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寒君耀倒是觉得可行,便让顾惜去准备,几人趁着黑夜沿着上次的路回到密室。
黑峻峻的密室里,看不到人,也不知道当时的老人还在不在里面?顾惜拿着火把往里走,寒君耀担心前面会有机关便跟她一起走在前面。
孤星孤影便跳了上去:“爷,我们先去搜寻带路。”他们急匆匆的往前路赶去,然后找到了当初那个地方,可是却没发现有人。
床铺桌子都干干净净,似乎有人时常来收拾,只是桌上留着一层灰,看来这屋子也有几天无人问津了。
寒君耀看到灯盏下面压着一封信,抽出来一看,便知道是老顽童留下的,上头写着一些话,还有一个地图,标出了监狱的出口。
众人都纳罕起来,顾惜问道:“信里写着什么?”
孤星孤影等着主子的话,不敢偷看。
“是监狱的地图,看来老顽童很熟悉这里,还给我们留下了出口的标记。”寒君耀这下子倒是放心了不少,叮嘱了孤影:“等到时机成熟,我们便按着地形图的指示逃出去。”
难道现在不走么?孤星觉得都已经找到了出口何必要留在地牢?
“好,我们里应外合,日后一起出去。”顾惜同意了
寒君耀的话,然后转身出去,寒君耀则是与孤星孤影回到了监狱,等待时机。
在外面没有听到动静的周亚信,没料到寒君耀已经去过了密室,还得意洋洋的过来,敲着牢门炫耀了一番。
“想不到本皇子又来了吧!”他从狱卒手里拿过鞭子,像狩猎人一样看着寒君耀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仿佛已经把对方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你想来干什么?”孤影看他的意图不对,就质问道。
“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本王,什么口气!”周亚信笑嘻嘻的走到孤影面前,先抽了他一鞭子,然后又过来,对寒君耀吹着口哨:“我看看你们老不老实,要是想要逃狱,我就不客气了!”
孤影不屑道:“我们才不会学小人,做鬼鬼祟祟的事。”
这好像是在讽刺周亚信背着皇帝谋权篡位,孤影这话可是一针见血,让周亚信失笑起来:“你的奴才可真护主。”他的脸色一狠,寒君耀察觉到不妙,立马说道:“你别对付他们,要打就打我!他们只是我的属下,护主是本职。”
空气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鞭子上也有火油味,刺鼻难闻。
“你说他们是在保护你,那我现在惩罚你的话,那么你的
属下应该会紧张激动了!”周亚信挥舞着鞭子,那条像蟒蛇一样的鞭子便抽在了寒君耀身上。
“爷!”孤影看得心里一揪痛,急忙喊道:“你冲我来,不要打他。”
这时候玩上瘾的周亚信哪里会住手,还觉得颇为有趣:“你让我住手?那我继续打!”他脸色一狠,又朝着寒君耀抽了几鞭子。
那雪白的长杉就落下了几条血痕,有一条从领口一直滑到腰眼,那里的肌肤最细嫩,被这火鞭子一刺激,那肌肉都收缩了起来。
“你怎么不喊?”周亚信看寒君耀冒着冷汗死撑着,就一咬牙,再次用力抽打:“看你的皮厚,还是我的力气大!”
他这是在虐打牢犯,孤影看了一阵不忍心,怒吼斥骂着周亚信,可是对方越听骂声就下手越狠。
“你不要再打了!”孤影不再骂他,求道:“你要打就打我。”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寒君耀却靠着墙壁死都不吭声,膝盖已经被抽破了皮,血肉模糊,刚才周亚信让他跪下他不听话,于是又遭了一顿毒打。
“想要羞辱我……尽管来,但是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寒君耀宁折不屈,就算死也不会跪在地上求饶。
从密室里出去的顾惜匆
忙跑到了皇宫里,要通报消息,好不容易找到周亚天,就看到对方沮丧叹息的模样。
“顾惜,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周亚天怨怪起来,摊手道:“我手里什么都没了,大半的冰泉都让周亚信偷梁换柱,你来找我又有什么用?”
顾惜过来就是为了借兵,听到他这话,大失所望,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让周亚天莫要气馁:“事情还没严重到不能挽回的地步,周亚信现在暴露了野心,我们也正好下手了。”顾惜有了另一个主意,回头要去后宫找皇后。
“你当心着点,这里很多士兵都被周亚信替换了,要是碰到他的人就不好了。”周亚天关心道。
从校场上跑出来,顾惜扮做了宫女混入了后宫,想要接近皇后的寝宫,却发现外面防守森严,都是士兵,而且看他们的穿着不算是禁卫军,也不知道是谁的人,顾惜要进去,那些人便盘问了起来,把她的姓名出处籍贯,被谁人管辖,所属哪个坊。
好不容易通过了守卫这一关,顾惜进去看到了皇后,但又担忧了起来。
满面病容的皇后躺在床上,看到顾惜进来,不敢置信:“顾惜,你怎么进来了?周亚信派人把本宫囚禁在这
里,外人都进不来。”
皇后以前的身子很健朗,怎么现在病成了这样?顾惜看着心疼,想到寒君耀还在牢狱里,周亚信一手遮天,心头又乱又难受。
“你先出去吧,我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