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两边都乱了,虽然亮哥的小叔对于这三个孩子不上心,可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传宗接代的指望,哪能不着急?” “秋家爷爷奶奶说,孩子跟家里人说的是被魏思雨接走逛庙会去了,那边的魏思雨肯定不承认啊。” “她说自己周末都在单位忙活着,哪里有时间接孩子,估计是孩子调皮想要跟人玩,故意扯她当幌子,以为两边大人不通气。” 魏思雨的一句话,让大人们对三个孩子是又气又急。 不过找孩子要紧,而且越早行动,找回来的几率越大! 其实,大家伙心里隐隐约约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孩子们去了庙会,他们打听了下,一起去的还有其他几家孩子,一个大人都没有,而且,孩子们都没回来…… 家长们都疯了,哪家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啊,从怀孕到生产,又费心费力拉扯这么大,结果他们竟然胆大地结伴去参加什么庙会。 他们发动了所有人脉,拿着手电筒就开始满城地寻找。 而那时候娄文彦他们也正好收网。 其他的孩子们就是受到惊吓了,乖巧得不像话,不过秋家三姐弟格外凄惨。 小的那位发高烧、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到了住院的地步;中间那位呆呆傻傻、对于别人的话一概不理;大的那位满脸红肿都让人认不出来了,而且还被诊断成失聪,一个劲哭着喊找妈妈…… 秋家人哪怕对孩子们不那么上心,看到好好的孩子成了这样,能不生气吗? 他们寻到那位勾搭孩子们出去的小少年,对方也哭哭啼啼的,说是他欠了钱,人家让他这么干的。 娄文彦冷笑一声,“从他的描述里,正好是人贩团伙中的一位。” “有趣的是,这人贩团伙也是受人指使,说是被路人塞了一张纸条,教给他如何拐一串的孩子。” “这明显的是熟人作案,了解大院里孩子们的情况,甚至不惜拉着其他孩子下水……” 秦聿珂磨磨牙:“还用多想吗?肯定是魏思雨!” “可是你们抓到她的小辫子了吗?” 娄文彦摇摇头,神色阴冷:“她帮着找孩子,结果半道晕倒了,被送到医院后,发现怀孕两个月了。” “她就闹腾的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要打掉,还想出去找人。” “秋家爷爷奶奶一听,原本着急的样子,都缓和一些,估计琢磨着小儿子后半生有兜底的。” 秦聿珂听着都气笑了,可不嘛,老人们都比较偏心,秋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疼爱小儿子是众所周知的,为了他们当年逼迫秋开济娶了姚家的闺女,悔恨得不行,甚至他们在人进了家门后,都摆起来公婆的谱,没少折磨三个孩子的妈妈。 否则姚家那么健康漂亮的姑娘,怎么嫁到秋家十一二年生了三个孩子,就没了呢! 她这个旁人都气得发抖,“老公,你说,琴琴妈妈的离去,跟他们有关吗?” “姚家就没一个上秋家讨要说法?” 娄文彦冷笑声:“姚家也是一地鸡毛,现在姚家的老太太是继室,前面老太太生了一儿一女,被打压得很严重。” “媳妇儿,你觉得老太太能允许琴琴妈妈拥有好姻缘吗?” “秋家瞧着是不错,对得起琴琴妈妈的姚家嫡孙女的身份,可是真正好不好,看看她的结局如何。” “姚家老太太不愧是大家族的人,整起人来的手段,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秦聿珂赞同的点头,自己家世算得上是顶级了,可是她也没见过如此隐晦的手段,可以说姜还是老的辣,以及古代人的智慧,绝非现代一两代的富贵能够堆砌的。 难怪宫斗剧一直是有市场的,而且宫斗剧也不过是展现了后宅大院里的一角,与现实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这个老太太是个硬茬! 秦聿珂紧抿着唇瓣,迟疑地说:“老公,你说,哪怕这次孩子们跟秋家掰扯清楚,那如果他们以后有了大成就,老太太会不会出手?” 娄文彦点点她的心,“你问出来这句话,就已经有答案了吧?” 秦聿珂瞪他,轻笑着亲昵地啃啃他的下巴,“是啊,我们不能忽略每一位女人的嫉妒,哪怕她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后来呢?” 周一进行了抓捕行动,娃们被带了回来,秦聿珂询问娄文彦秋家如何处理的。 娄文彦继续说道:“那个人贩子压根不记得路人是谁,而且他手里的纸条是别人从报纸上剪裁下来粘贴的。” “上面被抹了磷粉,那人烤火的时候自燃烧没了。” “所以线索就这么断了。” 秦聿珂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魏思雨。 女主是重生的,自然清楚人贩子的窝点,给这群穷极恶煞的歹徒说了欺骗小孩儿的法子,但凡想钱发疯的人,都不由得被她牵着鼻子走。 只可惜魏思雨太滑头了,没有确切的证据指向她,再加上她现在怀着秋家的孩子,被保护得特别好,局子里的同志们无法提审。 秦聿珂冷笑,“魏思雨真是好样的!” 娄文彦轻抚着她的后背:“不过三个孩子表面情况太惨了,也不知道琴琴怎么做到的,他们衣服上沾了血迹,说是小荣就是看到恐怖的事情,才被吓傻了。” “孩子找回来了,秋家人放下心来,再想到孩子们情况很惨,如果被他们知道自己即将有弟弟妹妹,不定怎么伤心呢,所以秋家那群人心虚了。” “这时候亮哥乘胜追击,说不如将三个孩子分出来,也算是对孩子的母亲、姚家以及那份协议做了交代。” “姚家那边来人了,孩子的外公就说当年房子是他们出的钱,亮哥的小叔不亚于是入赘。说亮哥的小叔拿了好处,还不好好对待孩子,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