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还在苦苦的劝说着顾惜,丝毫没有注意到乐怡的到来,直到地上的饭菜被一脚踢翻,他们才惊醒。
“乐姑娘,您这是是干嘛呀?”若雪极为心疼的看着地上洒了一地的饭菜,语气极为的不满。
“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乐怡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语气刁蛮的看着她。
“你!”她从小便被教习要温柔知性,这种刁蛮任性的行为方式,是教习嬷嬷绝对不允许的。
“乐姑娘您这样是否有点过分了?”孤影不着痕迹的将若雪挡在了身后。
“过分,我怎么不知道?我哪里有点过份?她一个即将要被嫁去边疆的人,不配吃这样的饭菜。”乐怡一想起这件事情,连带着心情都好了几分。
“你说什么呢?这件事情又还没有板上钉钉!”若雪急红了眼。
乐怡冷哼一声,即既换了身边的丫鬟前去打门。
顾惜终于对门外传来的声音所吵醒,因为不耐的皱起了眉,冷眼看着门外的人影。
“我当是那只狗在门外吠呢,原来是乐姑娘呀。”她冷冷的朝着门外说道。
“顾姑娘,您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您出事了呢。”若雪听着房中传来的声音,
终于松了口气。
“我没事,刚刚不过是睡着了而已。”顾惜从床上下来,揉了揉微微有些发疼的额头说道。
“睡着了?我看是你想什么事情想呆了吧。”乐怡冷笑一下,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屑。
“若雪,门外是哪只狗的在吠啊?怎么如此的不知好歹。”顾惜漫不惊心地开口说道,淡然的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顾惜,你居然敢骂我是狗?”乐怡本就是是脾气急易火爆的人,听她这么说顿时便急了。
“原来是乐姑娘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那只狗在我的门外交叫呢。”顾惜故做惊诧的说道,只是任谁都听得出来那语气中的嘲讽。
乐怡这才回过神来,顿时便明白了,脸色瞬间变胀得通红。
“顾惜,你再怎么猖狂,也不过这一两日了,你大概不知道吧,皇后娘娘已经答应后日便让那边疆王子将你带走。”乐怡语气狰狞的说道。
“边疆?”顾惜愣一下,她不过睡了一觉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她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一分半点。
“我要嫁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乐姑娘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顾惜意有所指的说道。
乐怡向来便不
是什么有脑子的人,一番口舌之争之后,怒气冲冲的便被气走了。
而躲在窗户之下的赫蕾听到了所有的事情,顿时便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法。
她从窗户外边翻了进去,顾惜一抬眼,正好看到了她,顿时便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眼里露出了戒备的神情。
“顾姑娘,你不用怕,是我。”赫蕾做出她平时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起来极为的无害。
“你怎么会在我这里?你有什么事情吗?”顾惜对于赫蕾并未有什么戒心。
“顾姑娘,我是来救你的,你不用担心太多。”赫蕾走了过来,悄悄的将小瓷瓶放在了衣服里。
走到了有光的地方,看着顾惜,哪怕一身素衣,不施粉黛也楚楚动人的模样,心里闪过了一丝嫉妒。
“你来救我?你有什么办法将我救出去?”顾惜皱着眉看着她。
虽然前世这女人并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是她对她依旧还是有着几分的不相信,虽然不知道这份直觉是从哪里来。
“这个我自有方法,反正你先不用着急,听我的安排,我过几日再来找你呀。”赫蕾安抚了一下她,随后便悄然离开了。
顾惜虽然不
知道她有什么办法救自己,但是到了眼下这个关头,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寒若燿,你一定要想办法呀,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嫁给那个什么边疆王子。”顾惜叹了口气,坐在了凳子上。
行宫之中,周亚天一身是伤的坐在花园之中,手中却拿着一支毛笔,似乎正在纸上画着什么。
走近了看才发现,纸上画的赫然是那日的顾惜,只是不同的是,画上的人,眉目之间满满的都是柔和的笑意。
周亚天看着笔下的人,脸上了缓缓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从那日一见之后,他的脑海之中便全部都是她,哪怕寝食难安,也甘之如饴。
再过一日,他便可以将这个女人带走了。
“王子,您真的要娶这样的一个女人回去吗?”他身边的一个侍从看了半晌之后,突然开口说道。
“怎么?你有什么异议吗?”周亚天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的威严。
“属下不敢,只是听闻这女人跟燕王有些关系,王子您因为这个女人和燕王……这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呢?”边疆之处,民风终究还是开放一些。
即使是这样子,他也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而且这个王子,也绝对没有他表面上表现
出来这样子。
“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周亚天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