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生不人生,这不是还有我们嘛。”青黛笑着哄人,拉了长乐入座,连忙岔开话题,“二师弟,你刚才说小师妹这般的容色对于你而言也只是尚算入眼,那我们平时在你眼里看来算什么?”
“师父,师姐,师弟。”卫褚言简意赅。
“就这样?没有别的了?”青黛震惊。
卫褚沉默了,青黛瞬间就懂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真是难为你了,还要面对我们这样的俗物。”
卫褚从不撒谎,要么直言,要么不说,问话的人就该自己体会。
许令倒是很看得开,哈哈大笑一声,“大师姐,你又何必多问这一句嘛。来,小师妹,有果酒,有米酒,还有烧刀子,你喝哪一种?”
许令一下抱了三种酒过来。
“米酒。谢谢三师兄。”长乐递过杯子。
阁台之上只剩下他们几人,长乐也自在了许多。
卫褚回位置取了古琴,他身边的童子连忙摆了垫子团蒲,还有琴案。
青黛小声对长乐道:“你二师兄擅音律,不管什么乐器到了他手中就好似有了生命似的,你一会儿听了就知道了。”
“他做的这首新乐是师父专门让他写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听呢。”
长乐闻言抬头看坐在上首位置的应风修。
应风修用手肘撑着大腿一侧,手掌则撑着下颚,见长乐看过来便端起酒杯同她举了举。
长乐微微皱眉。
师父今日情绪不高。
长乐举了酒杯,将杯子里的米酒喝了。
“大师姐,师父今日心情不好?”
青黛正在替她拿小菜,闻言动作顿了一下,才若无其事的将小菜放到她的面前,“今天是那个人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