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足见他老谋深算。
“罢了罢了,此事就此作罢!朕的头都快痛到裂开了。
“至于厉高远和蒋喻之如何定罪,十九、太子、马太傅,你们三人商议决定吧。
“不管如何处置,最重要就是不要声张。都下去,朕要休息。”
宴芜跟随太子宴景辉和林鸿回到东宫。
林鸿分别为二人诊脉。
宴景辉的病多是心病,之前被禁足给气出来的。
如今洗清冤屈,保全了太子之位,不药而愈。
但宴芜的身体却是结结实实伤了元气,必须好生休养滋补。
林鸿嘱咐宴芜,若再有一次不听医嘱,逞强动武或奔波劳累,那便是十个林鸿也无能为力。
林鸿临走时特意与宴芜耳语:
“殿下若是再这样不管不顾,怕是真的要伤了根本,美人在怀,也是有心无力。
“想想你心心念念宝贝得不行的那位,好自为之吧。”
宴景辉听到了林鸿的话,哑然失笑。
“十九皇叔,这次多亏你不辞辛劳,本宫谢过。”宴景辉行了个大礼。
“太子殿下谢错了人。我的辛劳是为了救那十五名无辜试子,真正为你洗清冤屈的是穆绾柔。”
宴景辉诚恳点头:
“如此,我必定要当面向穆绾柔致谢才行。
“午后我与马昱一同前去皇城司,咱们三人共同商议审讯刑罚之时,还请十九皇叔把穆绾柔也叫上。”
宴芜苦笑:“厉高远是她的杀父仇人。这会儿她一定已经等在皇城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