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德已经完全没了主意,方靖把事情闹到早朝上,皇上明显的不高兴,且现在还有个陈国公也插入到这事里面来。
现在的韩明德不但没了主意,而且还害怕得很,事情已经查出来,方靖明显的要帮老三翻案,他很害怕自己也被撵出京城,变得一无所有。现在他只有来求着父亲,求他去找老三,让老三不要再告他。
“父亲,老三告到大理寺,方靖又把这事闹到了早朝,现在不但皇上知道了老三去大理寺告我们忠义侯府,就是满朝大臣也都知道了,而且皇上还让陈国公协助方靖办案。”
“咱们忠义侯府何时这样丢脸?”韩明德避重就轻地在老侯爷面前把韩书贤告了一通。
老爷子冷着脸,“何时?”
“十年前你便把侯府的脸给丢尽了。”
韩明德听着父亲责怪的声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父亲,儿子也是无奈之举啊!儿子从小就像你一样实在,不如三弟心思灵活,实在是比不过他,儿子怕这个家以后没我容身之处啊!”
“所以你就找下人陷害他!打虎还亲兄弟,他有官身在,你有侯位继承,以后在朝中相互扶持,咱们侯府何愁不能再壮大,再辉煌起来。可你为了你的私心,生生断了老三的路不说,你再看看咱们侯府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这个侯爷哪里还有侯爷的样?”
韩明德被批得羞愧难当,想当初自己也曾想要做出一番成绩来光耀侯府,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了?继续哭诉道:“父亲,都是儿子不争气,儿子给您老人家丢脸,给祖宗丢脸,可儿子是一万个不想让侯府再蒙羞啊,求父亲去找三弟商量,只要三弟不告我了,他要打要骂都行,这个家让他来当也行!”
老爷子也知道老三再告下去,丢脸的只有侯府,关起门闹都行,再丢脸也只有自家人知道,再继续打官司下去,侯府指定会成为京里的笑话。所以即便他再不想管这事,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找韩书贤。
只是他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大理寺压衙门的时候,他的三儿从头到尾就没理过他,不但未理会,反而还嘲笑了他老眼昏花,看不清事,这会还想上门去耀武扬威,怕是只会适得其反。
老爷子在韩明德的陪同下来到韩书贤京里的住宅,这次是一个小厮上前叫的门,态度那叫一个客气有礼。
只是仍他再客气有礼,门房也是直接拒绝,“我家先生和太太不在家,他们下半晌就去食客来找慕容东家了,现在还未回来。”
韩明德在小厮回话说韩书贤两人不在后亲自上前对着门房客气地说道:“老丈,我是你家先生的大哥,那一位是你家先生的父亲,我们来是有事和你家先生商谈,老爷子腿脚不好,不能久站,你看是不是让我们先进去等着,不然我们一直站在这门口也不好。”
门房看向老侯爷,见他虽须发皆白,但是精神头却很好,不过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要真让这个老头子在这站着,估计明天就有人说他们家先生不孝了,心里埋怨了一句真麻烦后还是说道:“这位老爷稍等,我进屋去问问管事。”
“老丈先去问便是,我们再等等。”韩明德仍是露着笑脸回着门房的话。
门房进到院子后就被长虎带到了韩书贤面前,门房把他对小厮及韩明德的说的话对韩书贤说了一遍后就等着韩书贤的吩咐。
韩书贤想了一下转头对着长虎说道:“你跟着出去带他们进来,进来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机灵些。”
长虎应道:“老爷放心,咱们和他们不是一家人,咱们家的事我肯定不会给外人说。”
韩书贤笑道:“是这个理。”对长虎的话很是满意,随后又道:“我和太太去莫家待着,一会我会从莫家那边把门锁上,一个时辰后我们再从外面进来,要是他们还在,我就会会他们也无妨。”
长虎等着韩书贤和俞思莲带着韩秋露往莫家去后,看着两家中间开的门关上再落锁后才转身往着院外走去,走近韩明德和老爷子后,露出标准的微笑来说道:“这位老爷,老太爷,我家先生和太太都还未回来,小的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两位要是忙的话,可以先回去,等先生太太回来我再禀报两位来过,要是不忙也可以进去等等,兴许一会就回来了。”
来这院子好几次了,但从来就没能进去过,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进去了,韩明德又怎会放弃,更何况他们来还是有大事要商的,对长虎客气地说道:“这位小兄弟,我们与你们先生都是一家人,就不麻烦他又跑一次,我们进屋来等一会他,说不定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老爷说的是。如此就请老爷和老太爷进屋里坐坐。”
“多谢了!”韩明德又谢道。
门房看着前后不一的韩明德,真为他臊得慌,他前两天来的阵仗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人啊!做啥都不能做亏心事,不然难为的还是自己!
长虎迎着两人进到屋子后就手忙脚乱地给两人准备茶水,放好茶,倒好水,快步的走向两人,只看着托盘里的茶水被他颠簸地溢出来,就连茶叶也溢出了杯子,有落在托盘里的,也有还粘在茶杯边缘的。
“两位请喝茶!”长虎把茶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