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俩也不需要秦聿珂说话,继续着自个儿的表演。 “文彦跟文宁和文兴是兄弟,能力肯定也不差,你们是新婚,弟妹你长得有如此漂亮白皙,他还能忍着不碰你?” “不会说顾及孩子吧?医生说过只要超过三个月,夫妻是可以行房的。” “男人嘛,需求要是得不到满足,弟妹就不怕他偷腥?” 许云菲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安星月也特别担心地蹙眉:“二嫂,你不能因为自己容貌出众,就觉得二哥一辈子都被你拴住了。” “这男人啊,骨子里都不正经,古人不也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还有什么家花哪里有野花香?” “女人嘛,不管好看不好看,灯一拉还有啥区别?” “二嫂,咱们是一家人,我才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二哥一瞧就是讲究人,可再讲究也是男人,他若是对你不热情了,那真可能有事呢!” “而且男人的能力,也能看出来他到底稀罕不稀罕你……我在班上就听到过,有些人在外面偷腥偷得欢,在家里交公粮特别应付……” 秦聿珂依旧抿着唇装羞涩,耳朵竖起来,眼睛里怯生生着,却隐藏着兴奋地看她们的表演。 男人和男人不一样啊,有些人放纵,有些自律,娄文彦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是不可能发生偷吃的事情。 再说了,她是独立个体,如果他真背叛了她,那两人好聚好散呗,说明缘分不够,不能白头偕老,她顶多伤心下,日子还要继续过的。 许云菲接过话来,“弟妹,不会真是文彦体力不行吧?” “你们回来两晚上了,可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听说,有些女人在那事上体会不到快乐,这都是男人没本事。” “你昨晚也听到了,我跟三弟妹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不发出声音都不行。当女人那极致的滋味,啧,二弟妹真正体会过吗?” “你们有没有去医院瞧过?年纪轻轻就这么素着不好……” 娄文彦三人坐在餐厅,屋子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而女人们说话也没打算压制声音。 被女人夸赞,哪怕他们对自家媳妇多少有些不满,此时此刻他们也禁不住脸上有光彩啊。 而且他们觉得自家这兄弟,说不定真不行,那样漂亮水灵的媳妇,换做是他们,肯定要夜夜狠狠疼爱的。 “咳,”娄文宁低咳嗽声,“文彦,你嫂子都生两孩子了,说话真是越来越没遮没掩了。” “你跟弟妹别放心上,她啊,就喜欢盯着鸡毛蒜皮的事情。” 娄文兴摸摸鼻子,说起来他也算是刚结婚不到一年的时间,“二哥,我媳妇儿平时其实挺文静贤淑的,可能真拿着二嫂当家里人,所以说话没太注意。” “至于他们说二哥你能力的事,可能最近你忙着返城回家累着了,所以……” 娄文彦冷笑声,“大哥、三弟,我可不是爸妈,由着你们糊弄。” “你们表面憨实,可心眼儿并不少,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媳妇未尝不是你们的枪杆子。” “如果不是看在咱们是兄弟份上,你们也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我这会儿绝对要以拳头招待你们一番了。” 说着他转悠了下拳头。 别人都觉得娄文彦长得白皙清俊,学习又好,应该是地地道道的书呆子、白面书生,读书可以,但是跑跑跳跳绝对不在行。 可是身为他的兄弟,娄文宁和娄文兴太清楚娄文彦多么恐怖,他的武力值爆表不见得比学习差。 小时候他们曾经做了坏事,就往他身上推。 他们觉得父母偏心娄文彦,哪怕他做了坏事,也不会说重话。 而且娄文彦寡言少语,不稀罕解释。 结果呢,锅确实被娄文彦给背了,但他们也切切实实尝到了娄文彦铁拳的滋味。 一两次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冲着他使心眼了,甚至耍心机的时候还特意背着他。 多年没见,他们却忘了自家兄弟,是多么不喜欢被人算计。 他们往常被拳头支配的恐惧,从心底蔓延上来。 见到他们不吭声了,娄文彦淡淡地说:“往后你们约束着自己的媳妇儿点,别以为我媳妇娇软好欺,就各种找事。” “我是不能打女人,但是我能打她们的男人!” 娄文宁和娄文兴头皮一紧,这兄弟可阴险了,打人专门挑疼的地方,让人疼得死去活来,偏偏身上还没有一点青紫。 他们想要告状,都没有证据。 那酸爽,真的是童年的阴影呐,哪怕他们这几年下地干活体力好多了,但是也不敢跟他硬碰硬。 他们憋屈地点点头。 娄文彦继续淡淡地说:“往后没有大事,不许你们媳妇靠近我媳妇,也不许她们跟我媳妇说话。” “省得她们不会讲话,惹得我媳妇心里不痛快,要是我娃生出来变丑了、笨了,我可要算到你们头上!” “最近我拳头有些痒痒,急需要发泄下,你们要不要试试,我五年时间有没有退步?” 光听着他掰关节咔吧响,两人就齐齐摇头,赶忙保证会好好约束媳妇,绝对不让她们去惹秦聿珂的不快。 娄母不过是出去拿报纸的功夫,见餐厅里三个儿子神色不对,走进厨房听到儿媳妇们的话,脸色也瞬间黑了。 “大白天呢,你们说的是什么话?也不嫌害臊!” “当人家珂珂跟你们一样不知羞啊?” 许云菲和安星月对视一眼,撇撇嘴,反正她们达到目的了,笑着离开。 娄母微微叹口气,小声地说:“珂珂,你这两妯娌都有些不靠谱,做什么事情都喜欢斤斤计较、耍小聪明,你越是理她们,她们越是来劲。” “现在你们都怀孕呢,不宜产生私底下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