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
苏昭仪双腿发软,摔着翻出木桶,再扶着膝盖站起身来。
她将心头的恐慌极力克制下去,理直气壮地对峙道:“纵使是太子殿下,也不能私自扣留皇子和妃嫔吧!”
李玄泽薄唇轻勾,戏谑的目光瞥着她。
“那你先解释解释,怎么以秦太师之名,你就做贼心虚的跟着跑了?你是有什么事儿,怕我父皇知晓?”
苏昭仪嘴唇泛白,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沉重而急促。
“这是污蔑!太子这是污蔑我!”
只要她死不承认,非说太子强行绑的她来,又能如何?
李玄泽神色清冷平淡。
“我是皇太子,坐了储君之位十五年,要污蔑你一个六年不曾承宠的妃嫔?还是我忌惮那位只在大年夜能见到父皇的十八弟,非要给他泼脏水?你认为父皇是信我还是信你?”
苏昭仪自然心中有数,那么多皇子,皇帝的眼中却唯有一个儿子,便是太子。
旁的人,何来一争之力?太子又需要去忌惮谁,污蔑谁?
再者,皇室自然有验亲之法,她又能狡辩到几时?
苏昭仪怔怔望了太子一会儿后,不管不顾地往外走。
李玄泽道:“我既然没把你们送到父皇那儿,便是给十八弟留条生路。”
苏昭仪背影顿住。
缓缓后,她转身。
“太子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