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绝醒来的时候,南芷君正靠在床边小睡。慕容绝睡了三日。
慕容绝想坐起来,由于长时间躺着,慕容绝感觉到手臂酸痛,还没碰到南芷君就不得不把手放到床上歇一会。
这时候,南芷君醒了,看到慕容绝正在看她,南芷君的声音有写哑,“你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慕容绝点点头,南芷君担心的询问,慕容绝说,“我感觉有些饿。”
南芷君听到这句话原本是生气的,后来想到慕容绝这几日都没有进食,于是笑了笑,去给慕容绝准备吃的。
慕容绝恢复体力之后,南芷君扶着慕容绝去见主持。进到屋子之后,他们看到主持坐在蒲团上,好像瘦了许多。慕容绝担心的问主持怎么样。
南芷君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绝简单说到,“止心毒只有一颗解药,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命换一命的办法。主持,用他的性命给我解了毒。”
南芷君愣住了,“那……那主持现在怎么样了?”
听着南芷君他们担忧的语气,主持说到,“两位不必担心,我们之间是做的交易,你们帮我护着度明寺,护着度明寺里的僧人,我帮你们解毒,这是我们互相都心甘情愿的。”
南芷君迅速摇头,“主持,如果我知道这是一命抵一命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求你的。我……”
南芷君说不下去了,她如果之前就
知道她一定不会求主持,只是,这交易如果是主持提出来的,她会不会答应?南芷君不知道。
慕容绝拍了拍南芷君的手臂,让她安心。
主持又嘱咐了几句,慕容绝和南芷君离开了。
当天晚上,慕容绝传回京城的信刚刚寄出,就得到了主持圆寂的消息。南芷君和慕容绝迅速到了主持的房间。
主持依旧坐在那个蒲团上,已经有僧人开始诵经。
慕容绝和一个僧人说,“主持的死因为我们,因此我们想用国礼安葬主持。”
僧人拒绝了并说,“主持知道的话也不会答应的。”
慕容绝的提议最终没有被接纳。
主持按照度明寺的规矩送葬了。
慕容绝和南芷君在度明寺修养,并按照主持的嘱托寻找新的主持。
京城的南玮君又一次收到了慕容绝的来信。信纸上,第一页是南芷君写给南玮君的,南玮君得到南芷君已经解毒的消息,心情大好,并把第一页收起来,把剩余的给慕容瀚送了过去。
南玮君进宫之后,看到侍卫抱着许多书向御书房走去,南玮君过去帮忙,并询问侍卫,“怎么搬了这么多书?”
侍卫一边笑一边说,“王爷和丞相打赌输了,于是丞相让我们搬一百本书给王爷。”
南玮君笑着,“那我可算是给慕容瀚带来了好消息。”
侍卫把书放下之后离开。
丞相和慕容瀚在书房议
事,南玮君进去之后,想把信递给慕容瀚,却被丞相先拿走了。丞相看过之后,凝重的摇头,“这下你可坐不住这椅子了。”
慕容瀚不明就里的接过信纸,上面写着慕容绝的毒也已经解了,即将回到京城的消息。
慕容瀚看完便站了起来,一副如临大赦的样子,“丞相大人,这椅子真正的主人要回来了,我就先回府了。”
慕容瀚说完迅速离开,生怕丞相大人把自己拦下。走过那一百本书的时候,很是傲娇的瞪了一眼,出了屋子。
丞相大人指着慕容瀚离开的背影对南玮君说,“下次这种信就不要送进来了,好不容易能批对奏折,这信一来,全都忘到脑后了。”
丞相看着那一百本书,“一会让搬书的几个侍卫去领一下赏,搬的书都不错,慕容瀚让他们随便选,选的居然都是对的书。”
南玮君笑笑,答应了下来。
南玮君笑着说,“丞相你也知道慕容瀚的意愿并不在此,况且皇上也要回来了,您就不要再管着慕容瀚了。”
丞相大人假装生气的说,“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
南玮君笑着说:“丞相大人何必为难一个武将。”
丞相此时也觉得南玮君可以在前朝发展一下,“这信慕容瀚没读完就走了,剩下的就交给你安排了。”
丞相说完也离开了。南玮君读完信之后震惊道,“这,慕容
瀚你回来!”
几日后,南芷君和慕容绝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主持,是那位他们见过的那个扫地的僧人。
离开之前,慕容绝和律王见了一次,慕容绝问,“这件事是你故意的?”
律王倒茶的手一顿,水溢了出来。
“什么事?”律王问道。
慕容绝说,“律王需要我提醒你吗?那我就明说,南芷君的毒是谁下的!”
律王笑到,“是谁都不会是我,那时候我并没有出现在你们的视线中。”
慕容绝摇摇头,说起在越国军队里的那个太医,说他身为太医却居住在一个和越岳相比不相上下的营帐里,说他行的礼,是大元的礼节。
“你最大的破绽就是你来到大元皇宫时候的话,止心一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慕容绝说。
律王大笑着说,“是