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连连点头:“好啊,不如这周六晚上好了?” “周天休息,大家伙得走亲戚、串门子、逛街,反而比平时上班还忙活,但是周六晚上没事……” 还有妇联的人说:“那等明天我写几张宣传单,满大院地张贴一下,相信很多女同志都喜欢这个,嗯,讲座,对就是关于如何护肤、美白的讲座!” 其余的人赞同道:“这个好,既然李大姐开口了,那讲座是妇联承办吗?” “我们群众特别希望妇联,能多关注咱们女同志的需求……多开展实用性强的讲座,就像是小秦同志一样……” 大家略微激动、讨论得热火朝天,被围在中间的秦聿珂满脸的生无可恋,为啥她们不能穿上衣服去外面说呢? 她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安放了。 秦聿珂趁着大家伙热情消退些的时候,赶忙开口: “李大姐,我明儿个在家里等您,咱们具体探讨开展广大妇女同志,如何在婚后一样保持女性魅力、追求自我的讲座。” “今晚您采纳下大家伙的意见,回去后整理下。那我就先出去了,我对象在外面等着呢。” 她这么一说,大家伙才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纷纷嘱咐那李大姐几句,各自散开。 秦聿珂打从进入澡堂,就特别小心翼翼,地面湿滑确实挺危险的,尤其是她还揣着两娃。 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是以有人趁乱快步冲自己这来的时候,秦聿珂微微眯下眼睛,身子轻盈地转了个圈躲开。 头发凌乱的女人脚步,明显因为冲劲过大而踉跄下。 不过那女人可能明白自己败露了,又或者她的勇气就那么一瞬间,过后即散,是以女人没敢停留直接快步离开,几乎是飞奔的。 秦聿珂看到她脖子后有块红色胎记,微微勾下唇瓣。 能对她这个刚来大院的小媳妇动手,除了是男人的烂桃花,秦聿珂都不做他想。 到底多痴迷的爱恋,能将心里的羡慕嫉妒恨,在见她第一面就敢狠毒地付诸行动? 如果不是她机灵,有点身手,指不定现在她肚子里的娃就留不住了! 但凡想到这个可能,秦聿珂心里升起一股后怕,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所以,秦聿珂当即扯着嗓子指着她喊道:“快,拦住她,我怀疑她男扮女装,竟然摸了我一把跑了……” “这年头耍流氓到了女澡堂里……” 她是突然发音的,心虚的女人跑得更快了,结果也容易被人当成秦聿珂嘴里的流氓。 众人嗷嗷尖叫着,赶忙拿着毛巾遮身体,而穿好衣服的女人们咬着牙将人堵住。 “啊,是区里劳保科的姚干事,你跑什么啊?” 一见是熟人,众人微微吐口气,不是男的就行,所以不存在耍流氓的事,虚惊一场。 那姚干事眸子轻轻转动下,脸含怒色冲着秦聿珂道:“小秦同志,这里是澡堂,你不要随便喊叫男人,引起大家的恐慌。” “你当门口的管理员是摆设吗?可能将男人给放进来?” “还有,我不过是想起来有个文件忘了拿,走得快可能不小心擦蹭到你。” “小秦同志,我是女同志,性取向很正常,请你不要大惊小怪的!难道你已经自恋到,怀疑女同志也对你想入非非?” 秦聿珂惊吓未定地一手拍着胸口,一手放在肚子上,眼里含着泪花,声音娇软又委屈: “可是,姚干事,我旁边的过道空间很大,您赶时间也没必要往我身上撞吧?” “我怀着孩子,已经很小心翼翼,恨不能贴着墙躲着了。” “刚才肯定很多人都看到了,那是简单的擦蹭吗?我差点就要被你给撞到!” “我要是不躲闪及时,说不定就要一尸三命了!” “再说了,你,你那里那么平,又是短头发,雾气蒙蒙的我还真以为是男同志混进来,盯上我了呢……” 那么平、男同志! 众人的眼睛齐刷刷都停留在姚干事的那里。 虽然都是女同志,可是姚干事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哪能受得了如此关注。 她羞恼地捂住自己,跺着脚,很想说自己哪里像男人了。 可是她张不开嘴,也辩驳不了事实。 姚干事完全能够想象得到,明天,不,今天晚上关于她被误认为男人的八卦,满院子的乱飞。 平时大家洗澡哪里会将这么私密的话题传出去,而且她们也不关注这个,又不只有她平平啊。 “你,你人长得好看,心咋这么恶毒!” 秦聿珂冷笑声:“你长相平平,不也恶毒?” 平平,又是平平! 不等姚干事开口,秦聿珂淡淡地道:“我才来第一天,谁也不认识,姚干事从谁那过去都没事,偏偏不小心擦蹭到我?” “力道还那么足,自个儿都踉跄了下,大家伙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自认为没什么特别的,唯独是娄文彦的媳妇,让我猜猜,姚干事不会曾经对我男人芳心暗许,所以你对我羡慕嫉妒恨之下,脑袋走丢了?” 姚干事被戳中心思,眼睛都睁大了三分。 “你,你血口喷人!”她艰难地反驳。 可是大家伙却反应过来,有热心人嘟囔着:“姚干事以前是跟小娄他们一群人玩,那时候她就是假小子一个……” “小娄这么优秀,哪个小姑娘不喜欢?我记得姚干事很早之前是留辫子的……” “为了不让小娄下乡,姚干事好像在家里闹绝食,想要让小娄入赘?” 秦聿珂越听脸越黑,只怪自己穿来得太晚,不然娄文彦的这些烂桃花,她都给不客气地挨个早早地剪掉! 可是她还是装作很大度淡淡地说: “姚干事,娄文彦同志已经娶妻了,希望你能放下过去,往前看。这一次我就不深究了,但是下一次,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