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裙后的粉拳不着痕迹的紧攥着,顾惜美眸紧紧地锁住雁双,前世她的亲生父亲就是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栽赃陷害的。
今生她重生归来,终于没有再历史重演,可还是要时时刻刻警惕着,不能放松一丝一毫。
因为错一步,都将坠入深渊。
雁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张口道:“其实我一开始就看出了刑部尚书公子中毒了,看到他破门而入踢倒李琦就顺势而为了。”
“毕竟我只是个平民,自然害怕尚书府的人打压,既然你们问了,我也不能在藏着掖着了,可此事的确和小女无关呀。”
一番话说的倒是在人之常理一样,而且说的还尽显楚楚可怜?
顾惜不禁暗暗冷笑一声,不愧是有手段之人,眨眼间便想出了好对策,不过可惜了,她此事要面对的是顾惜。
“这位姑娘真真是不老实极了。”
鸦雀无声的气氛中忽然传出这道声音,令原本还有些同情雁双的围观百姓瞬间醒悟,谁不会撒个谎。
说话之人正是顾惜,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清澈的眸子悄无声息的看向身旁一直冷眼旁观着的寒君燿,几日的相处令两人之间的默契扩大了许多倍,只要一个眼神,便可会意。
大
手一挥,身边立刻出现了几个暗卫。
不知怎的,雁双的心跳的很快,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壮着胆子与那些暗卫对视,他们都是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边缘与魔鬼训练才选出来的人。
眼睛自是比一般人的要可怖,只是一眼,雁双瞬间犹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认罪道:“事到如今我也没有理由在隐瞒了,他的确是我伤的。”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用一种赞赏的目光看向处在正中央不慌不乱的那名女子,看起来年岁不大,倒是机灵的很。
“小女子善饮茶,公子许是相中了我这点,才屡次三番的来翠香楼点我。一来二去,也便生出了情愫。往日公子亲口允诺要花重金将我赎回去做小,虽不能八抬大轿让我风光大嫁,却已很是让我期待了。可是我盼了这么久,为他连生意都拒了,可结果呢?结果……他反倒勾搭上了新进楼的姑娘。整个翠香楼都知道他曾想娶的人是我,如今令我颜面扫地,再无落脚之处,我凭什么不恨?”
雁双看了看面前那双美眸,目中含泪继续说着。
“我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没成想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因爱生恨,恨他的花心与无情!于是我就约他来这
翠香楼……后面的事情不必我说,你们心中应该也了然了。”
一段悲伤的爱情仿佛就在眼前一一呈现,雁双说的声泪俱下,有不少为情所困的女子,也都泪目。
只有顾惜一人默默抽搐着嘴角,没想到这厮居然会这么狡猾,眨眼间就编出了这么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实在是令人佩服。
不过心思都扑在了害人身上,就不能怪她顾惜会不讲情面了。
事到如今,顾惜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雁双说的是假的,唯一的证人如今昏迷不醒。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与顾长青无关。”
简洁明了的说明了事情的过程,语气中的强硬无人反驳,何况他说的都是实情,命手下人去善后,凑近顾惜的身边,欲拉她离开这里。
可有一人比他的动作还快,正是顾长青,他蹙眉问道:“恕我问一句,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
刚刚两人之间的对视与默契无一不被顾长青看在眼里,心下更是疑惑,女儿怎会与这燕王产生瓜葛?
寒君燿自是不想回答顾长青的问题,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沉闷的气氛渐渐在空气中蔓延,顾惜灿然一笑,连忙出来打圆场,绝对不能让
父亲知道自己没名没分的待在王府里,若是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闹腾。
况且寒君燿的权利太大了,依照现在父亲的能力,完全就是以卵击石。
顾惜亲昵的挽上顾父坚实的手臂道:“我们两个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在外求学的时候,偶然与他相识,故此成为好友,暂住王府。”
此时此刻的顾惜不由得也佩服自己居然能编出这样的说辞,和那雁双相比简直不相上下。
顾长青依旧紧紧的蹙着眉头,燕王的身份放在大周,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他们只是庶子,实在是不能靠的太近。
“在王府里哪有在自己家好,回家吧。”
实际顾长青是在担心顾惜,心里总觉得她越跟燕王靠的近,危险就越大,她不应该承受那么多的黑暗。
顾惜也清楚顾父的意思,下意识的转眸看了看身旁默默无言的人,偷偷的吞了一口口水。
果不其然,他那么聪明,怎能不明白什么意思,脸色明显的沉了下去,大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更多的过对顾父的担忧,不想他在像前世那样躲过了杀人罪却又寒君燿被暗中对付,这对父亲,绝对是不利的。
赶忙道
:“等学成之后我便回府,女儿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这可是您当初教导我的。”
话刚说完,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