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瘸了一条腿的事情。
的确,就算是一百两银子,也没有人的安危重要,钱多钱少都能活,但要是再遇到这种危险的猛兽,楚景下次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回来都是未知数。
楚景看向她,眸底情绪复杂,好像……也有过一个人和他说这样的话,除此之外,再没有了,姜圆圆是第二个。
姜守正也跟着叹气,“是啊,还是安全重要,现在雪这么厚,进山危险,还是别再去了。”
等到送走姜守正,两人吃完饭后,姜圆圆又开始琢磨晚上吃什么,楚景看她提回来的一篮子药材,忽然间好像回到了那一连吃了半个月白菜的时候,隐约有些反胃。
等到了十二月中旬,楚景背后的伤才差不多好全了,姜圆圆有些诧异他的伤恢复得这么快,楚景则是归功于她的汤炖得好。
实际上他这段时间每天肚子里都是汤汤水水,未来半个月都不想再喝汤了,尤其是鸡汤。
他的伤好了,姜圆圆打算等雪稍微小一些后就搬家,马上就要开春了,今年的天气尤其怪,大雪还是下个不停。
不过瑞雪兆丰年,也不是坏事,明年农户人家的收成好,也能过得好些。
他们家里这半个月天天飘肉香,这日里,余婆子也从家里抓了一只鸡来给隔壁孙家。
她和姜富贵天天来,孙家人早就不耐烦了,明面上不能说什么,但是背地里打姜冬莲却打得不轻。
不过自从上次打掉了一个孩子后,孙奉换了一个折磨人的法子,比起拳打脚踢,更让姜冬莲崩溃。
姜冬莲无数次求余婆子让她不要再来了,却被余婆子骂了一通,也没脸说自己是怎么没折磨的,只能咬着牙忍了。
今日余婆子带鸡来,孙家人难得露了个笑脸,姜冬莲去把鸡炖了,一大家人还算高兴地吃了一顿饭,但是吃完后,余婆子擦了擦嘴,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东西,孙秀才猛地站了起来。
孙奉见是一个男人的底裤,有些莫名,“拿这个做什么?”
余婆子冷笑一声,看向孙秀才,“还能是谁的?亲家母都敢上,你还真是野猫发情往哪儿都能撅屁股。”
一桌子人,尤其是姜冬莲尖叫出声来,直挺挺晕了过去。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吴氏和孙秀才搞到了一起,还被余婆子发现了。
孙奉一脸不可置信看向孙秀才,“爹,这是真的?”
孙秀才眼神游移,没有答话。
原先有盈盈在,他还有人伺候,现在盈盈跑了,又有个吴氏凑上来,他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拒绝。
他俩搞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突然就被余婆子发现了呢!
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的确是上不得一丁点儿台面,孙巧也险些要晕过去,天啊!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余婆子本想借此事来要挟孙秀才,她才不顾忌什么儿媳、孙女儿的脸面,这些都是狗屁,给孙子姜富贵谋个好出路才是最重要的。
她要挟的话还没说出口,孙奉突然站起来冲过去把孙秀才一拳头给打到了地上,父子俩纠缠起来。
余婆子在地上啐了一口,反正孙秀才要不是不答应,她就让理正做主,把这对狗男女浸猪笼,淹死他们!
孙家父子俩打得天昏地暗,孙秀才也不甘示弱,把孙奉揍得鼻青脸肿,等到两人打的差不多了,余婆子才大发慈悲般开口道:“我也不要多的,富贵以后就住你们家,你们把他供到考功名,这事儿就算了,以后吴氏你孙秀才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闻言,地上的孙秀才擦了擦嘴角的血爬起来,吐出一口血沫子,笑容阴暗,意味不明,“行啊,你今天就把姜富贵留下来,我一定好好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