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赫蕾满脸写着纠结,还抬眼看了几眼寒君燿,谁知寒君燿对这些根本就不在意。
“我问你这碗药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血腥味?”孤星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赫蕾,如同在看一个杀人犯一个,不给她留半点松懈的机会。
赫蕾见状只能嘟着嘴巴回答道:“这个……是我的血,因为我中过蛊毒,身体里的血对这东西都已经免疫了,不会有事,所以我的血喝到顾惜的体内应该能帮她压制住几日,我想这几日的时间应该足够燕王找到母蛊了吧?”
寒君燿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却是只看着顾惜眼睛里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赫蕾的脸色有些难看,最终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自己默默的走了出去。
赫蕾走过大概一个时辰左右,顾惜便醒了。
孤星为顾惜心疼的时突然就想起来了刚才的事情,不由得对赫蕾多了一层愧疚,主动在顾惜喝了他送来的药之后开口道。
“刚才你没醒的时候,赫蕾出现了,然后……我闻到她碗里有我血腥味,之后才发现是赫蕾为了能压制住你体内的蛊虫把她的血放出来。”
顾惜苍白着唇瓣听孤星一边给她诊脉一边
给赫蕾说好话,待听到赫蕾把自己的血放出来给她的时候,顾惜脸上的心疼更甚。
狠狠的瞪了一眼孤星这个不会说话的家伙之后顾惜便在思索自己应该怎么偿还赫蕾的恩情。
原本应该正在筹备中的婚礼因为顾惜昏倒的原因推迟了,顾惜原本以为不过就是几日而已,然而朝堂之上突然传出来消息,说西北有动乱。
而动乱的人则是大家的老熟人——寒景崎。
寒景崎作为这支军队的元帅,带着他们胡作非为。造成了西北动乱。
“燕王殿下,这西北有动乱,朕派你去镇压西北的那些人,你有没有信心能够大获全胜的回来?”
皇上坐在上方,当着文武百官的话像寒君燿询问道。
寒君燿想问皇上婚礼的事情怎么办,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即便不说话寒君燿都知道那些朝堂上的老王八蛋会说什么。
寒君燿突然想到顾惜期待的神色,还是开口问:“那我跟顾惜的婚礼……”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管着自己的婚礼?”
寒君燿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打断,他转头看去,是一个看起来身子骨还挺硬朗的老头。
“哼,那看起来,你是觉
得我应该立刻启程赶往西北,把我那生病了不说,坚持操办婚礼流程的未过门的妻子丢在家里?这还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寒君燿一字一句的说着,只要对顾惜有点了解的都知道,顾惜不会自己一个人弄东西,扯一通这个出来只不过是让那个老头更脸红而已。
朝堂上谁不知道这老头现在夜夜宠幸十八岁的妾侍们,反而对他的结发夫妻不闻不问。
“你……”那个老头红了脸颊,又气却又没处使,只得甩袖子作罢。
后面的朝堂便以一个不愉快的方式解决了早朝,寒君燿领了旨以后便带着圣旨回到了燕王府里。
寒君燿刚回到府里便第一时间去了顾惜的房间去看她,彼时顾惜正坐在床边休息,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直到寒君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踏踏实实的抱了个满怀之后顾惜才反应过来。
“哎,你正经点松开我,我跟你说一件正事。”顾惜伸手拍了一下寒君燿不老实的手腕,示意他别太过分。
寒君燿顺势放开了她,非常配合的点点头:“好的,不知道燕王妃想要跟我说什么正事呢?”
“我要跟你一起去西北!”顾惜铿锵有力的
说着。
寒君燿被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刚想告诉她这不是在闹着玩便看到顾惜眼睛里的正经跟认真。
“你为什么想去?只要理由过关,我就带你过去。”寒君燿没有选择他之前想的那种直接斩钉截铁的不让她去,反而很认真的在跟她讨论。
顾惜眼睛转了一下,道:“因为你是我还没娶进来的男人,我自然要跟着你一起喽。”
寒君燿刚想夸一下她知道表达自己的情感了,而后突然意识到一个月问题。
孤星肯定是要去西北的,那么作为孤星全权医治的病人顾惜也必须得跟着一起。
想通了关键的寒君燿又气又笑的看着依旧憔悴的顾惜,心中又是一阵心疼,最近一直都在昏迷导致她原本就不深的唇色又白了一层,嘴巴上已经干到起皮了。
刚才二人闹腾了一阵之后顾惜的脸颊上便已经沾染了阵阵羞红。
“好啊你,居然还敢打趣我了是不是?”寒君燿眯着眼睛,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吓唬顾惜。
可顾惜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径直给他做了个鬼脸。
二人还想再打闹一阵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二人抬起头,是赫蕾。
“你怎么来了?我听
孤星说我上次能醒过来都是多亏你了,只是可以你为了救我放了那么多血,怎么不在房间里好好的休息一下,还这么早就起床。”
顾惜一见赫蕾过来找她,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