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扯了一下。
路遥瞪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她，并没有生气。
烛音问她：“你担心明天戏拍不好？”
路遥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烛音先怼人渣：“你的经纪人不是对你很好吗？他没给你请专业老师辅导？导演呢？也没安排武指老师给你特训？”
路遥迟疑了一下，说：“郑哥比较忙，可能忘了。导演……”
她想起那张冷冰冰的脸：“纪导他很讨厌关系户，他一看到我表现不好就骂，估计根本不想理我。”
多么可怜的姑娘。
很久以后，她才终于明白过来，人的心可以险恶到什么地步。
他们刻意地制造困境，将她困在其中，再横加指责，打击消磨她的天分和自信。
而旁观者，没有一个人试图采取行动，拉她一把，甚至推波助澜。
所以即便很多很多年后，路遥依旧心怀怨恨，不能释怀。
她给年轻时的自己，求来了一个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