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雨心里高兴,但是面上她却不敢有太多的表示,生怕惹了杜兴言的不快。 毕竟她的闺女乖巧懂事还会生出赚钱的生意,而杜兴言的两闺女直接将他当成仇人对待了。 魏思雨没有继续说,还是开始买魔都财经报,时不时地瞧瞧股票动态,看着那一天天股票涨势比钱放到银行里利润丰厚,她也禁不住眼馋呐。 她买了个笔记本,然后将报纸上相关内容裁剪好粘贴上去,并且拿着彩笔勾画出要点来。 并且她还做了一个表格,专门记录这个,格外详尽,而且她还喜欢晚上挑灯伏案做这事。 杜兴言便在一旁探头瞧着,“这玩意儿还有规律?” 魏思雨笑着说:“有规律也没规律,还不是靠着人琢磨?不过现在股票行情不错,基本都是涨着的,主要是组织鼓励啊……我们要是趁着它大幅度下跌之前卖出,能赚不少呢!” 杜兴言挑眉:“真有很大的利润空间?” 他一向对魏思雨的头脑很信任,这次母女俩都看好股票,是以杜兴言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你给我详细说说。” 魏思雨点点头,将自己这段时间有空跑图书馆搜集来信息得出来的结论,一一与他讲着:“咱们入股市,运气和眼光都要独到……选择公司发展前景好、组织支持、稳定发展的……就目前状况来说,我们绝对稳赚不赔……” “只要时刻盯紧了,咱们及时卖出,即便赔本也赔不了多少,再说现在股票涨势喜人……眼下不入手,更待何时?” 杜兴言笑道:“行,等过了年我们回家取钱后,再到魔都转一圈……” 魏思雨这时候便顺势又提了刘华谊的事情,“我瞧着这孩子有财运……她跟我说过,一天时间用五万赚了三十五万……不如咱们将手里的钱交给她打理?”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又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还是刘家的人……这么多的把柄在,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招的。” 杜兴言捏着她的下巴,“行,你不就是想要将咱们家的闺女捞出来?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魏思雨眼睛一亮,笑着将人推到在床,“保管将爷伺候得舒舒服服!” 秦聿珂和娄文彦坚信,任何事情只要做了,总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隔壁省小镇上的那群孩子突然被转移,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是在杜兴言被抓的时候呢? 是不是说杜兴言旁边就有那伙人的眼线,怕杜兴言为了将功赎罪将大家伙给供出来,所以他们信不过他,提前离开了? 秦聿珂和娄文彦都想到了这一点。 他们与矿上所里的同志联系着,询问矿上和周围人家,有没有孩子丢失又在几年后寻回来的。 昭阳煤矿和周围村庄里的人口多,尤其是十多年前,家家户户的孩子成群结队。 有些人家孩子多到大人有时候都分辨不出谁是谁,甚至隔一两天才能发现孩子少了! 这样的情况并不是夸大,实在是大人为了养活一家老小,从早上忙到晚上,家里孩子都是大的带小的。 而孩子们疯玩起来哪里管其他? 所以,如果有人也是冒名顶替归来,是不是他们的家人根本识别不出来,含糊认下? 连杜兴言都能被认错,更何况其他人了。 这般想着,所里的同志们便开始以统计人口为由,开始挨家挨户进行走访询问。 还真查到有几家的孩子失而复得,有两个是跟杜兴言一起被局子里的同志们送回来的,有几个是自己偷跑回来。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几个孩子都跟杜兴言关系不错,还在杜兴言成为保安队队长后,成为他的得力手下。 大约他们认为,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他们在矿上已经扎根了,不需要顾忌什么,便相互联络起来。 渐渐地所里的同志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跟市里总部申请进行深入调查,对每一位都开始监视排查各种人脉网络。 杜兴言在山西这些年的活动,也被暗中调查着。 涉及到京都人口的问题,那都是大事,好几个地方局子里的同志们都密切配合着,不少便衣都出动了。 杜兴言不知道自己又被盯上了,正动用人脉将刘华谊给转移到山西,短短十天时间,他又给她创造了两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保证她再过一两年就能出来。 而正因为他的这一番操作,将他的底牌给亮了出来,让众人有了顺藤摸瓜的机会…… 杜兴言跟魏思雨还在勉强打起精神买一堆年货,准备欢喜过年呢。 结果那呜哇呜哇的声音又响起来,还是由远及近,听得杜兴言手哆嗦下,筷子上的丸子都掉地上了。 魏思雨轻笑着道:“兴言哥,最近我们真的一点事情都没做错,更何况咱们刚从里面出来,事情得到了根本解决。” “这次你只管好好吃饭,或者咱们出去瞧个热闹?” 杜兴言点点头,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随即他站起身穿上衣服。“我出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正说着呢,他就听到那呜哇声在楼下停住了! 果然没多久,他刚打开门到了楼道口,就被人堵住。 “杜兴言?”第一位同志冷然地问道,手里的家伙已经对上了他。 杜兴言两腿打颤,想说不是,可是魏思雨拿着围巾出来了,“兴言哥,你忘了……” 三个字便出卖了杜兴言的身份,他立马被控制住! “你们,你们抓我干什么?我最近一直老老实实呆着,没有打架斗殴……你们即便抓我,也得跟我说犯了什么是吧?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杜兴言无力地争辩着。 人家是刘备三顾茅庐,他杜兴言已经第三次入狱了。 但是这些同志没再说一句话,冷肃着脸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