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是制住了雷芳菲,只是二人的姿势有些不雅,看着不像是在打斗,更像是在亲热,只是身上多了层衣服而已。
雷芳菲躁了个大红脸,用力挣扎:“你放开我!”
怕她挣脱再打,杨凡不敢松手,反而捉的更紧,同时好言劝慰:“芳菲,我是为了救出冉冉,不是要害她。”
“你先放手。”
二人缠得紧了,雷芳菲的触感更加明显,心里的火气不知道怎么地,突然间就消失了,声音也变得绵软。
“相公,你放开我。”
她突然变成这样,倒将杨凡吓了一跳:“你别冲动,我就放手。”
“我不冲动,都听你的。”
听她这么说,杨凡松了手,又耐性给她解释说明。
“吕原带着大军不可能一下就到长坊县,我们可以抢在他之前,先赶到长坊县,那里肯定还没有宵禁和戒备。”
“等到吕原带人去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到时候,只要他们打算监斩,我们就能劫法场救出冉冉和兄弟们。”
“原来这是你的打算。”
雷芳菲听罢,有些不好意思:“相公,是我刚才鲁莽了。”
“无妨,你也是为冉冉考虑。”
见她不再反对,杨凡马上行动,拉着她赶到聚义厅,叫来大壮等人,让他们选出一百名精锐,全都乔装好了,连夜赶往长坊县,抢在吕原的押解队伍之前进城埋伏。
又派了几个腿快的,赶往大通山清风山还有饮马寨,去通知华清谈通花田众人,让他们也各自派清锐提前混进长坊县。
做完这些,杨凡和雷芳菲也各自化装,扮做一对卖针线的货郎夫妻,骑着两头毛驴,下山赶往长坊县。
下山的时候,已经是午后,赶了半天的路便已经天黑,二人心里有事,也没有休息,摸着黑,连夜赶到了长坊县,等到早上开城门的时候,第一个进了县城。
果然就像杨凡推测的那样,这时的长坊县还没有戒备,很容易就进了城。
到了里面,二人先去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地字号的下房,掌柜的见他二人衣衫普通,又要的是普通的房间,也没有怀疑。
赶了一夜的路,杨凡和雷芳菲都已经困顿,进了房间,便要休息。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要是平时,二人还扭捏一下,此时有要紧的事情,又都困乏了,谁也没有说什么,倒头就睡。
等到睡醒的时候,已是日中,雷芳菲一睁眼,就发现她和杨凡搂抱在一起,心中一慌,赶忙分开。
她这一动,杨凡也醒了,倒是没有发现异常,看过时间,说:“我们先上街去看看。”
二人出了客栈,带着针线杂货来到街上,边喊边走边看。
对于长坊县杨凡算是熟悉,雷芳菲却是第一次来,哪也不认得,都是跟着杨凡走。
二人顺着街,先来到布行,只见这里一点也不冷清,反而还挺热闹的。
一条街上,原本应该关门的十四家布行全都开着,进出的顾客还不少。
这是怎么回事?
杨凡并不知道这些布行和他名下的所有产业都被丁布查封了,一时间还以为丁布没对这里动手。
拉着雷芳菲来到姜记布行,假意要买面料,进了里面,只见从掌柜的到伙计全都是生面孔,危险时期,也不好直接向对方询问情况,便擦边问话。
“这布行真大,以前来没有注意过。”
听了夸赞,伙计也觉得脸上有面子,给吹牛说:“我们这布行,可是县太爷罩着的。”
“怪不得呢。”
杨凡没有再多话,心里已经猜到,这里肯定是被丁布拿下了。
又去其他产业走访了一圈,包括当初花田硬要开的青楼,发现全都被丁布拿下了。
“这家伙这么狠。”
雷芳菲没有见过丁布,只在杨凡和雷冉冉嘴里听说过,此时见到这个情况,也发出了和雷冉冉当时一样的感慨。
杨凡一声不吭,之所以会出这样的事,归根到底,是因为自己认人不清。
只想过丁布贪财好色,比较好控制,却没有考虑到他也是个白眼狼,竟然因为一个女子和自己翻了脸不说,还占去了所有的财产。
看过所有产业,又来到姜府。
只见昔日门楣光耀的姜府,已经是死气沉沉,朱红的大门上贴着十字封条,门里门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角落里几堆尘土和树叶,似乎在说这里已经人去府空。
杨凡:“看来姜伯父和月儿妹妹也被捉了。”
雷芳菲:“我们一并救出他们。”
有了前车之鉴,杨凡没有再敢隐瞒:“芳菲,月儿和我也好了。”
本来这事和雷冉冉说才合适,但杨凡怕再捅出什么篓子来,所以就和雷芳菲说了。
“她和你也好了?”
一时间,雷芳菲有点失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这事你还是和冉冉说去吧。”
在长坊县城里待了两夜,大壮和兄弟们就都来了,其他三处山寨也各自派出了精锐。
其中谈通和华清是亲自带队,花田没有来,但派了饮马寨功夫最厉害的头目孔严和八十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