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言惜早早地站在楼前,等待着景霆枭的到来。当景霆枭的座驾缓缓驶到门口时,她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着装,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是完美无缺的。
终于,景霆枭从车上走下来。秘书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景霆枭那冷峻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然而,当他的目光与白言惜相遇时,瞬间变得冰冷而森寒。
白言惜的心猛地一沉,但她依然坚定地向他走去。她的眼中只有他俊美的容颜和完美的身形,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对于他厌恶的眼神,她选择视而不见。
景霆枭皱起眉头,对白言惜的出现感到厌烦。他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先开口。
白言惜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景霆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谈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白言惜心中一阵刺痛,但她还是坚持说道:“关于这次事件……我希望能帮助你度过。”
景霆枭冷笑一声:“帮我?你觉得我够资格?”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白言惜急忙想去拉住他的衣袖,秘书眼疾手快的挡住了她,她不放弃依旧说道:“等等!请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景霆枭停下脚步,不耐烦地看着她:“有话快说!”
白言惜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夫人的秘法,我可以替你卖命。今天我来到这里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而来的,如果你拒绝我,我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景霆枭沉默片刻,然后冷冷地回答道:“那就去死。”他冷漠地说完,大步离去。
白言惜呆呆地站着,目光追随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如此卑微的来找他,甚至放下尊严恳求他,可他竟然如此绝情!
她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心中充满了失望与绝望。
她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景宥茹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白言惜便哽咽着说道:“夫人,景先生不相信我……“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玻璃或瓷器破碎的声音。
白言惜吓了一跳,浑身一颤,有些胆颤心惊。
紧接着,景宥茹愤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蠢货!让你办点事情都办不好!“
白言惜吓得不敢吭声,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景宥茹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冰冷:“去联系令狐鸷,告诉他,你愿意背叛我来投奔他们,并且会将这些年来在我这里知道的一切解蛊的办法都告诉他们,前提是他必须将你安排在景霆枭身边做助理。“
听到这个命令,白言惜愣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急忙回答道:“是,夫人,我知道了。“
她挂断电话后,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按照景宥茹的指示,拨打了令狐鸷的手机号码。
如约,令狐鸷很快赶到公司大厅,看见一个人正坐在大厅的招待处。
那人一身绿色的连衣裙,将自己的好身材展露得淋漓尽致
令狐鸷一眼便认出了这人就是当日在山区里和郁姿伊一起陷害司爵的祸首——白言惜!
他快步走上前去,脸上带着嘲讽:“没想到啊,你能耐挺大的,居然还能再回A市。”
白言惜闻言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自信和得意。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说道:“令狐少爷真是爱说笑,我不过是夫人身边的一只狗,招之则来,挥之即去。我如今能站在这里,也是因为夫人的缘故。”
“哦,你这一口一个夫人叫的可够亲切的”令狐鸷语气狠厉地说着
白言惜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奈“你也知道,夫人对我们这些下人有多苛刻,这么多年对她的称呼我早就融入骨子里了”
令狐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他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后一仰,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别跟我说那些废话,赶紧告诉我你所知道的解蛊方法。”
白言惜见状,也跟着靠在背垫上,语气轻松地说:“我有能力帮你们度过这次危机,这算是我向你们表示友好的见面礼吧。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希望你能兑现承诺,让我接近景先生。之后,我会逐步为他解蛊。看,这就是我多年来研发的解蛊药物。你可以找专业人士检验一下,我知道你们有一支专门为了解决景先生身上的蛊毒而设立的医疗团队。以他们的技术水平和医学知识,应该能够确认这药物的真伪。”
说完,她站起身来,扭动着纤细的腰部,将药瓶轻轻放在他身旁,接着又补充道:“当然,你不必担心,这药里有一味关键的药引,只有我才有。就算他们破解了药方,没有那味药引也是徒劳无功。”
最后,她微微一笑,似乎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信心。
令狐鸷将药瓶拿在手里,然后看着她,目光似在探究也在纠结,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可是他太明白景霆枭这么多年来被蛊控制的痛苦了,那种痛苦就像一把刀,在他的心里来回搅动,让他们几个兄弟也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