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面对着向前扑来的丫鬟,右脚狠狠使了一把力,就将丫鬟踹了出去。
“呵,就凭你还想来打我!你怕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顾惜眼色阴鸷,气势凌冽。
那丫鬟显然没想到这个之前看似弱小的女子竟然有这般大的力气。而她也的确是胆大妄为了。就算顾惜再不济也是小姐,又哪里轮到她来欺负。
丫鬟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嘴角还吐出一口血。
“小姐饶命啊!小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呜呜。”丫鬟捂着肚子不停的往地上磕头,头上的发髻也都乱完了,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呵呵,现在知道错了?”顾惜伸出葱白的手指上前挑出丫鬟的下颚,看见她满脸的血色。顾惜不禁眉头紧皱。
顾惜这么做无非就是教训一下这个丫鬟,这个丫鬟欺软怕硬,目中无人。也该好好教训一下,她早就不是那个软弱的人了。
“青竹。”顾惜拿出手帕把手指细细的擦了一遍。
“小姐。”青竹微微弯腰作揖,等着顾惜的命令。
“把她给我捆了!许氏送来的人怎么如此不知道规矩?毕竟是许氏送来的人,既然犯了错,也要交由她来处理。免得又有人说我动用私刑,呵!”顾惜话虽这么说,可那眸
子里隐藏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躺在地上的丫鬟看着顾惜的笑,她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
她再也不敢小瞧任何人了!谁当初跟她说顾惜小姐在顾府不受宠?
青竹从屋子里找出一根绳子,动作利落的将倒在地上眼神空洞的丫鬟给绑了起来。
“小姐,你不能进去!”门外的丫鬟挡在门口,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屑。
顾惜抬起头,眼神锐利,盯着那个丫鬟说:“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是在大伯母身边待得久了,连尊卑都忘了吗?”
那个丫鬟脸一阵红一阵白,嗫嗫嚅嚅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今日来找大伯母是有要事商量,你一个奴婢在这里等着做什么?要是错过了要事得商量,你担当得起吗?”顾惜先发制人,直接一顶大帽子扣在那个丫鬟的头上。
丫鬟也只得小声的说了一句:“夫人她有事不方便见客。”
这丫鬟还在推辞阻拦。顾惜也不同她客气了,直接带着青竹往门里走。
身后的丫鬟拦也拦不住。
顾惜进去的时候许氏手中正拿着那张配方,看见顾惜后面紧跟着一个丫鬟。那个丫鬟正是她给顾惜安排的丫鬟。
怎么弄的一身狼狈?怕不是给打了?许氏心中暗暗想道,上却是分
毫不显。
“怎么惜儿来我这儿了?”许氏放下手中的配方,端得一副主母的样子。
顾惜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大伯母,我今日来就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哦?什么事?”许氏用余光扫了一下青竹身边那个被捆的婢女。
顾惜瞧见许氏的动作,抬了一眼看向那个被捆的丫鬟,似笑非笑。
那丫鬟身子突然间又抖了一下,瑟瑟缩缩的,连眼睛里都是惧怕。
不知道是怕顾惜还是许氏。
“大伯母,你这丫鬟可真是胆大包天啊!”顾惜加重语气,气势磅礴。
顾惜说着,青竹就将那丫鬟一把推了过去,丫鬟双腿向前一扑就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丫鬟的身子抖得像个筛康似的。
“怎么了?”许氏脸上浮上了假笑,但心中却暗暗警觉了起来。
这个丫鬟到底整了什么幺蛾子!
“这个丫鬟竟然私自动用我的东西!”顾惜凌厉的视线向跪在地上的丫鬟射去。
“她用了你什么东西?”
“这个刁奴竟然把你送给我的铺子以次充好私自替换了铺子!你不知道,那个铺子极为偏僻,根本就不像大伯母你给我的铺子!”
许氏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许氏给她的就是偏僻的铺子,现在顾惜又来这么一闹
,这样一来到显得许氏是个好夫人。可关键就在于许氏原本给他的就是偏僻的铺子。
顾惜的话还没有停:“大伯母给我的铺子,肯定都是地段极繁华的铺子,怎么可能是那偏僻的铺子呢!所以说这个贱婢竟然敢动用您送给我的东西,您说,您是不是该评评理!”
许氏万分无奈,打着哈哈道:“对!这个贱婢竟然敢私自动用主子的东西,简直是目中无人,胆大妄为!”
“夫人,这可是您的婢女。她如今放了这么大错,我也不好动用私刑,我认为还是交由您来处置比较好。您认为,该怎么处置呢?”顾惜最后一句尾音上挑,嘴角微微一勾,眼中划过一抹算计。
再当顾惜抬起头来时眼中早已没有那份神色,看起来就像真的是讨个说法的样子。
“这……这……这个丫鬟也太胆大妄为了!”许氏气急了,拿着手中的茶水就向那个丫鬟砸去。
滚烫的热水扑在丫鬟的脸上。“啊!”丫鬟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丫鬟绝对想不到许氏为了得到那张配方花费了多少精力,现在由这个丫鬟搅了一下,你说许氏生不生气。
“来人!将这个丫鬟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