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更不合理的是:“玉安郡主比周大人能耐大得多,父亲想谋官职,怎么不让三妹去求郡主?”
林诚录看向林芳菲,目光里的期许很浓。
这话说到了他心坎里。
论地位,周大人自然比不上郡主,若是郡主肯赏识,何愁林家无大好前景?
林芳菲厉声道:“二姐,你这是想害死咱们全家吗?我这才认得郡主多久,郡主又是如何谪仙般的人物,能与她亲近于咱们林家来说是锦上添花,却是万万不能急于利用的。太过利益熏心,万一叫郡主失望,咱们家还有活路?”
林岁宁嘴快,“世人攀龙附凤,不都图个往上走,这种事郡主早就司空见惯了吧,习以为常,哪里谈得上什么失望不失望。难不成她会以为,你攀附她,是图真性情?”
林芳菲气得脸通红,一根手指直直指着她。
“你什么意思,你骂我攀龙附凤?”
林岁宁摇摇头。
“没有,人往高处走,这是上进的好事,没有骂你的意思。”
林芳菲却将手中筷子一摔。
“总阴阳怪气的,不知道摆脸给谁看,大清早晦气得很。”
大哥林楚仁装模作样的做和事佬。
“行了,芳菲,跟个没娘养的计较什么?少说几句。”
劝着息事宁人,话中明里暗里都是骂林岁宁没娘养。
这一家人向来团结,一致对外,便显得她这个原配生的外人格格不入。
林岁宁没再看他们,目光在父亲脸上定住。
她早就不指望父亲能看在父女亲缘的这份上,为她考虑几分,也不指望她顾念早亡的母亲。
她相信子女不和,便是父亲失德。
母亲在天有灵,看到自己夫君这样的嘴脸,想必也痛恨。
“父亲,我若是跟着周大人去百花宴,外人若问起来我是谁,周大人定然会报了我的来历。到时候,他们该如何议论父亲,议论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