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漫天白雪,皇宫很是安静。
除了永和宫
白蕊姬在庭院中弹着古琴。
音散松沉而旷远。
弘历原本是想去延禧宫瞧瞧如懿的,没想到在长街上听到了这般出尘飘渺的曲子。
“去永和宫。”
原本在延禧宫门口等着皇上的阿箬满脸怒气的回去找着娴妃,她明明看见皇上是朝着延禧宫来的,没想到竟然被人截走了。
门口的宫人推开永和宫的大门。
白蕊姬坐在廊下,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动着琴弦。琴身乌黑,这衬的白蕊姬本就雪白的手越发的白皙。天气很是寒冷,她的骨节指尖都被冻的泛着红。
弘历挥手示意永和宫的宫人不要出声,他慢慢走到了白蕊姬身前坐下,欣赏着闭着眼睛沉浸在乐曲中的人。
一旁的燃烧的香将两人纠缠在一起。
一曲终了,白蕊姬缓缓睁眼。
弘历站起身,将人揽进自己怀中,他穿着大氅,足够将两人包裹的严严实实。
“这天这么冷,怎么在院中弹曲,也不怕冻着。”弘历把脸贴在了白蕊姬的耳边,用自己的温度温暖着怀里冰凉的人。
“嫔妾喜欢雪,喜欢冬日的静谧。皇上何时来的?”白蕊姬乖顺的靠在弘历的怀中,弘历练武,身体常年火热,她很喜欢在冰冷的室外抱着这样温暖的人。
“刚到,没想到蕊姬在古琴上也有着这般的造诣。”他也曾学习过古琴,技巧上他自信不弱于白蕊姬,但是古琴中传达出的情感他远不及蕊姬。
白蕊姬整个人都倒在弘历的怀中,两人贴的很近,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的香气。
永和宫外风雪很大,北风刮的人生疼。而永和宫里很是平静,只有不断落下的大雪,这里没有一丝寒风。
冬日的黑夜总是来的那么快,很快,永和宫里里外外都点上了灯。
屋里,弘历喝了几口酒,眯着眼靠在椅背上。
身上满是酒香,原本清明的眼中染上水汽,微微眯着,像是醉了。
永和宫的炭火很旺,醉酒的弘历挣扎着拉扯着自己的衣领,原本白皙的胸膛一片粉红。白蕊姬在一旁弹着琵琶,看着皇上一个人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大半。
“都下去吧。”白蕊姬语气平静的说道。
“蕊姬,来,给朕倒满。”弘历摇着手里的酒杯,整个人已经东倒西歪了。
他喊得人却没有回应他。
白蕊姬依旧弹着琵琶,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胡闹的人。
“蕊姬,蕊姬,给朕倒满嘛。”弘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伸手想要去触碰抱着琵琶的人,却被脚下的毯子绊倒,整个人倒在白蕊姬的膝盖边。
皇上是真的醉了。
他竟然就坐在地上,手脚并用抱着白蕊姬的小腿。
“蕊姬,要酒。”
白蕊姬坐的离桌子很近,她伸手往自己的酒杯中倒了满满的一杯。
“皇上,抬头。”白蕊姬的头微微靠在怀中琵琶上,俯视抱着她小腿的皇上。
她的酒杯上还残留着她的口脂,口脂很粉,没有皇上的唇色艳丽。皇上的嘴角都沾上了她的口脂,不好看了。
“还要,蕊姬。”
酒杯很小,一杯一杯如何能满足弘历。
纤细的手指挑起弘历的下巴,白蕊姬的身体很柔软,柔软到她能够弯下腰,将口中的酒全都渡给弘历。
“皇上,起来,我们去榻上可好?”
她想要孩子。
帷幔后,白蕊姬整个人伏在弘历身上,白净的手指抚摸着弘历乌黑的眉毛,粉红的眼尾,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揉着他饱满的唇,挑着他精致的下巴。
弘历的耳朵生的好,耳垂精致,比她还适合戴着坠子。弘历的脖子也生的好,很是修长,她很喜欢,若是能留下痕迹就更好了,可惜了。
弘历自幼练武,身体肌肉饱满,柔韧,她很喜欢。
白蕊姬靠在皇上的胸膛上,忍不住玩着他的手指,真不愧是她精挑细选后又不断美化调整出来的形象。
弘历只觉得身体重的很,他用手推着身上的人,手却被人拉住了。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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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请安的时候
白蕊姬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昨皇上明明是打算去延禧宫的,没想到竟然会被昭贵人截走了。
众妃明里暗里的打量着安静柔顺的昭贵人,娴妃可不是好相处的,昨儿白蕊姬截走了皇上, 今儿,娴妃肯定要为难她了。
娴妃身边的阿箬可最是伶牙俐齿了,也不知道昭贵人能不能承受的住。
如懿进来的时候,白蕊姬随着众人起身行了个礼,“娴妃娘娘。”
如懿看了眼白蕊姬并没有说什么话,自顾自走到位置上坐下,反而是跟在娴妃身后的侍女狠狠的白了眼白蕊姬。
一个婢女敢这么做还不都是娴妃的示意,也不知是谁跟她说娴妃和善,那人的眼是瞎的吗?
自从皇上夸了皇后节俭贤惠后,皇后越发的节约了,今日的装扮也素净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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