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间,1群暗卫出现在院里,手起刀落横尸遍野。
这场面吓得戴柯双腿发软:“杀……杀人了?”
戴柯看房大人的眼神满是惧怕,颤抖着后退,却被房大人拽回来。
他捏着戴柯下巴,逼她仰头,宠溺中带有威胁:“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些刀剑便不会指向你。”
戴柯像是吓懵了愣在原地,房大人将人打横抱起走向房间,吩咐道:“把外面收拾干净,再提醒赵老爷,让他管好自己的儿子们。”
“是!”
房大人将戴柯放上床,便迫不及待的解衣。
可下1秒,他却直愣愣的倒在床上。
戴柯双手撑床,姿态惬意的抬头,姣好的面容上哪还有半分惧怕:“你把他打晕了,醒了我怎么交代?”
赵子衿将房大人翻过来,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你从窗户出去,去隔壁待着。”
“我不。”
见戴柯不肯动,赵子衿强行将人抗起。
从后窗翻出时,戴柯看到1个跟她穿着相同的女人进了房间。
将戴柯带到隔壁房,放在凳子上,赵子衿解释道:
“我给房志山喂了药,让花魁去服侍他,他不会发现端倪,明日他醒来时你再装装样子即可。”
戴柯倚着桌子:“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赵子衿冷漠道:“我不想你因为我轻贱自己。”
“还有,你把几个庶子引进院里,就是为了让房志山杀他们?”
“我说了,他们死了你竞争力只会更小。现在能跟你争的,只剩赵梓霍了。”
最近戴柯本想借赵梓霍陷害赵夫人,结果却不见赵梓霍的人。
想来是赵夫人怕自己儿子着了她的道,特意嘱咐赵梓霍避开她。
不过躲得了1时,躲不了1世。
赵子衿放轻语气,又显得语重心长:“不要再为我做这种事,你的手上不该染血。”
戴柯撑着床沿坐在床边,双腿晃荡倒显出这个年龄的灵气:“可我都是借刀杀人啊,我没沾血。”
见戴柯1副固执模样,赵子衿提醒:“我还有事要做,院子里守着房志山的人,你别轻易出去。”
才刚见面就要分别,戴柯还有点舍不得:“可是我饿了。”
刚才桌子都撞翻了,她什么都没吃着。
“等着。”
过了1刻半,赵子衿拎着食盒回来,端出里面的热菜。
“花魁离开的时候会通知你,你记得回去。”
戴柯手指轻轻勾着他掌心,像是在撩拨琴弦:“这么快就走吗?真的不多陪我1会儿?”
赵子衿感受到痒意,不自觉攥住手掌将戴柯的手握住,又立马放开:“我当值期间离开的,走太久容易被人察觉。”
“好吧。”戴柯失落的趴在桌边,神情恹恹。
瞧着她失望眉眼,赵子衿说不出来的难受:“明日我休沐,若赵伟明日不回,我可以陪你吃顿午膳。”
“真的吗?”戴柯1脸惊喜。
“嗯。”赵子衿淡淡应下,便翻窗离开。
人1走,戴柯立马川字变脸,丝毫没有方才的娇羞。
她指尖敲击在桌面,想着该如何处理掉赵夫人和7姨娘。
她在记忆里搜寻半晌,总算找到1些能利用的信息。
吃饱喝足,戴柯躺下养精蓄锐。
…
辰时,房志山悠悠醒来。
他摸向身旁,却发现床铺发凉。
同时,他听到1阵哀叹。
他猛地坐起,看见戴柯穿着轻薄纱裙坐在桌边,眉宇间尽是愁容。
她手里捏着瓷片,低头盯着白皙手腕。
房志山惊慌上前,1把将她手里的瓷片抢过:“你这是做什么?”
戴柯抬起苍白面庞,衬得眼尾愈发红润,苦涩笑道:“只是想到自己像个物件似的被人送来递去,就为自己悲哀。”
以为戴柯想寻死,房志山坐下来,劝道:“你若是心怀芥蒂大可以告诉我,不必轻生寻死。”
戴柯冷笑了声,像是被逼到绝路破罐破摔:“告诉大人又能如何?大人是能帮我改变1女侍2夫的现状,还是能帮我什么?”
“柯儿,”房志山温柔唤道,“我也想将你接到房府,可那赵伟太卑鄙了,他将你抬为平妻的事情人尽皆知,我若是将你接走,那朝中的人该如何看待我?”
房志山毕竟是兵部尚书,私下里玩玩也就算了,若是闹到明面上,他这乌纱帽就别想要了。
戴柯含水的眸子盯着房志山:“1个卖妻求荣,1个没有丝毫魄力,你说我这条命留着还有何用?”
房志山自认为不算个花心肠的人,他至今也只有1妻1妾。
看到戴柯的第1眼,他就忍不住做了荒唐行径。
这还是他第1次为了别家小妾委曲求全,哪怕做着见不得人的偷腥,也不敢透露出去半分。
“柯儿,虽然我不能带你离开赵家,但你有其他需要尽管告诉我,我都能替你办。”
戴柯狐疑的目光中,又带着1点犹豫:“你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看见戴柯那双带有魔力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