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财从江源斌的房里出来嘴角咧得老大,刚才江源斌吩咐要他办事,这下自己又得到一部分权利了,能趁机捞不少东西,嘿嘿……一想到这,心里美滋滋地。
傅财一路摸着嘴角得意得不行,路过厨房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姿站在暗处,厨房的灯光透过来,把那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照得清晰无比。傅财本就是个好色的,看见这般极品的美人顿时邪火四起,露出猥琐的笑容搓搓手走过去。
郝蕾本来心无旁骛的躲在暗处偷听,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还以为自己被人发现了,心下惶恐,迟迟不敢转身回头。
“小娘子在这儿干什么呢?”不是郝蕾熟悉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郝蕾心里舒了口气,暂时是安全了。她转过身来却见一陌生男子色咪咪的看着自己,立马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你是谁?”郝蕾被他的目光看着浑身不舒服,警惕的质问看着面前人。
“嘿嘿,小娘子恍若天仙下凡,在下一看就喜欢得很,想邀请小娘子去在下房中秉烛夜谈,”傅财刚才见郝蕾的背影就心痒得不行,如今又见了人正面,更加心痒难耐,心里暗道一定不能错过了这般极
品的美人。
郝蕾自然明白过来,心里厌恶不已,冷冷道:“谁要跟你秉烛夜谈,快让开!我要回去了。”
说罢就要从傅财的旁边快步走过去,被傅财拦下,“唉小娘子着什么急啊,你不喜欢去在下的房间,好说,咱们可以去客栈要一间上房啊!”
傅财一把抱住想要逃跑的郝蕾,露出油腻腻的淫笑。
郝蕾被他禁锢住,奋力挣扎几下没用,急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我是王爷身边的人,你是不想要命了吗?”
傅财抱着郝蕾把她往自己肩上一抗,就往自己房里走,“嘿嘿,王爷身边就一个顾惜,你最多算个侍女,王爷知道了最多打我一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能得了你,疼几天也值得,乖乖,爷好好疼你!”
到底男女有别,郝蕾被他扛着使劲打也奈何不了傅财,也歇了反抗的心,预备等到了地方再想办法。
傅财一把把郝蕾摔在床上,立马动作迅速的解开自己的衣带要上去。郝蕾缩在床脚心里十分焦急害怕,脑子转得飞快,突然想到什么,面上平静下来,假意笑着抛了个媚眼给傅财,“爷先不着急啊,就这么干来多无趣啊,我舞跳得挺
好的,先给爷来一段助助兴吧!”
“哦?”傅财停下动作,精虫上脑也没多想,还以为美人开窍了,“美人既然这么主动,我也不能拂了美人面子,就先跳一段吧。”
郝蕾从床上下来,扫视房间一遍看见了桌角的铜烛台,拿起来,“我是异族的女子,我们那儿有一段特殊的烛舞,爷请好好欣赏。”
傅财敞着衣裳躺在床上,色眯眯的眼睛上上下下在郝蕾舞动的身躯上滑过。郝蕾手里拿着烛台扭动着慢慢靠近傅财,见傅财仍旧色眯眯的看着自己,手里使劲“啪”的一下把那烛台砸在他头上。
傅财头上顿时鲜血直流,晕了过去。郝蕾微喘着气,又过去使劲踹了傅财几脚,刚才她差点以为自己要完了。
平静下来,郝蕾打开门要出去,却发现门打不开被锁住了……
这边寒君燿与县令谈完话过来看顾惜,进了门却发现屋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顾惜一个人躺在床上痛苦难耐,冷汗打湿了头发。
寒君燿来不及责问为什么人都不在了,听见顾惜的闷哼声,心疼的不行,过去握住顾惜的手把她揽在自己怀里,“恩,我来了,不疼了不疼了……”
顾惜此
刻发了病,疼痛难忍,仿佛体内有十万个虫子在啃咬一般,又痒又疼。她在寒君燿怀里扭动不止,寒君燿怕自己伤到她,没有使武功压住她,只紧紧拿手圈住顾惜。
顾惜此时动静极大,眼看寒君燿压制不住了,孤星孤影恰巧赶进来帮着压制。待顾惜平静下来,寒君燿温柔的给顾惜搽汗,整理头发。
顾惜悠悠转醒,刚才自己虽然情况紧急,却还是有意识的,知道是寒君燿和孤影孤星在照顾自己,此刻醒了看见寒君燿凑近在自己面前,紧张的看着自己,“怎么样?可好些了?”
想来寒君燿肯定照顾自己许久,又这么紧张自己,顾惜心下感动,虽然身上还有点疼也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已经没大碍了,”
又抬头看见孤星孤影在一旁紧张的看着自己,也朝他们笑道:“倒是辛苦麻烦你们了,”
孤影孤星忙摆手道:“姑娘不必客气,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寒君燿摸摸顾惜的脸,“你别费神管他们了,现在要好好休息才是正事。”
顾惜才发现不见郝蕾人影,问道:“郝蕾呢?她怎么不在?我昏过去时她就在房间里的呀。”
寒君燿才压下去的怒
火立马窜上来,“刚才我来的时候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你难受成这个样子,那个郝蕾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若不是我来得及时,你要有个好歹我决不轻饶她!”
顾惜拉着寒君燿的手,安慰“不要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事嘛,郝蕾她前面也在细心照顾我的,可能有事出去了吧,这么久不回来,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