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听了笑着拍拍胸脯:“这事我在行啊,咱们就按照昨天说得来呗,除了抹去到魏思雨的家里。” “谎话要半真半假才逼真!” 娄文彦笑着抵抵她的鼻尖,“是,就咱家媳妇儿最聪明了。” 果然等秦聿珂洗漱穿戴完,便有所里的同志们敲响门,将夫妻俩分开询问昨晚去了哪里。 不管他们如何询问,秦聿珂和娄文彦说的都是一样的,甚至所里的同志们顺着他们说的去调查,也是如此。 魏思雨是将娄文彦拉扯进入案件中,说他翻墙入宅是犯法行为,而且有元老太作证。 只是整个过程,都是老太太一个人所见,经过所里同志们一次次的询问,她自个儿都有些闹不清楚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看到人翻墙,或许是从正门进入的? 很快秦聿珂和娄文彦便被排除在外,他们纯属被魏思雨和元家人恶意陷害撕咬。 街道里的民众们对魏思雨夜会野男人的事情,格外痛恨,尤其是女人们,生怕魏思雨被判得轻后,自家男人嗅到腥味上门占便宜。 街道办的同志们也表示要对这种败坏风气,破坏人家庭等行为严惩不贷。 魏思雨和杜兴言被判游行示众三日,并且入局服刑十年! 十年呐,魏思雨直接怔在原地,女人最美好的岁月才多少年,而她却要在牢中度过。 在这一刻,无尽的悔意袭上心头,可是细数下来,魏思雨又觉得自己哪一步都是被秦聿珂和娄文彦逼迫的。 比如她嫁给康狗蛋生子返城,比如她嫁给秋家被翻出康狗蛋的事而离婚,再比如她跟元博简…… 每次她的不幸都有秦聿珂和娄文彦的杰作! 她,她或许早该远离这对黑心夫妻俩,自己赚钱发家致富不好吗? 有钱的人很多,她能挨个嫉恨吗?她也算计不过来呐。 那为什么她不能将秦聿珂和娄文彦定义在她仰望的那群人中,安安分分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是她有再多的悔悟都晚了,整整三天,她被人捆绑着胳膊,脖子上挂着写着流氓字样的牌子,绕着最繁华的街道走着。 大家伙早就准备好烂菜叶子、树枝、蛋壳和烂布条等,追着她砸着,甚至还有一桶带味道的液体泼洒而来。 魏思雨气得浑身哆嗦,想要晕过去,但是她平日里没少吃没少喝,身体强健硬生生挺着。 杜兴言也低垂着头在旁边,内心的火气不比她差。 她还是抓住一切机会,向他忏悔、卖可怜、扮委屈,“兴言哥哥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我,我明知道秦聿珂和娄文彦要害我,我就应该独自承受,千不该万不该喊你来……” “元家差点没要我半条命,他们就是见不得我好,却又不想承担骂名,可不就找准一切机会,将脏水往我身上泼吗?” “只是,兴言哥哥,你,你总是要与我……而我们没有结婚证不能去招待所,除了我家,又能去哪里呢……” 杜兴言被她一句句无奈、委屈的话,说得有些揪心。 是啊,这个女人又有什么错呢? 她原本是前途不错的大学生,家里开着店铺,只等着寻个能够依靠一辈子的男人。 是他见她水灵,又有学问,馋得心痒痒,直接用计策将人抢占,又多次上门用到学校告发她为由逼迫她就范。 好不容易她认命,准备安安稳稳当他的外室。 自家女人遇到委屈的事情,难道不该寻他诉说?这也是看中他的厉害。 想想自己之前说的话,杜兴言有点脸疼。他应该在碰上魏思雨后,先将元家这个麻烦给解决了,不然哪里有元家老太太折腾出来的这些事情呢? 他深吸口气低声道:“思雨,你放心,咱们先忍过这一段,回头我寻人将咱们……” “不许交头接耳!”没等他说完,便有所里的同志们发现两人说话,冷声呵斥道。 不少街坊都去围观热闹,回来便绘声绘色地跟大家伙讲这对不要脸的男女如何凄惨。 还有人特意寻到秦聿珂跟前说,不过秦聿珂就笑笑,没等人展开呢就以回家给孩子做饭为由离开了。 这人便扭头跟众人说:“小秦老板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人家一点都不掺和这些闲事……人家脑子都用来赚钱了,不然也不能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只有魏思雨守着一间小铺子,就觉得很了不起,像是大家伙都惦记着她一样……出什么事情都往人家小秦老板身上推……” 不少人都是连续吃瓜群众,撇着嘴道:“魏思雨就是盯上小秦老板了,什么事情都攀扯她……估计两人都是京都人,又在一个地方当知青,心里不平衡呗……” 殊不知,秦聿珂早就从姚母那听了个完整版,自个儿偷着乐和满足呢。 她就是个小肚鸡肠又怎么了。她又不是疯子,逮谁咬谁,而是谁算计她,那她就反弹回去! 呵,魏思雨想要让杜兴言卖了她的孩子,那她就让人发现这里的奸情,合情合理! 终于将人送入牢中,秦聿珂内心并没有过于安稳,而是她隐隐有一种感觉,魏思雨身为女主,不可能轻易下线。 她习惯性地将自己的担忧嘟囔给男人听。 娄文彦点点头,对她每一句话都很上心,笑着说:“放心,我让朋友跟着这件案子了,但凡有什么异常,他都会及时与我说的。” 夏季悄然而逝,秋天带着浓烈的果香迈来。 “飞马村”的小高层还在建造着,但是五层高的幼儿园已经竣工,如今已经到了最后装修的阶段了。 幼儿园得处处充满童趣,让人瞧了便觉得活泼与欣喜。 鹅黄色的底、淡绿色的勾边、砖红色的瓦以及彩色气泡字体,飞马幼儿园! 屋顶做成了城堡样式,而且还有圆形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