自衡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哎呀,我今晚一个姑娘都没撩到,心情差得很,你就陪我玩玩呗!”,他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糖画:“我把这个赔给你,行不?”
秦愿摆手拒绝了那个丢人的女体糖画:“什么东西啊我才不要呢!算了,陪你玩玩就玩玩吧,你赶紧把那玩意儿拿远点,别让记者拍到我跟这种东西同框……”
周主簿嘿嘿一乐:“说起来,秦小少爷今晚收获如何?你长得又高又帅不说,我看你锦囊鼓鼓,是不是都塞满纸条和香香的帕子了?”
秦愿被他气笑了,一边摆棋子一边和他扯两句:“还行吧,有一条手帕,两个纸条。”,他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毛:“怎么,你连一个纸条都没有?”
周主簿佯装生气:“哼,她们有眼不识泰山!”,这小子伸手去抢对方腰上挂的锦囊,“你有这么多又消受不来,不如分我一个!”
秦愿立刻闪躲,护着锦囊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你疯了?这都能分的?人家是给我递纸条,想跟我交朋友,你以为是逛窑子呢?拜托,今天来的都是正儿八经、金尊玉贵的世家小姐和贵族千金,不是你平日里玩的那种路边的小姑娘好吧!”
沈韶咬着牙忍着火听这些分级物化的对话,恩竹摸着她的后脑勺给她顺毛。
“我不管!”,周自衡耍起赖来,“这样吧,我们就赌棋好了,我若是赢了,你就分我一个!”
秦愿感觉简直是鸡同鸭讲:“你小心等下记者来了,给你拍了发网上,看你爹抽不死你!”
周自衡似乎是在自暴自弃一般:“我爹抽我那叫刮痧,我妈扎我那叫针灸,没什么可怕的,还对身体好呢!”,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那这样,咱们赌棋说得风雅一点不就好了。”
“哈?”,秦愿被他绕进去了,居然还跟着对方的话头走,“什么风雅一点?”
周自衡看了一眼时间,来不及玩三局两胜了,于是摘下了自己的锦囊,又把身上的两块玉也放了进去:“我这里头还有好多代币,刚刚在猜谜那儿也赢了点有意思的奖品。”
他把锦囊丢到棋盘上:“我就用我的锦囊做赌注,赌你的锦囊,我不管你那里面有什么,只要我赢了就都是我的,如何?”
秦愿冷笑一声:“你那两块是什么玉啊?值几个钱啊就要跟我赌?”
周自衡突然大喊大叫:“赌棋啦!赌棋啦!大家快来看啊!宗教司秦总督家的秦愿公子和主簿御医周自衡赌棋啦!”
秦愿和另外俩人齐齐一震,这是干什么?这小子就有这么想要姑娘的联系方式?!
周遭的人群和记者听见了动静,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秦愿硬着头皮,只好把锦囊从腰上解下来,放到了棋盘上:“行吧,比就比。”
沈韶心说周自衡你小子是真豁得出去啊。
……
“你怎么不摆棋?”,秦愿冷眼瞟了对方一下,“怎么,难道要我给你摆吗?”
周自衡心说我不会啊!
“最底下,从左到右,车马相士帅,右边镜像对称……不是放在格子里面,棋子要放在格子的交叉点上。”,恩竹加入了语音,他怕对方听不懂,特意没把车读成ju。
“然后两只马往上数第二格,各放一个炮。”,他在耳机里指挥着周自衡摆棋,“炮再往上一行,每隔一格放兵,从棋盘最边缘的交叉点开始放。”
秦愿疑惑地看着对方用手指数格子放棋子,一脸“你真的会吗大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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