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科考马上就要到了,钱鸣多从过完年之后,就一直在苦读。他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仔细研读四书五经。
临安的四月底已经很热了,每当钱鸣多读书的时候,李师师都会坐在他身边,轻轻地给他摇着香扇。也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时地悄然一笑。
李师师现在的感觉就是在和自己的夫君一起共同的生活。钱鸣多答应李师师,等他考取功名之后,就会明媒正娶地给他办一次婚礼。但是他们两个也商量好了,只由钱鸣多按照正式的礼聘流程走一遍即可。
钱鸣多苦思冥想了好几天,终于想起了这次科考的题目。他把有关策论和诗赋、经义的书研究得很透彻了。所有的答案都已经了然于胸了。
科考的当天,天还不亮,钱鸣多就提着一盏灯笼出门了。这次是宋高宗开恩科,是一次在两次科考之间特意加了一次考试。
并且在京城商丘和临安两府同时开考,这样一来钱鸣多就不用去商丘了。
通过严格的检查,钱鸣多坐到了考桌前。这是一个类似于格子间的小屋,没有门。三面墙加一个顶子,好在天气还好,北方的学子们在秋季大考的时候那才叫冷。
自幼练习书法的钱鸣多,对自己的毛笔字还是还是很有自信的。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小篮子,拿出笔墨和砚台。朝廷会在发题的时候统一分发纸张,
题目是出自于《论语》里的一句话——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今之世,义利之辨当如何?且论其于国于民之影响。
钱鸣多以一个大学历史系讲师的知识,结合已有的答案。很快就答完了几道考题。就在其他考生都是苦思冥想的时候,他已经从容地交了卷子。
不出所料,钱鸣是高中举人。并且是临安府的第一名。当钱鸣多看完皇榜,垂头丧气地回家。
李师师马上扑到他的怀里安慰他,“不怕的,我们不要想那么多。你没有考中只能说明考官的水平不行,不能代表你的文章不好。”
“嗯!”钱鸣多点了点头,他坐到椅子上,把头探到椅背上。闭着双眼,长叹一声。
“你都出过书了,证明你的文章很棒的。”李师师轻轻地抚摸着钱鸣多的额头,“你想一下,又有几个人可以出书,又有几个人可以凭借一本书挣到一百多两银子的。”
李师师在钱鸣多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给你做了几个菜,你尝尝我的手艺?”
“好。”钱鸣多睁开眼,看着李师师那绝美的脸庞。他伸出手,将李师师的头轻轻地揽住,两个人的唇凑到一起。一个长吻之后,李师师娇喘着,“先吃饭,尝尝我的手艺。”
三个菜一个汤,“这都是你做的?”钱鸣多看了看李师师。
“我总是看你做菜,今天是照猫画虎学你的。”李师师不好意思的说道。“味道不好你不能怪我!”
钱鸣多感动得不得了,他伸出双臂,等李师师依偎到他的怀里的时候,他紧紧地将她拥住。“名满天下的李师师,居然给我做饭,这玩意儿说出去谁他妈信呀?”
“我为什么不能给你做饭,你是我最亲的人。”李师师娇羞地说道。
“好!”钱鸣多松开李师师,“那我们呢尝尝师师的手艺如何?”
李师师将筷子交给钱鸣多,羞涩地说道:“味道不好吃,你不能笑话我!”
“先尝尝,”钱鸣多夹起一筷子韭菜炒肉,放到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味道你错,就是有一点点白,是不是盐放少了?”
“哎呀!”李师师撅起小嘴,“我忘了放盐了。”
“我尝尝这个。”钱鸣多夹起黄瓜炒鸡蛋,“嗯!嗯!嗯这道菜相当不错。”
李师师也吃了一筷子黄瓜炒鸡蛋,“真的吗?”她慢慢地嚼了两口。皱起鼻子,笑着说道:“这个菜还可以啊?”
“不是可以,那是相当的可以。”钱鸣多往韭菜炒肉上面撒了一点盐,“这道菜也没毛病,下次记得放盐就ok了。”
吃完饭,平时都是钱鸣多收拾碗筷,“从今天起,我给你做饭,我收拾碗筷。”李师师麻利地走进厨房。
“你这是何苦呢?”钱鸣多从身后搂住正在刷牙的李师师,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一下。“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安慰我。”
“没有。”李师师回过头来,吻了一下钱鸣多,“别人家都是女人给男人做饭,也都是女人伺候男人。就我们家一直都是你伺候我。”
“我愿意伺候你,”钱鸣多笑了笑,“我心甘情愿地伺候你,因为伺候你的时候我很开心,也很愉悦。”
李师师转过身子,低声说道:“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李师师,所以你才心甘情愿地伺候我?”
“这和你是不是李师师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是张师师、赵师师,我也一样会心甘情愿地伺候你。”
“为什么?”李师师娇羞地问道。
“因为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你是李师师。”钱鸣多紧紧地搂住她。
李师师两眼看着钱鸣多,眼眶已经湿润了。她一把搂住钱鸣多的脖子,“你个小冤家,我稀罕死你了。”
“真的稀罕我?”钱鸣多挤了挤眼,“那我就让你再稀罕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