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三夫人为什么要去偷人?”
问这个问题时,姜月颇为好奇,杨凡却是汗颜。
这种成人的话题不适合说,尤其姜月还没成亲,就是成了亲也不适合探讨,起码不适合他们两人探讨。
“这个……她想老牛吃嫩草吧。”
“我以为只有男的才想老牛吃嫩草。”
姜月说完,马上补充解释:“我说的是三夫人,没说你爹。”
杨凡只能笑笑,这种事在大乾朝不稀罕,就是穿越前也不稀罕。
有人见了岳父能叫兄弟,有人见了岳父能叫儿子的。
姜月又问:“哥,你说那事真的很欢快吗?”
杨凡正起身喝水,听姜月这么问,差点没呛着,连连咳嗽。
自从在客栈见过三夫人和那个张公子的形态以后,这两三天姜月就没睡好觉。
尤其是三夫人销魂的样子,让姜月总觉得三夫人很享受这种事。
她没有经历过人事,搞不清楚,便向杨凡求教。
但这种事就不是能求教的,更不要说杨凡和她还是异性干兄妹,就更不合适了。
前一个问题杨凡还能勉强说一下,这个问题无论如何也说不了。
于是躺回原处,说:“睡吧,时间不早了。”
说罢,合上了眼。
还没等入睡,就见姜月凑了过来,睁眼瞧,只见姜月已经凑到跟前,和他脸贴脸。
杨凡更吓了一跳,忙往后缩,要拉开距离。
姜月却是一把将他拉住,大胆说出要求:“哥,我想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杨凡是一头的黑线:“月儿,我可是你哥。”
“我们是干兄妹,又不是亲的。”
姜月十分有理,坦言心迹:“哥,我当初认你当哥就是想和你亲近一些。”
又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杨凡没想到她是这么大胆又这么直接,问出来的问题也这么让人没法回答。
姜月却比他料想的还要大胆,就在他愣怔的时候,已经开始了行动。
……
一夜匆匆过去,当次日二人告别余老丈,离开农家去居庸关的时候,姜月已是一脸娇媚。
“哥,你快点。”
“哥,走啦,不要停。”
“哥,今晚我们早点投宿。”
“哥,这事真的好,怪不得三夫人要偷人呢。”
二马并行,杨凡赶忙探身将她嘴捂住:“你能不能小声点,这可是大路!”
这里的道路通往边塞道,虽说属于边境地区,也有不少行人,还有些来往于大乾和北蛮的商队。
刚才姜月说话的声音不低,已引起一些的人注意。
“我知道了,我小点声。”
姜月嘿嘿直笑,腻着杨凡:“哥,今晚我们早点投宿好不好,我还想尝尝。”
居庸关地势险要,东临深涧,西傍峭壁,关内地势狭长,二十骑都不能并行通过。
就是这等险要之地,竟有清流潺潺,涧水叮咚,东西两壁,层峦叠翠,山上花木繁茂,各据异姿,有数不清的山鸟在其间鸣叫。
好一派奇异山光。
除去杨凡和姜月之外,也有不少旅人专程来这里观山看景,走在其中,姜月沉醉于山光树影之间,暂时忘记了欢情愉感。
在这里游玩过,京城的美景也算是都已看过,杨凡和姜月返程回长坊。
事情已办完,回程路上闲着无事,姜月只想体验愉悦,日日和杨凡腻在一起,有时日中休息歇脚的时候,兴致起来,也要停住不走,就地住宿。
杨凡不禁感叹:“到底是年轻啊。”
姜月娇笑:“说的好像你多老似的。”
又说:“哥,回去之后,你和我爹提亲吧。”
在居庸关的第一晚,杨凡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问姜月:“要是我已经娶亲了呢?”
“啊?你已经成亲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
姜月挺意外的,一连好几问:“姐姐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长得什么样,什么时候让我见见。”
这些问题都涉及到杨凡和雷冉冉的真正身份,但目前和姜家的关系还没有那么深,杨凡决定暂时隐瞒一下。
长话短说:“成亲一年多了,她一直待在留州府。”
姜月听了,双眼睁大:“哥,你也太不人道了吧,怎么才刚成亲就让姐姐一个人留在那里,她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杨凡调侃:“你还挺替她着想的。”
“那当然。这么愉悦的事,姐姐怎么可能不想,她也是女人啊。”
说着说着,姜月又起了兴致,一双结实有力的美腿将杨凡勾住,双眼发直,腻声轻唤:“哥~~”
不止一日,终于回到长坊县,进了县城,杨凡让姜月先回姜府,自己则去往衙门。
来到县衙,丁布听到通报,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来迎接。
兄弟俩人见面,丁布一把擎住杨凡的胳膊:“大哥,怎么样了?”
“稳了。”
只有两个字,却让丁布一块大石落下,浑身出了遍汗,吁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将杨凡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