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非其实一开始还是犹豫的,犹豫要不要把李清照嫁给赵明诚,主要他听到金石学真的觉得这小伙子还行。
就算他不是那么完美,但满京城的纨绔里,他已经算是矮子里拔高个的好了,其他的大多数人还不如他。
但是他听到自己的事情以后,觉得确实需要再斟酌斟酌。
主要是赵明诚真的不扛事,如果是太平盛世,他自然可以和清照缠缠绵绵,无忧无虑地到老。
可是如今不行,这世道不知道哪天就乱起来了,到时候他和清照两人,谁指望谁还说不定呢。
俞悦很快告诉了他答案:“崇明元年,李格非被贬回原籍。
崇明二年,朝廷禁止元佑党人子弟居京,又诏,宗室不得与元佑党子弟婚姻,内已定未过礼者并改正。
崇明三年,尚书省勘会党人子弟,不问有官无官,并令在外居住,不得擅自到阙下。
偌大的开封菜,彻底没有了李清照的立足之地。此时赵明诚已经出仕,李清照只能孤身一人返回章丘。
从此开始了与丈夫分居两地的生活。”
一石激起千层浪,俞悦说完,宋朝君臣不管党不党人的都红温了,他们没想到还有比刻碑更荒唐的事。
王安石、苏轼、司马光等人也不分新党旧党了,直接在弹幕上上疏谏言,称这简直是把整个大宋置于死地。
赵匡胤更是气得破口大骂:“这群混账!难不成这泱泱大宋是他们过家家的玩具不成!”
也难怪他会破大防,其他朝代的皇帝们听了,表情也都各个一言难尽,仿佛在说这真的很难评。
明—太祖—朱元璋:[强]
明—太宗—朱棣:[强]
秦—始皇—嬴政:[强]
唐—太宗—李世民:[强]
汉—文帝—刘恒:[强]
汉—武帝—刘彻:[强]
老赵家的皇帝们看着这一排的大拇指,一时间恼怒交加,都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
明—成祖—朱棣:唉,你们说说看,老赵家放着这么多人才不会用,怎么就不能给朕分几个呢。
秦—始皇—嬴政:这个是真的,这些人给他们简直是暴殄天物,不想去朱老四那儿来朕这里也可以啊。
唐—太宗—李世民:其实给朕锦上添花也行。
武德群臣:不,不行!!!
赵匡胤面色阴沉,他简直不敢想,这些东西还要让他多丢人他们才会满意。
本来还安静听着的李清照听俞悦提及自己的父亲,还是流了眼泪,朱淑真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她。
九州一色的霜:感觉他们把国家大事当儿戏一样的你来我往,宋朝没外这群人手里玩完也是命大。
明月松间照:几位陛下贴脸开大真的太帅了,我的嘴替们会说多说。
始皇大大的狗:给我们始皇陛下多分几个,宋朝不想要,多的是人把他们当香饽饽呢。
草莓奶糖:就是啊,真的太恶心人了,我小学三年级玩过家家都没有这么反复无常了,什么东西啊都。
俞悦:“上面的人玩权力的游戏,下面的人就翻来覆去的倒霉呗,可怜照姐好日子没过两天就要承受这种离谱事。
在那种封建时代,一个已婚女子被迫回到家中,我都不敢想象,她的娘家人会怎么看待她。
最重要的是,你的亲爹被你的公公搞得丢掉官职,还成了戴罪之身,你这会儿还有脸回到家里来。
你不想着让你的公公帮忙解决家里的问题,捞你父亲一把,反倒自己也跑回娘家避难,你自己觉得像话吗。
更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既然已经成亲,就应该待在夫家,怎么回娘家了呢。”
李格非再也听不下去,怒气冲冲地就要去找赵挺之理论,被一众同僚死命拦了下来,告诉他冲动不得。
张耒苦口婆心:“格非,你如今就算找他理论,像他那种人,大概也只是推卸责任,你又何苦碰一鼻子灰。”
李格非怒不可遏:“那就让他们这群畜生这么糟践我的女儿吗!”这可是他宝贝了二十年的宝贝女儿啊。
张耒:“如今这个世界,清照还没有嫁人,一切都还来得及,咱们再给她挑个好的夫婿,你莫着急。”
李格非想也不想:“还找什么找!我就知道这些纨绔子弟没一个好东西,我还能再推我家清照进一次火坑吗!
这一世她想嫁便嫁,不想嫁便不嫁,左右我李格非也不缺她这一口吃的!族里不喜她,我自和她自个儿过活便是了!”
同僚们对视一眼,自然能从他的一番话里听出这拳拳爱女之心,当下也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宽慰他。
俞悦:“双方家庭的矛盾,娘家人的白眼,一时间齐齐向李清照袭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弱女子,如何能承担这些压力,她很想躲在爱人的怀抱里好好诉说自己的委屈,可爱人也不在自己的身边。
这段日子一定是李清照前半生最黑暗的时光,她写下《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