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所不知,我那夫婿十分不成器,外面不能营生也就罢了,家里也指望不上他,该出力的时候不出力,勉强出上一回力,也是随便应付人。”
少妇说的很含糊,但杨凡总觉得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什么。
再看那少妇时,眉眼更加骚情,比小妾还更有诱惑。
两人目光相对,少妇笑笑,又说:“公子这长年出门在外,想必夫人也是一个人留守家中吧?”
难道,这少妇是想勾搭自己吗。
杨凡正疑惑间,少妇又笑言:“这几日天气太冷,昨晚奴家自己睡,冻得一晚上没睡好。”
聊了小半个时辰,少妇说的都是些带暗示性的话,杨凡再无怀疑,对方就是想勾搭自己。
还真是和见到过的那些一样。
不过杨凡没有那个心思,一个小妾已经够麻烦的了,何必再给自己添麻烦。
和少妇聊了几句,就找借口赶到车队前头,和管家同行。
那少妇什么也没说,见状直接回了车厢。
等到转过天来,再上路的时候,少妇就不和杨凡聊了,跑到车队头辆马车的车辕上,找管家聊天。
她找管家聊是她的自由,杨凡管不了那么多,也没去干扰。
到了这天晚上休息的时候,杨凡和小妾先回了房间,却没有看到那少妇悄悄的钻进了管家的房间。
走到第三天,临近河间县城,到城外十里铺的时候,少妇说要去拜访个朋友,谢过杨凡,又和管家眉来眼去的道别,便离开了。
这种小事,杨凡也没放在心上,在十里铺打个尖,赶着车队进了县城。
周知县的家在县城东面,离着城门不远,李管家对这里十分熟悉,直接带队来到府外。
拍开门,和府上的管家接洽过,两个管家一起去卸货,钉对数目。
杨凡和小妾来到前厅,拜见周知县的母亲。
周知县的父亲已经亡故,家时只有老母亲主持家事。
说是老母亲,其实也就五十上下。
“这一路上多亏易公子了。”
周母听小妾说过事由,向杨凡感谢。
杨凡行礼:“周大人对我多有照顾,这点小事也是我应该的。”
两人说了些闲话,周母吩咐管家去整治酒菜招待。
小妾算是媳妇,李管家也是周家的人,桌上四个人,就杨凡一个外人。
周母给杨凡夹了一次菜,让李管家多招待。
杨凡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为别的,这里已经是官府地盘,若是李管家或小妾去举报自己,那可就是一捉一个准。
以是吃菜喝酒的时候,都留了个心眼,预防对方在酒菜里下药算计自己。
一餐吃过,周母又命人打扫房间,招待杨凡入住。
“易公子远道而来,便在这里小歇两日,再回去也不迟。”
杨凡回礼:“那在下就叨扰了。”
进城的时候是半上午,吃过午饭,一直候到天黑,也没见外面有什么动静,杨凡略微放心。
看来已经拉拢住了小妾和管家,暂时不用担心他们会向官府举报。
这里是周家,小妾就不能再像路上那样,和杨凡亲亲热热,整整一下午,也没来见杨凡。
杨凡倒是落得个清闲,自己睡了一晚。
次日起来,周母又要张罗着招待,府上的管家来报:“吴老爷送来请柬,请老爷过府一叙。”
周母问过详情,原来是本县的吴知县听说周家回人了,以为是周知县回来了,便派人来请。
拿着请柬,周母略微沉吟:“去请易公子来。”
下人将杨凡请到堂前,周母说:“本县吴知县以为是我儿回来了,要宴请我儿,便请易公子代为赴宴。”
杨凡作揖:“周老夫人信得在下,在下自当领命。”
当下周母又吩咐李管家和杨凡同去。
带着李管家出了周府,随信差来到县衙,吴知县和本县一众大小官吏都已在了。
吴知县接着杨凡,笑言:“来者可是易公子?”
杨凡作揖:“大人竟已知道小可名号?”
吴知县笑:“我已听人说了,周知县派了一位精明强干的公子,专程押送货物回乡。”
又说:“周知县能将如此重任托付给易公子,那易公子必是自己人,易公子来了就相当于周知县来了。”
众人分宾主坐下,杨凡坐在了上首。
席间众人边吃边聊,彼此都说过家世出处,吴知县忽然问:“易公子此来,可否带家眷了?”
杨凡一怔:“不曾带家眷。此行是为周大人送东西来的。”
吴知府也是一怔:“昨天下午,有一妇人曾来县衙求助,说是周知县派易公子押送货物,临近县城,怕货物有失,特来衙门借兵保平安。”
“吴大人,我们此次只有周知县的小妾一位妇人。”
杨凡想想,问:“不知那妇人是何模样?”
“大概二十五六年纪,身段颇有风情。她不止说了易公子与周知县的名号,还说的特别的详细,不像是外人。”
宴席间,惊起一个人来,抱拳说:“吴大人,下官也曾遇到过这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