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宥茹不慌不忙地从地上站起身来,眼神冷漠而坚定,直直地盯着景霆枭,脸上毫无慌乱之色。她的声音平静而低沉:“族里的那些老头为何会选择他呢?他存在的唯一目的,便是将你带入这个世界。然后,他的使命已然完成,我想要杀他,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
景霆枭浑身充满了无力感,他盯着面前的景宥茹,心里清楚地知道她的脾气是最难捉摸和控制的。每次面对她,他都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痛恨。
此刻,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他已经不愿意再想与这个女人有什么纠葛了“皇甫谧你别妄想了!皇甫家族不是你能够染指的!”
景宥茹被戳到了痛处,她愤恨地看着景霆枭催动着身体内的蛊毒,景霆枭就站在那等待她的震惊
果然蛊虫没有再次发作,景宥茹瞪大了双眼拼命催动着蛊虫,可是景霆枭依旧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
“你……你居然解蛊了?”景宥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景霆枭冷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你所控制的人会挣脱你的束缚?景宥茹,你已经控制不了我了”
景宥茹的目光从震惊到绝望,她摇着头无法相信这一切,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白言惜!她居然敢背叛我!!”
景霆枭看着她转身离开,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和她正式分割了,再也不用担心他的未来没有明天了
身后是景宥茹怒砸房间内东西的声音,景霆枭的心这一刻宛如新生
他驱车来到皇甫谧家中,他刚从医院回来有些疲惫,看见景霆枭拜访不禁有些疑惑“霆枭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二叔,付璋背后的人我已经查清了”景霆枭沉声说道
“是谁!?”皇甫谧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如此恶毒
“景宥茹”
当这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皇甫谧还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那个女人,头皮不禁发麻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岳敏玲和雅诗身上的伤肯定也是她的手笔了!”皇甫谧怒摔面前的茶杯,茶水溅湿了桌子。他愤怒地站起身来,无法掩饰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还是如此恶毒!”皇甫谧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脸色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
以景霆枭对她的了解,这种残忍的手段自然也是出自景宥茹之手了。
“二叔,今天我找过景宥茹,她说过她针对岳敏玲两人只因为想要得到你。”景霆枭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向皇甫谧解释道。
皇甫谧气得都坐不住了,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不断摇头叹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景宥茹未免太过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对于过去发生的事情感到无比恶心
“我年轻时代表军区出使S国,她是一个古族的下一任接任人,当时还很年轻,一场宴会与我相识,后来便三天两头跑来我住的地方与我偶遇,经常弄得使馆里鸡犬不宁,我只当她还小不懂事,所以并没有严词责备,出使任务结束后我便回到京国,那一段插曲我便也觉得只是一段插曲,并没有当作一回事
几年后我再次访问S国时,她已经接任族长,听说还结婚生子了,也是那时,我与一个女人在S国相识相知,互生好感,她得知后,竟一直针对她,将她和她的家人都弄得非常困惑,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喜欢的人已经离开了”
皇甫谧回忆着过往,再次想到心中的那个人,不禁有些伤感,他们之间永远在错过,直至天人永隔也无法再续前缘了
得知这些过往景霆枭也为皇甫谧感到遗憾,他们这辈子最悲哀的事就是遇上了景宥茹!
“她如今忌惮皇甫家并不敢乱来,所以她只能针对岳敏玲母女”景霆枭分析道
皇甫谧忽然想到了什么,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将陈年旧事一次说清楚“她在什么地方?我想与他当面谈一次”
景霆枭却不赞同他去见景宥茹“二叔你若是去了,我怕她会越发癫狂痴念,毕竟二十多年来,她一直因得不到你而疯魔了”
想到她做下的种种错事,皆因自己而起,皇甫谧已经不能再选择回避,坐视不理了“这是我需要了断的事情,如若在让事态严峻下去,我怕她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景霆枭也拗不过他,只能开车送他前去皇城
景宥茹正在房间喝着酒,暮姨兴高采烈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夫人,夫人”
景宥茹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事值得你如此没了仪态规矩?”
暮姨这才冷静了下来平复下了心态“夫人,皇甫谧将军来拜访了”
“什么!”景宥茹手不由自主松开,手上的红酒杯也呱珰一声掉在地上
“他来找我吗?!”她又惊又喜仿佛还是初次见她的小姑娘,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如今穿着睡衣太不庄重,立刻吩咐道“快请将军前厅坐着,我去换身衣服”
暮姨跟着她这么多年自然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欢喜地去将人请了进来
皇甫谧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酒店外车水马龙的场景,景宥茹梳妆打扮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