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生病了,皇后也要过去关心,整天都是在为孩子们而操心,顾惜也很同情,于是对周亚信劝道:“你也应该去关心她。”
见顾惜好多了,周亚信也担心格格会出事,于是就过去看望,那个小可怜现在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然后也不听皇后的安慰,但是当周亚信过来了,便踢开了被子扑在了他怀里。
“我做了噩梦,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厉鬼害人,而那些人死后是没有魂魄的,可是我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鬼,可还是对付不了她。”
什么乱七八糟的,周亚信觉得她是睡糊涂了,便说道:“那都是假的,世上哪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而且就算是厉鬼又怎么样?她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害活人?要知道魔高一丈,道高一尺,再厉害的妖魔,也畏惧神通广大的佛祖。你要是怕的话,我让萨满来做一场道法,驱驱邪气。”
格格安静了一会儿,却还是害怕,抓着他的衣服,恳求道:“那你这几天都要陪着我,还有别去一些阴森森的地方,我怕你也沾上了邪气。”
虽然不信鬼神,可是周亚信还是留在了格格身边。
“最近他不会过来了。”顾惜回
到房间后,对寒君耀报平安,然后解释道:“格格装病,就是为了拖住周亚信。这是她的一片好心,你们懂了么?”
孤星为刚才的马虎道歉,顾惜也没责怪,然后继续跟寒君耀商议起来接下去的准备,不想再这里耗费太久的时间,要抓紧时机离开。
为了让格格情绪平复,周亚信也留下来陪着她,皇后下旨传来了萨满在宫里做道法,一时间热热闹闹的,没人会去注意监狱里的人。
可是周亚信却很想去看看,不知道寒君耀是否已经逃出来了,还是怀疑顾惜屋里有人,也怕她与寒君耀见了面有了联系。
“监狱里冤死的人太多了,那些厉鬼生前怨气有多重法力就有多大,你不要去,会被缠上的。”格格每次都在周亚信要走的时候,乞求对方留下,这一拖就拖了很久。
春光明媚,外面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顾惜看着精神气十足的格格,笑道:“没几日你就恢复好了,精力充沛,朝气十足。”
“我们去放风筝吧!”装病太累了,格格也耐不住,想要出去走走,便拿了纸风筝带着顾惜蹦蹦跳跳的出去。
周亚信在身后跟着,视线里只有顾惜,不过
眼风却时不时的环顾周围,看着四处的动静。
蛊毒发作,那是锥心之痛,顾沁愉无法忍受,已经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她喘息着撑着凳子想要坐起来,可又摔了下去。
手腕被地上的碎瓷片刮伤了,她的意志薄弱得就像蜘蛛网,不堪一击,再最后的一阵痛席上来的时候,她握住了一块瓷片要去割裂手腕上搏动的大动脉。
从外面推门进来的寒景琦快步走到她身边,一脚踹开她那只手,阻止她寻死,然后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你就那么没用?懦弱?这点苦都吃不了?”
顾沁愉无可奈何,她中的毒谁都解不了,不堪承受它的痛苦。
“你的痛苦,我不能感同身受,但是顾沁愉,人只有一辈子,你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胡乱糟践,死了也不会有人可怜你,你的仇人还是逍遥法外活得很好,你就甘心么?是啊,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解脱了。可是我告诉你死的那一刻很痛苦,无法想象的痛苦,既然那样的痛苦都可以承受,为什么要死?”
寒君琦怒骂她的不争气,可是顾沁愉如何不知道死亡的滋味,那种绝望悲痛又透不过气般的深
渊痛苦,尝过一次就刻骨铭心。
“我很怕。”顾沁愉也怕死,可是也怕痛。
“你给我坚强一点。”寒君琦拿了杯水喂她喝下,让她继续撑着。
练着老顽童给他的秘籍,寒君耀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察觉到了可又无法阻止再练下去的想法。
但是一天一天他的欲望逐渐膨胀,但凡旁人夸赞他一句,便能让他无比自豪骄傲,这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练功有关系?以前的他可沉稳内敛了,也很谦虚。
“好像不大对劲。”若雪心思细腻,看到寒君耀时不时的会在竹林里发笑,便跟孤影说道:“你不去问问,爷最近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怎么老是发笑?”
就算是见到了顾惜也没见他如此开心,有点失态了,哪里像平时的王爷?
“爷在练功。”孤星倒是不在乎这个,觉得自己的性情也是这样,在朋友眼里却是疯疯癫癫的。
“可是爷在练什么功夫?”孤影不知道那本秘籍,询问孤星。
“就是我们在密室里遇到了一个很古怪的前辈,他给了爷一本秘籍。”顾星说起了老顽童,然后询问孤影的意思:“你不是觉得爷是在练邪门功夫吧?”他也不是很清楚
老顽童的来历,但是高手都比较怪癖,不好相处。
“是对方特意给爷的?”孤影问道。
“不是啊,是我们不问自拿的。”孤星笑嘻嘻道:“还是我先拿的,不过我不喜欢练功,都几岁了还要练功扎根子太麻烦了,而且这秘籍里的功夫跟我练的功夫不是一个门路,还是算了。”
可是孤影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