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皇上被这太监的行事不稳重弄的有些不悦,沉下声道:“何事?如此大惊小怪!不成体统。”
太监被皇上突如其来的责怪弄的有些发慌,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赶忙解释道:“还望皇上恕罪,只是乐怡公主那边实在是情况紧急,等不得了。”
“公主说她被人所辱,已无脸面再活于世上,现在正闹着要寻死呢,皇上您赶快去看看吧,劝劝公主!”太监继续答道。
皇上闻言,思虑了不久,鉴于乐怡毕竟是齐国公主,便对小太监说:“你去传我口谕,好好劝导公主,就说朕定当会查明事情原委,给她一个交代,还她一个公道。”
“是,奴才遵旨。”
得了皇上的旨意,太监立刻离开去乐怡那边解决此事。
见事情被乐怡闹大,寒君燿有些担心孤星的安危,于是再次试图向皇上解释道:“皇兄,此事臣弟还有话要说。”
但听闻乐怡已经在闹自杀的皇上,已然不想再多言,只道:“你先回去吧,此事朕自有决断,你不必再费心了,回去吧。”
寒君燿本想再替孤星解释,可看皇上意已决,他便知无再回旋的余地,也不愿再
激怒皇上,让此事更为严重,只好说着皇上的意思离开。
回到府中,寒君燿仍旧在挂念孤星只是,想着已无其他办法,只好在夜间将孤星单独叫了过来。
“孤星,你也知此事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消停,皇兄那边也已不容我再插手,所以这次要委屈你先出去避一避了。”
寒君燿言语时也是一副愁容,但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保住孤星了,只有离开才尚有一线生机。
孤星知道此次乐怡不会轻易放过他,为寒君燿如此为他着想而感动道:“属下明白,谢王爷替属下思虑这么多,孤星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你我之间,何须多言,趁天没亮,快些离开,行李和盘缠我已让人为你备好。”
闻言,孤星抱拳向寒君燿告辞,连夜赶路离开。
孤星走未有多久,天还没亮,寒景崎便带着一行人向寒君燿府中赶来,寒君燿闻声出门必看情况。
“你这深更半夜来我处是为何意?”寒君燿看向堵在门口的寒景崎一行人,装作不解的问道。
“燕王殿下这可是明知故问了,我来者所为何事,想必燕王心中已是如同明镜一般了吧。”
寒景崎假笑道。
但寒君燿闻言,似乎仍旧没有任何开口的迹象,
于是寒景崎只好再次道:“既然燕王不愿捅破这层窗体纸,那我便直说了,还请燕王交出罪犯孤星!”
“我这里没有此人,请回吧。”寒君燿不怒自威道。
一听这话,寒景崎自是不相信,道:“王爷也不必将我等当成傻子,有没有王爷让我进去一看便知!”
原本正在屋内休息的顾沁瑜听闻外面的动静,便猜测有事发生,于是忙出来看热闹,还不嫌事大的冷嘲热讽道:“这个孤星也真是不自量力,自己是什么身份自己没有掂量清楚吗?弄到现在这个样子,还要让王爷给他善后。”
随即还觉得自己说的不够重,便对着自己身边的丫头道:“你也看看,长长记性,以后万不可得罪那些开罪不起的人,你自己倒是贱命一条没什么,可别连累了主子!”
说完,便扭着自己的细腰回了屋内。
第二天,顾惜醒来没多久,洗漱完,随着吃了个早饭,身边过来伺候的丫头,便有些吞吞吐吐的便顾惜开口道:“主子,奴婢听闻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和你说。”
顾惜有些好奇,并为多想,于是道:“哦?何事,你但说无妨。”
“奴婢听闻孤星回宫那一日,遇见了乐怡公主,公主对孤星百般讽刺,孤星
一气之下犯下大错,将乐怡公主的手臂弄断了。”小丫头将自己听闻的事情一一说给顾惜听。
“那现在呢,孤星如何?”顾惜听完有些担心,不等小丫头再说,便忙着问后续。
丫头顺了一口气,接着道:“后来,乐怡公主在宫里闹自杀,让皇上知道了,于是便让大皇子去捉拿孤星,至于后面奴婢也不清楚了。”
不必旁人多言,顾惜也知现如今孤星的日子定不会好过,担忧与心疼只好一齐涌上心头,顾惜喃喃道:“希望你没事。”
说完,小丫头见顾惜担忧,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多了,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便无声的离开屋内。
不久,还未等顾惜缓过神来,小丫头便有敲了敲门,道:“主子,孤影求见。”
顾惜从自己的思绪中缓过神来,道:“让他进来。”
孤影一进门便表明自己的来意,道:“孤影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
顾惜以为孤影要说孤星的事情,于是便道:“没有什么求不求的,你只说便是。”
孤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个请求对于姑娘来说可能有些难,但还是希望姑娘能跟我一道回宫。”
原本还在猜想孤影会说出何事,但此话一出,顾惜便陷入了沉默,
早已心如死灰的顾惜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